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年前我建议某个懒人朋友在西温半山腰的后院种植黄排草,她认真地采纳了。今夏去她家做客,果真在朝阳的土坡上见到几株盛开的黄排草。直立花茎上的总状花序有几十朵星星状的小黄花,被五片花瓣团着的花心是橘红色的,每朵花都似一个热情的乡下小姑娘,对我们友好地微笑着。(黄排草)这一年间我的花草知识已突飞猛进,趁机向朋友“卖弄”:“黄排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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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几年前在列治文中心的停车场识得椴树后,我在家附近的工业园和商业区的几条人行道上陆续见到了不少,绝大多数为小叶椴。它们很好辨认,最大的识别特征是花序柄基部与膜质、舌状的浅绿色的大包片合生在一起。
温村的椴树长得伟岸,好多株高达三十多米,树身直径将近1.5米,树叶苍绿且浓密,呈不规则的心形,叶面无毛(阔叶椴一般叶上有毛)。我喜欢初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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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国前住在宿舍楼的第四层,卧室旁有个阳台,很喜欢从阳台上俯瞰楼底的花草。杂草种类越多越好,仿佛诠释着“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即使是不开花的野草,也自带一番袅娜娉婷。如今定居温哥华,屋旁有了小小的花园,我这个懒人要开始与草坪上的野草奋战了,尽量不让蒲公英、猫耳菊等恶性杂草在自家草地上开花,以免它们的种子乱飞,在邻居家的草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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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儿一直在阅读各类历史书,忽然问我一个问题:“在没有香波和肥皂的古代,人们用什么沐浴和洗衣?”我一愣,半晌答不出来。我是上大学时才开始用香波洗头的,之前家里一直用惯了肥皂、香皂和药皂。肥皂用来洗衣,药皂用来洗手消毒,香皂用来洗头洗澡。我特别喜欢福州皂厂出品的白玉兰香皂和茉莉香皂,取材于本地种植的香花,没有什么刺激性,用了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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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儿子学校的一群中国家长元宵节聚餐,一位香港母亲说元宵节是香港的
中国情人节。几位来自中国北方的母亲则认为七夕节才是中国的情人节。
我个人倾向于元宵节是情人节的说法。古代女子大多不出闺门的,
只有到了元宵节,才可以借着与家人出来赏花灯的机会,偷偷在人群里
望一眼那个他,甚至私自幽会,“月上柳稍头,人约黄昏后”。而七夕
更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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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是红鲑洄游的大年,朋友打算出发到本省内陆的亚当河观看三文鱼洄游。她刚刚在列治文农场欣赏完蔓越莓红,盼望着驱车前往内陆的途中,将沿路的枫叶红和终点站的鲑鱼红一并欣赏了。我原本想告诉她:你经过BC省的低海拔的针阔叶混交林时,根本看不到大片的枫叶红的。本省的林地里主要有三种原生的枫树:大叶枫(bigleafmaple)、道格拉斯枫(Douglasmaple)和藤枫(Vin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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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小的时候,妈妈在屋前的空地上种了一株芭蕉。芭蕉树笔直高大,每年未等果实成熟,妈妈在长竹竿上绑了一支镰刀,将成串的青芭蕉从粗大的主干上割下来,然后放在家里阴凉的地方自然熟。我只记得夜半醒来,听到窗外风吹芭蕉叶沙沙响,小小年纪根本不知道雨打芭蕉的文化意象。除了芭蕉,院子里还有芒果树、龙眼树和夹竹桃等。台风雨打下来,所有的树叶都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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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温哥华定居二十年,住所离被针阔叶混交林环绕的小溪谷很近,却一直没有听见蛙鸣和蝉鸣。几个朋友的独立屋坐落在丛林丰茂的北温和西温半山腰,不时有小鹿光顾后花园,更接近大自然的他们也没有听到蛙声和虫声。月色盈盈的夏天夜晚,少了“蛙声作管弦”似乎是一种遗憾,我们无法穿越千年与动辄在诗词歌赋里说“蛙鸣”的古人进行心灵上的对话,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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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做了统计,《诗经》三百零五篇中有一百五十三篇出现了植物的名称或描写。出现次数最多的植物是桑、黍、枣,其次为小麦、大豆、稻、粟、芦苇等。这些出现次数较多的植物都是和当时老百姓的衣食住行密切相关的,或是当时的主食与蔬菜水果,或是当时纺织、染色布料的植物,或是当时重要的木材,或为当时中国北方常见的植物。
我浏览了很多中文网站,发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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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季节突然在林缘发现了几株头顶着紫红花的毛剪秋罗(学名Lychniscoronaria),不免有些错愕,原以为这种来自南欧的野花已经变成北美的寻常家花了,没想到它们还是改不了性情,又从花园逃逸到林边归化了。几年前我迁新居时,前屋主在后院的木兰树下留下了几株毛剪秋罗。我们懒得理睬,不浇水也不施肥,此花却越来越茂盛,占据了木兰树四周的那片绿荫。西人喜欢它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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