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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囡兄贴出一份一级教授名单,其中有些人是父亲的师长亲友,大部份我猜也猜得到是一级,但有些看了才知道。 如吴英恺,我很小就知道他。吴与父亲30代末40年代初在北京协和同事。父亲50年从美国回去,在武大医学院任教。有次去北京协和办事,后面有人大声叫他的名字,父亲回头,见是吴英恺,吴说我老远在背后看着就像是你,那是他们近十年后第一次见面,两人都[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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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4-24 11:41:50)
马神仙是我们厂劳资科的付科长,形象突出,鞋拔子脸上一副鹰勾鼻子,一口很浓的东北腔。 大家当面叫他马师傅,马科长,背后叫他马神仙。他关系多,本事大,有时厂里一些领导也得求他办事,神仙之名是否由此而来,不得而知。厂里不少人讨厌他,议论很多,说他势利云云。我和他交道打得少,到底如何不清楚。 我进厂前就认识他。那时我是知青,在山里修水库,[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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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伯姓程,和村里其他人一样。远伯单身,与他侄子一家住一起,他辈份低,年轻人和细伢子大都喊他远哥,我们则叫他远伯,远伯口上不说什么,看到知青几个笑意就从脸上溢了出来。 刚到村里,队里给我们分了块自留地。地是荒的,从没有种过东西。远伯用钉耙挑了两只竹簸箕来帮我们打理。他先把土翻出一尺来深,把里面无数大小石块搜理出来,用簸箕装着倒到山边[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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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插队的地方在湖北红安。红安那里当过红军的人无数,除去牺牲的和革命成功的那些人,还有受伤的,掉队的,打散的,投降的不少,几乎各个村子都有。我们村只有80来口人,却有四位老红军,一位在外面当司令,三位在村子里当农民。 司令不晓得是那里的司令,其名不见经传,我查过,查不到。有次乡人拿着他的信到县里去搞木料,我也去了,那时县政府里很多是军[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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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4-10 18:32:22)
那年暑假我在学校修建队打工,刷油漆,所有的学生宿舍都要刷一遍。队里有位同伴是秘鲁人,年纪大,穿得破,咋看像个流浪者。后来熟了,他告我他姓付(Fermandez),是农经系的博士候选人,老婆是美国人,与他同学,也是博士候选人。有人说老付是职业学生,在这学校慢慢地读,不知有多少年了,每年都来刷油漆。他们夫妇有三个孩子,大孩子当兵,最小的也在读高中。[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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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研时书读得不好。为什么读得不好?鬼才晓得。不过我向我女友(后来是我家太座)的解释是花了太多时间和她交往。毕业时系里大概没意思留我,初始分配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去别的学校教书,另外是一个与造船有关的研究所。 两个地方我都不满意,怎么办,不知怎么想的,我打算找校长碰碰运气。 校长姓朱,兼学校的党委书记,他在这所学校很多年了,很有威信,[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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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4-03 10:49:15)
大学同学中从农村考上的不少,但大多是知青,家里是农村的就启明一个,他自己为此很自豪。启明小我几岁,我们不是一个宿舍。我有次去他们房里有啥事,听他们一帮人在哪里胡吹,启明说LZ毕业后就去娶我们县长女儿当老婆,然后把我的弟弟妹妹都招到城里来。 毕业的时候,我考上了外校的研究生,不等毕业典礼分配什么的我就溜了,后来听说启明分到某基地。他给[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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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2-16 10:17:51)
父亲早年回国时,带回来一台便携式收音机。那收音机装在一个铝合金的小箱里,箱子体积比手提电脑包略大一点。打开箱盖,扭上开关,几个灯就亮了,收音机开始工作,音质很好。关上箱盖,很方便携带。 据父亲说,那原本是一台军用收发报机,兼有收音机的功能,二次大战后,美军作为战后剩余物资投放市场,发报机的功能元件尚在,只是线路给切断了。父亲买时试[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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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2-14 19:47:27)
那年公社组织宣传队演沙家浜,沙奶奶一角有二个人选,一个是本地青年彭姑娘,一个是知青王同学。彭姑娘一看就是宣传老手,不祛场,身段灵活,但唱腔不熟;王同学会唱,但动作僵硬,指手划脚如同木偶,队里领导一时难以定夺。 王同学与我同校同级不同班,插队的村子也相隔很远,过去不认识。她是个认真的人,自备位后,常常天未大亮就在隔壁库房里又作又唱,&[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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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常提到他的老师江清教授,受教三年,父亲一辈子将江先生视为恩师。父亲曾就读于济南的齐鲁大学,江清当时是齐鲁大学医学院院长,江的女公子则是父亲的同班同学。父亲说,在齐鲁时,他曾多次去江家做客,有时是老师邀请,有时是同学相约,总之受到相当地照顾。听起来,江先生对父亲这个学生是关爱,欣赏的。 三年医预科,父亲的综合成绩名列全校第一,因[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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