在美国,同事之间,极少谈政治。但不谈我也知道,中小学教师,工会,非裔,弱势团体,大多支持民主党;白人男性主体侧是共和党的拥趸。早些年华人是自甘于边缘。不过一般而言,大陆来的略同情民主党,台湾的略倾向于共和党。
我的同事Ed是政治积极分子,虽然他从未喧扬过他的观点。我有次问他民主党和共和党的主要不同,他想了几秒钟说“大政府,小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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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学就不重视英语,后来为考托福,GRE胡乱背了些单词。来美国的时候,英语几乎完全听不懂,老师上课,连蒙带猜,仍不知其所云,只好下去自己看书。
当教学助理(TA),上习题课,答疑,怎么办?我就尊循古谚沉默是金尽可能少说话多写板书,这样子居然也过来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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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同事Sherry到我这里来,说有家BBQ店的烤排骨非常好,问有无兴趣一同前往,我说那好得很啦。到中午又汇同了其他两个人,大家兴致勃勃往外走,路上遇到Sirus,说吃中饭去吗,我也去。Sirus,伊朗人。Sherry赶紧说,我们去吃BBQ,“BBQ?好啊。”
那只好一起去贝。开了老远的路,又排了长队,我们几个都不约而同的都点了烤鸡。Sirus排最后,点了一大块烤猪排,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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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校车站旁常常看到一位无家可归者,穿一件破旧的黑呢子大衣,就是坐在那儿,面前放一纸盒,上面写着“请帮助”,好像从未听到他开口乞讨。有好几次,他都不在工作的地点,而是站在旁边稍高的地方,头略为上仰,朝远方作眺望状。他不在时我曾站在那儿往前看,啥也没有。
我只给过他一元钱。那天下着小雨,我正带国内来的同学参观校园,他突然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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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来美国的时候,同学中有个南韩人,傻乎乎的二杆子类。有天聊天,他说:朝鲜战争我们杀了你们八路几百万。我看他一眼,他马上改口说,好吧,应该有一百万。我说:你们?他说,我意思是联合国。我说那又怎么样,我们打得麦克阿sr直哭,打得你们从鸭鲁江一直跑到三八线。那家伙争辩说:麦克阿sr没有哭过。哈哈。
中国以那样劣势的装备,劣势的后勤,几乎为0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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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在农村没钱买票回家,在路旁等便车,姆指竖了一上午没一辆车停下,还落了一身的恢。回去和一个女同学说了好话。第二天,那女同学很收拾了一下,还提个包,站在路边不一会儿就有一卡车停下来。女同学问清楚了是回城的车,土坡后面的兄弟我一个建步就蹿上了车斗。四个小时之后,哈,咱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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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我就游到那鱼的附近。它大约是病了,不能在水下待久,不时需要浮到水面来。我瞅准机会,两手一把抓住了鱼身,它一个扑腾,滑了出去,水花一溅,就游不见了。好些人在岸上叫,听不清楚,大概是要我回去。我决心再试一下,就向水下潜去。湖水很清,在水里可以看十来米,但没有看到鱼,而且,潜的越深,水越来越冷。正当我准备放弃的时候,哈,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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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抢结束后,队里派我去修檀树岗水库。每小队须出一人,一个大队连带队的共约十人。任务是储备柴草,以备工程正式开展后的后勤之需。上水库一天记十四分工,比最高劳力的十分工还高出四分。但乡人无人愿意报名,我就喜欢这种到处跑的事,于是一拍即合。
檀树岗位于湖北红安和河南新县交界处,我们一行十人被安排住在一座独立的榨(油)房里,榨房很宽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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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东家在下湾另有一间老屋。我们这屋是给他新婚的二儿盖的。二儿当兵,新媳妇黄大姐一个人住一间,其余给我们知青住。有天房东大儿迟伢上来有事,我把这事告诉了他。迟伢是队里的民兵排长,平时不太说话,老实巴结的人。“那是我大爷”迟伢波澜不惊,脸上似笑非笑。“你大爷?没听说你有个大爷呀!他在那里呀?”“我大爷埋在这屋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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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在红安X家湾当知青,揽了一个好差,看青。看是看管,青是快要成熟的庄稼。哪家养的鸡鸭猪牛偷吃了庄稼,小本子记下来,罚款!
湾里人远远近近都是亲戚,拉不下面子;我那时16岁,也青的很,两两加在一起,好事就轮到我了。
我的工作,用当时我同学的话,叫作非常“养血”。每天早饭后,花2,3个小时四处巡视。有时登高望远,有时下河洗足,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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