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圣诞节了,虽然这是西方最盛大的节日,可是对我并没有什么太特殊的意义,尽管我也很享受欢乐的节日氛围。最近,看着人们,尤其是当地人忙碌地购买礼物,我也在想,是不是也应该为别人买点什么。身在海外,远离家人,和我相依为命的只有老蛙了。唯一可以让我买礼物送的人也只有他了。说来惭愧,我好像就没给他买过什么像样的东西。他倒是给我买过不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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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末我在《文学城》出了点“事”,以至于这几天都不敢碰,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事情的起因是我和老公出去逛街,闹了一些不愉快。为了舒缓自己的情绪,找个发泄口,就把事情经过写了下来,发在自己的博客里。最开始的题目是《和我先生一起生活的最大痛苦》。写的时候是在气头上,所以用了这么个耸人听闻的题目。过了一小会儿,心情稍微平静下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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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女孩子问男还在说:亲爱的,你说爱的最高境界是什么?男人想了想说:“我想应该是生死吧!因为一个人可以为另一个人去死,可以舍去生命,那对人来说是最重要的一切,应该是爱的境界最高点了。” 女孩子想了想,点点头。因为她就是这么想的。 她看见过很多的爱情,最壮烈的时候总是会和生死联系在一起的。可是,更多的世人爱情却只是平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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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中国女人,应该都会“作”。一哭二闹三上吊,程度不同而已。“作”大多是用在亲密关系里,更准确地说,用在男友或老公面前。要是你不爱我爱得心碎,我就闹你闹得心累。记不住我的好,至少记住我对你的困扰。
一些欲擒故纵、半推半就的情趣,全世界的女人都懂,可这无理取闹的“作”的确算是中国制造的专利,荷兰男人对此完全不解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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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不想拿出来晒的:第一是因为相片效果不好,其二因为也没什么意义。但最近很闲,很久没敲字了,想来在G20的经历也蛮有趣,所以还是和大家分享一下。最近举世瞩目的G20在布里斯班召开,本人有幸做了志愿者,去服务了几天。虽然辛苦,但回想起来还是很有意义的。收获最大的是认识了一帮各阶层的热心朋友,参与了澳洲政府对这次大型事件的策划和安排流程,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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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敢相信,自己还干过这样的龌龊事,偷看别人的情书。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记得刚上大学那会儿,碰到来自各省各市,五湖四海的同学,觉得特别兴奋。第一次开始离开家去住校,六个女孩合住一个宿舍,小小的空间摆满了上下铺。室友的关系好像比同班同学又近了一层,更为亲切。
同宿舍的女孩好像基本都来自大中小城市,一个赛过一个的优越,一个比一个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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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由北京的几家报刊牵头,发起了一场对现行语文教育的声讨。说“声讨”似乎激烈了点,那就改成“讨论”吧。这场讨论,激起了很大的反响。很多可以说是义愤填膺的文章纷纷见诸报端,而且,据说这些文章已经引起了有关部门的注意。
我是一个没有受过完整的学校教育的人。“文化大革命”时,因为家庭出身中农,也由于我敢于跟那些当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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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国内影视剧好像是个多产的时期。尤其是电视剧,无论是什么样的剧情,什么样的年代,什么样的主题,什么样的篇幅,三十集或是四十集,都可以在短时间内一蹴而就,一气呵成。(真希望澳洲也能有这样的效率。)一下子,这么多的作品涌现在你眼前,让人眼花缭乱,无从下手。选上《相爱十年》先来观赏,完全是冲着邓超和董洁的,看前对剧情毫无所知。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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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菜和中国菜做法差异很大,另有一番风味。看似简单,用同样的方法去做,并不一定能做出同样的味道。曾经去过一个越南朋友家吃饭,对她的厨艺赞不绝口。自此,努力向她学了几手,今天介绍一道腌咸菜,因为做法较简单。
材料:几根胡萝卜,一根黄瓜,一个洋葱,一些白糖,白醋,一些干辣椒面。
用去皮器削胡萝卜,把胡萝卜片成薄薄的长条片。
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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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尔文,澳洲北领地首府,常年亚热带气候,是个很特别的城市。我在达尔文住过三年,想起来它有几个值得一去的地方,最著名的当属卡卡都国家公家,我很难忘卡卡都之旅。卡卡都位于达尔文不到200公里,驾车很容易到达,被列于世界文化遗产之一。在1.4亿年以前,这里整个一片都在一个浅海底。卡卡都以土著人的岩画而出名,据说已有很多年的历史,所以政府对它们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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