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板是胶东半岛人,虽说出国已有二十五年,可国语中还是裹着浓浓的乡音;甚至说英文时,几个摩擦音总让人听来有汁有味,好像他正嚼着一根山东大葱。不过金老板在家时,却能用最纯正的北海道日语骂人。
金太太是在琉球出生长大的第三代华人,二十二岁那年,她在北海道当护士,遇见当时正在读博的金老板,那时他还被人叫作金博士,那年金博士刚过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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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凡喝过两三滴墨水的人总要舞文弄墨,君不见世界各处山水名胜,总有人留下“某某到此一游”的痕迹。连那些大字不识的加勒比海盗,维京海盗也要找块大石头,歪歪扭扭雕上自己征服海岛的岁月。人类活在时间空间的有限中,灵魂深处却是渴慕永无时间空间羁绊的自由。文字的出现,似乎为这些灵魂降下了一把通往永恒的阶梯,文学更是这把天梯上端,一顶耀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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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还不到,晚自修的教室周围已经满是知了的喧闹,那是个大学生热衷跳交谊舞的周五晚上。除非你的心比较静或者是因临到期末考,要不然你是根本无法专心读书的。
诺大的阶梯教室里,只有稀稀拉拉三个学生在自修,冬泓坐在教室的最前排,是管理学系三年级的学生,她正在准备GRE,长长的桌子上堆满了各样的参考书。一个月前,她已顺利考过了托福,要想得到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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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城实在是个单调的城市,虽然和多伦多相继已有九个小时的车程,但冬天也是和安省一样阴冷,除了到处见到的是美国国旗,要不然你还以为自己仍在加拿大的哪座大城市。
三年前也是在圣诞节后到过一次费城,那时还有许多的新鲜感,几个主要的名胜古迹都去游览了一番,要不是来探访岳父母的缘故,费城这样的城市真不值得来第二次!
对感兴趣美国历史的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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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对汽车的酷爱,绝不亚于女人对香包的迷恋。如果你还弄不清身边的小男孩,圣诞节需要什么礼物,送他一辆玩具车,百分之九十九都不会错。
据母亲说,我儿时的玩具基本都是汽车,飞机和刀枪,偶尔有过一个邻家小妹搬家时,送给我的布娃娃,可惜那时我才是四岁,还不知道世间情为何物?不过这个布娃娃最后成了我玩具车里唯一的乘客,或是我用玩具枪瞄准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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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多年里,虽去过美国N次,但去年的MarchBreak,还是第一次去美国的首都游历。俺就如一个郊区的农民,第一次进城卖菜,在惊奇中带着些羡慕,在羞涩中藏着些自怜,在彷徨中透着些希望。下面还是让我带你走进—-鸽子四天美国之行的所感所闻吧!天还没亮,众生还在梦乡中,连清晨的邮报都还没等到,我和小女就赶到七号公路的一个上车点坐车。谁也不会想到,平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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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是祸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这两段古今中外男女们互相攻扞的口头禅,特别是最后一句,在当今女权主义的社会大潮中犹其震耳欲聋,让人胆颤心寒。男人被声讨,男人被鞭挞,男人被唾弃。中国的文学女将们更是急先锋,这个世界让女人最不快乐的原因就是那些该死的男人们,他们都是“烟鬼”,“色鬼”和“懒鬼”。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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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迟迟没有认真动笔写一篇关于婚姻的文章,原因有二:一是读者中可能有一半以上已经视婚姻为坟墓,关于婚姻的文章会让他/她们揭开旧伤口;二是这类的文章恐落于道德或宗教性的说教,最后导致一场不必要的争论。不过近来看见许多人奋笔疾书,慷慨陈词婚姻之宝贵。俺实在不能按耐内心的激动,也出来说几句我的观点。
说到婚姻,我们不得不回到最本源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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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泥泞污湿的下午,凄冷的秋风中夹着滴滴忧郁的雨,这样晦暗的天气,人们恐怕早忘了秋高气爽时的明媚。随手翻开那篇“三十年前月光下的故事”,找些小说创作的灵感,也感悟一下美丑善恶的短暂人生。古典主义的艺术家都是以和谐美丽,入诗入画入乐,少有人站在“丑”和“恶”面前沉思。不过人性全无单一说,要不恶多一些,善少一些;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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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篇原刊于《巴黎评论——虚构的艺术》第137期的访谈。我选择了一部分文字,虽然并不完整,但它仍旧是我们观察和倾听爱丽丝·门罗的一扇门。这一段声音,从克林顿镇门罗和她的第二任丈夫格里·佛兰米林住的家中传出。这里是门罗写作的地方。辛西娅·奥兹克曾经说,“她是我们时代的契诃夫,她将会比同时代的其他作家更长久地被读者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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