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最早享受到工业文明带来的实惠,大多数欧洲人的骨子里还是很喜欢乡间生活的。在乡下拥有一套古朴的别墅,屋前屋后花花草草,前方有一条小路通往树林,闲来无事就到林深处宁静的湖泊边遛狗,过着舒适又安逸的日子-这是很多欧洲人毕生奋斗的目标。出国前我读了不少英文原版小说,里面有很多美好的田园生活描写,热爱花草的我注意到了书中经常提到的hop、rasp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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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啊,自从几年前开始和你讨论星星和星星花,我已经陆陆续续在园子的一角栽下了好几种星星花。几天前你忽然问我:“为什么没有春天的星星花呢?”我一怔,这才发觉自己种的全是夏天开放的星星花。潜意识里,总是将星星和夏夜联系在一起。小时候我只在夏季会经常注视星空,坐在户外乘凉时,最好认的是北斗星,邻居家的小姐姐还认得织女星。其它的星星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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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趣话小酸模春意融融,与女友相约在湿地公园。她在草地上到处寻野菜,向我抱怨温哥华户外的荠菜太少—似乎每个温村的大陆移民都有荠菜情结。现代人吃惯了山珍海味,生活和饮食的不节制,再加上巨大的工作压力,导致中年后身体出现亚健康状态,不禁开始怀念野菜的味道了。我对她说:“温哥华户外好吃的野菜很多,不妨找找荨麻、酸模等,它们遍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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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次见到有人将雪花莲(snowdrop,学名Galanthusnivalis)与
春雪片莲(springsnowflake,学名Leucojumvernum)种植在一起时,
以为这两种球根植物都是雪花莲属的。它们株形矮小,高约二十多厘米,
叶子如蒜叶,早春开花且花期相近。花茎上悬挂着洁白的垂铃,小巧而
优雅,仿佛只等春风拂过,便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其实它们只是石蒜科这个大家庭的两个表兄弟,可以从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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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在温哥华经历了二十多个色彩斑斓的秋天后,我这个福建女人终于对杜牧的“霜叶红于二月花”有了深刻的理解。古诗中的“二月”即公历三月,春天迈着轻快的脚步来了,城中到处都是一树花开的故事,随风送来的暗香让心沉醉。可在小杜的眼里,集农历二月的百花之精华,也难以与秋季流丹似火的霜林相媲美。比起农历二月,我认为公历二月才是最为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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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的圣诞前夕,我们全家坐游轮去南美度假,途经智利的蓬塔阿雷纳斯(PuntaArenas)港。整个海港小城只有16万人,最著名的景点当属造型华丽的墓园。墓园约一万六千平方米,埋葬在那里的死者大多是几百年前丧生于海难的水手和商人。他们来自世界各地,家属并没有把他们的尸骨运回原居地,而是在这个天涯之国为他们精心建造世上最美的坟墓,让死者长眠在松柏环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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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林子里散步的时候,总是习惯性地用手机将那里盛开的野花拍下来,并且保留在微信朋友圈里。久而久之,我摸索出了各种野花的大约开花时间和次第顺序。绕着家附近的林子走一圈至少需要三小时,林缘各个方向有好几个入口,分别通向不同的林中小径,小径两旁的野花种类略有不同。有时我只有一两个小时的散步时间,在林子里走半圈便要折回,每次出门前,我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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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的冬天逢异象,碰上七十年不遇的大雪,从十二月中到次年三月初,温哥华断断续续下了十几场雪,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大自然和冬天搏斗了一阵,疲惫不堪,到了本该赏樱花的季节,我却依然在赏雪花。有人开始焦虑起来,不断地在微信群里危言耸听:气候如此异常,温哥华要发生大地震了。应和的人还不少。读着这些抱怨和吐槽,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北欧属于抑郁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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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妈妈吃年夜饭时发现她头上的白发少了很多,她说是旱莲草和女贞子的功效。我的名医外公在民国时期买了不少古籍药书,解放后即使穷得揭不开锅了,他也舍不得将这些书卖掉。临终前,外公将最具有价值的两本药书留给我妈妈,其余的给了小舅舅。妈妈虽不是医生,却懂得开方配草药。她头上的白发不多,将近八十岁了,还不需要染发,看起来像六十出头的老太太。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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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定居风光宜人的温哥华后,我开始比较清楚地闻到冬天独特的味道了。
温哥华依山环海,城市绿化又做的很好,冬天的味道概括起来是以下这几样的:
首先是冰雪的气味。因为有暖流经过,这里的冬天不算太冷,下三两场大雪,大约有十天半月左右气温在零下三或四度。雪霁后我走到户外,厚厚的皮靴踩着洁白的积雪,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钻进我的鼻孔,一下子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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