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爱人含着热泪,用粉红色的丝线,在我的袖口和衣领上绣出一团团紧簇在一起的碗状复瓣花朵。她是在效仿自己的婆婆,用针线传达一种长长久久的感情。我的母亲每回在儿子出远门前,总要为儿赶制一件新衣,嘴里唠唠叨叨着:“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她的心情是复杂的,除了对儿子的万般疼爱,还有绵绵牵挂和眷念,甜酸苦辣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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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大多数的樱花是脉脉含情低着头的,仿佛沉浸在深深的思念中。只有天野川樱是个例外,蛾眉淡扫素面朝天,每朵复瓣花的背后是一个绿色的五角星花托,将花儿举得高高的,呈仰视状,散发出酷似苹果花的芬芳。它是产生于十九世纪后期的一种佐藤樱(Sato-zakura,即日本乡村樱),所有的树枝垂直生长,树冠狭窄。我站在高大的树下抬头观花,看得脖子都发酸了,也只能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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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单瓣的甜樱(sweetcheery,学名prunusavium)是原产于欧洲的野生樱树,结的是世上最甜美多汁的樱桃。它被引进北美后,到处疯长,我在温村的不少次生林地里见过野生的甜樱。四月份开花,一树晶莹雪白,风姿绰约楚楚动人。如果非要鸡蛋里挑骨头的话,只能说花朵的层次不够丰富,单薄了些,如果是重瓣的,就更加艳丽和完美了。八重甜樱((Prunusavium‘Plena’)似乎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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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首咏日本山樱的名诗:“昨日雪如花,今日花如雪。山樱如美人,红颜易消歇”。日本山樱如日本美人,那么韩国山樱就应该似韩国美人了。有人说:“韩国美人都是整出来的。”韩国的整容技术世界一流,男女明星都爱整容,即使纯天然“氧气美女”李英爱走出来,中年时的样貌与中学时代几乎无异,还是有人怀疑她微整形。刚刚来温哥华时,我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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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家的前院不大,想种一株樱树,我推荐了八重红枝垂樱。其实也可以栽植身形娇小的泣菊樱(Prunus'Kiku-shidare-zakura,也叫Cheal’sWeepingcherry)的。它是一种垂樱,深粉色的花朵更大,约4厘米宽,花瓣多达一百多片,酷似小菊花。茎更粗,叶齿更粗糙,易感染褐腐病和细菌溃疡病,通常会被这些疾病“毁容”。如果朋友对自己的园艺水平感到自信,不妨挑战一下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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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平敦盛从小读唐诗,最喜欢杜甫的《吹笛》:“吹笛秋山风月清,谁家巧作断肠声。风飘律吕相和切,月傍关山几处明。胡骑中宵堪北走,武陵一曲想南征。故园杨柳今摇落,何得愁中曲尽生”。他和祖父、父亲一样,都是吹笛高手。祖父将一只名叫“青叶”的笛子传给了儿子,又经儿子之手,传给了孙子敦盛。敦盛的笛声悠扬婉转,宛如秋水流过山谷,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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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哥华介绍樱花的权威性英文网站出了一点小错误,把“御车返樱”的照片当成长洲绯樱(Choshu-hizakura)贴在网页里,以致于我在两三年前才真正认清了长洲绯樱。它是佐藤樱(Sato-zakura,即日本乡村樱)的一种,伞状树冠,紫红色叶与深粉色的花同发,每朵花宽约4厘米,多为单瓣,偶有额外的花瓣。取名“绯樱”,代表花色比其他的粉色樱花更深,一旦盛开,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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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不喜欢和别人抢车位,因此尽量不去游人如织的公园赏樱。
我不会摆弄笨重的专业相机,平时只用苹果手机拍照,手机功能有限,再加上我是小矮个,给樱花拍清晰写真时,尽量不选太高的樱树。老公体贴地为我买了一个半米高的折叠梯子,有了这个神助攻,站在梯子上的我顿时和姚明一样高,但还是拍不清挂在几米高的花枝上的樱花。
如果不是因为参加朋友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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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哥华最常见的枝垂樱有开白花的喷泉樱和开深粉花的红枝垂樱。还有一种仙台枝垂樱(Sendai-shidare),几乎很少种植于公共场所,迄今为止我只在私家院落发现两株。它是一种矮小的佐藤樱(Sato-zakura),多呈灌木形态,产自仙台。属于晚樱品种,花叶同发,芬芳的五瓣花挂在短而无毛的花梗上。从花期伊始,明绿色的叶子无论在数量上还是气势上,都略胜于星星点点的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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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看到盛开的高砂樱(Takasago)时,不由想起丑小鸭的故事,我默诵这个故事的美好结尾:春天的阳光真好,暖融融地照在丑小鸭的身上,使他感到从未有过的舒畅。他扇了扇翅膀,突然就飞上了天空,一直飞进一個大花园里。
三只美丽的天鹅——他曾经那么羡慕过的鸟儿正向他游来,于是他也向他们游去。他在這些高贵的鸟儿面前谦卑地低下头去,卻惊讶地发现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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