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刷微信,看到好友在朋友圈里转发了篇黄章晋的“再见,伊力哈木”,这才第一次听说伊力哈木这位力主民族自治的维吾尔族学者。然后我又在文学城的新闻区看到伊力哈木因“分裂国家罪”被判无期徒刑的消息,感到震惊!然后我又读了两篇伊力哈木的文章和自述,夜不能寐,心中感想颇多,遂起身撰文。
我没去过新疆,但是新疆在我的心目中是美丽富饶[
阅读全文]
上海是中西方文化交汇的地方,自鸦片战争后就成了华洋杂处的冒险家的乐园,吸引着来自世界各地的各色人等。父亲曾给我讲过犹太人哈同的发家故事。上海有过租界,有公共租界和法租界。租界是中国人了解西方制度和文化的窗口,还留下了很多西洋式的建筑,诉说着这段历史。西方文化和生活方式也无形中渗透到容易接受新事物的上海人的生活里。很多上海人都会做色[
阅读全文]
我2004年拿到有条件的绿卡(因为与美国公民结婚而拿到绿卡),两年后转成正式绿卡。2007年我回国工作,走得匆忙,既不知道我与美国公民结婚拿到绿卡3年后就可以转成美国公民,也没办“回美证”。回国后我生了老二祥儿,没能在离开一年内再次入境美国,我的绿卡作废了。
3年后,我办了普通的B1/B2签证随家人搬回美国新泽西。当年年底我又在美国重新申请了绿卡[
阅读全文]
在我的大学时代(上世纪80年代后半段和90年代初),身边很多人都向往着外面的世界,忙着学英语,考托福、GRE,申请学校出国留学。我听着齐秦的那首“外面的世界”送别了很多朋友。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无奈。当时的中国开始了开放,但经济发展和物质方面的变化没有2000年以后那么快。而且人文方面没有满足我们这一代人追求的民主和自由的理想。外[
阅读全文]
我是个舞迷。从小学起就做文娱委员,喜欢编舞。我没经过正规的舞蹈训练。那时所编的舞也是参照文革时的那些舞蹈动作,最后摆个造型的那种。我的大学时代(86年到91年)校园里流行跳舞,我很快就学会跳舞。学校的体育馆每个周末几乎都会办舞会,跳的主要是交谊舞。我这个舞迷如鱼得水,常常在舞会上流连忘返。起先我和同学结伴去,很快同学们就有了情侣,出双入对[
阅读全文]
过去几十年,中国的方方面面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就拿洗澡来说吧,就有着很大变化。小时候,家家都是用木头箍的木澡盆洗澡。用水壶烧上热水,加到放了凉水的澡盆里,调到合适的温度,然后洗澡。也没有专门的浴室,就在厨房(如果幸运地有独立厨房的话)或者在任何一个房间里洗。洗完了,把脏水舀到小脚盆里,一盆一盆地倒掉。夏天还好,到了冬天,我们住的长[
阅读全文]
妹妹比我小四岁零四个月,是继母在四十多岁上生的唯一的孩子。出生时因为医生用了胎头吸引器,挤得长长的头顶上鼓了个包。继母奶水充足,妹妹很快长成了个“奶欢子”,两颊圆鼓鼓的。小时候我们姐妹在一起过家家,用椅子和伞做成我们的小房子。那年夏天,两岁左右的妹妹剃了个小平头,活脱成了个小弟弟。她小时候也像个假小子,很好动,到处跑。三、四岁[
阅读全文]
中秋将近,昨日喜迎来看我的从中国来的中学同学6年的老同学和他太太。他们取道纽约,在法拉盛买了盒精致的月饼送我。正好我家没有月饼,家附近的中国超市失火重新装修关张,我没处买。太好了!
月饼是香港出的广式月饼。打开铁盒子,里面有6只单独真空包装的月饼,从包装纸上看是流行的莲蓉蛋黄的。这月饼挺高级的。然儿的家教老师萨拉来了,我拿了一只送她,[
阅读全文]
祖母大概是信佛的,就像她那个时代大多数的普通家庭妇女一样。她曾给我讲过菩萨,尤其是观音菩萨。还给我讲过阎王和地狱的故事。我那时似懂非懂。上学了,学校里灌输的是无神论和唯物主义。我第一次接触到上帝这个概念是从外国电影里。我从小爱看电影。记不得什么时候开始能看到外国电影,我是力争每部都看,那时一年也就那么几部这样的电影。电影大多是黑白[
阅读全文]
我在北加州澄湖(Clearlake)时在ThriftStore买了钩针教程自学了钩针编织。我后来又在这些二手货小店和ebay上购得很多钩针图样(pattern),放满了一个小书架。我尤其喜欢细线钩针(threadcrochet)。那些图样大多数已经绝版。设计精美,代表着过去时代的精致生活。应网友之邀,我在博客上发一些我喜欢的图样,分享。
下面照片是款爱尔兰钩针桌面饰物,是我钩的作品,图样购买的[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