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你问我:最喜欢世界上哪座城市?我一定答你:斯德歌尔摩。
在北欧读MBA时,我先后去了斯德歌尔摩三次,领略了这座美丽城市的秋天和冬天。斯德歌尔摩坐落在数个小岛与半岛上,有深刻的出海口。优越的地铁系统将我这个还不会开车的留学生带到城市几乎的所有景点。斯德歌尔摩是个步行观光的好地方,我喜欢漫步在老城区蜿蜒的狭窄巷道里,流连于各个贩卖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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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其芳的诗我读的不多,但有一首叫《罗衫》的情诗却是我极喜欢的,里面写到了我钟爱的锦葵:
我是曾装饰过你一夏季的罗衫/如今柔柔地折叠着,和着幽怨。/襟上留着你嬉游时双桨打起的荷香,/袖间是你欢乐时的眼泪,慵困时的口脂,/还有一枝月下锦葵花的影子/是在你合眼时偷偷映到胸前的。/眉眉,当秋天暖暖的阳光照进你房里,/你不打开衣箱,检点你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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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男人,为了爱妻的一句“好想有一个自己的花园”,卖掉了广州的房子,在四川郊县租了1200亩荒山,用了四年的时间,在山谷里种上一千多种花草。
他收集,培植,挽救已然是濒危物种的蜀葵,在山谷里种了600多种蜀葵,从一个植物方面的门外汉,一点一滴跌跌撞撞,成了国内第一个研究蜀葵的植物学家,还出版了国内第一部蜀葵专著。
记者去采访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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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的圣诞前夕,我们全家坐游轮去南美度假,途经智利的蓬塔阿雷纳斯(PuntaArenas)港。整个海港小城只有16万人,最著名的景点当属造型华丽的庞大的墓园。墓园里的大多数死者是几百年前来自世界各地的葬身海难的水手和商人。他们的家属并没有把他们的尸骨运回原居地,而是在这个天涯之国为他们精心建造世上最美的坟墓,让死者长眠在松柏环绕的墓园里,终年听松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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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挪威读MBA时,经常到校园里的小书店淘英文版的欧洲经典名著。当代欧洲肯静下心思翻阅经典名著的人已不多了,这类书是白菜价,还不好卖。我向女店员定购易卜生的《努拉》时,她顺便向我推荐汉姆森的小说。汉姆森在中国的名气不如易卜生,却是挪威人公认的最著名的小说家。“既然来了挪威,怎可不读汉姆森?”在女店员的鼓动下,我买下了他的小说《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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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位名叫秋的姑娘,送了他一株看似蒜苗的植物,让他种在书房的窗台下。他注意到葱绿纤细的叶子,以为是番红花。
他想起泰戈尔在《园丁集》里的那一段关于番红花的诗:我将在您床边的灯盏里添满香油,我将用檀香和番红花膏在您脚垫上涂画上美妙的花样......只要您允许我像握着嫩柔的菡萏一般地握住您的小拳,把花串套上您的纤腕;允许我用无忧花的红汁来染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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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妹妹去朋友家玩,妹妹指着房檐下的一人多高的八角金盘(Fatsiajaponica)对我说:”奇怪,这棵无花果怎么不会结果?“
我哑然失笑,八角金盘的叶子宽大酷似手掌,乍一看,和无花果的叶子有几分相像,难怪她搞错了。本地种无花果的人很多。我移民这么多年,今年夏天才第一次吃到无花果。同事家后院的无花果今年大丰收,绿色的果子挂满了枝头。我一直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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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读的是私立男校,他上小学三年级时,校园餐厅里的老服务员Donna过五十岁生日,她已经在该校工作二十几年了。老师们特地买了一个长宽各一米的硕大生日卡,让全体学生为Donna写上祝福。卡片在每个班级传递,很快就被温馨的祝词填满了。我可以想象得出,当Donna收到这份特别的礼物时,一定会视若珍宝保存一辈子的。
儿子读四年级时,老师要求班上的每个小男生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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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年前的某个秋日,你踏着阶前的青苔,轻轻叩响了我的柴屝。我已在小小的红泥灶子上热好了新酿的青红酒,只等着和你小酌几杯,一起欣赏院中亭亭玉立的血皮槭。
当这株血皮槭还是幼苗的时候,我将它从海拔一千五百米的高山上挖来,种在小园里。树龄很小树干很细的时候,外面的树皮就开始一层层的剥落,露出里面闪闪发亮古铜色的新嫩树皮,这个特点和海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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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在家附近的野地里看到blanketflowers(天人菊)时,以为它不是菊科植物。野菊花大多是白色,黄色或者紫色的,清新素雅,适合出现在朦胧的意境。而天人菊更易让人想起一茬茬热烈张扬的向日葵,它贪婪地接受太阳的光照,又通过花芯和花瓣反射出太阳的光照。花通常为黄红双色,也有金黄色的,灿烂,逼人的眼。
几百年前,西班牙人到达南美时,在海滨的沙丘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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