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个周末去了多伦多东边的Scarborough。
Scarborough是多伦多东边的一个区,华人称之为士嘉堡。其实它原先有一个韵律更强的名字,叫斯卡伯罗,但七八十年代香港移民来后成了现在的叫法,有高上之地的意思。士嘉堡在多伦多环城高速圈之外,加上地广人稀,住户大都是在多伦多工作只是下班后回来睡觉的,所以士嘉堡以前还有一个别称,叫大多地区的“西伯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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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有一个倒大不小的鱼缸,最初养的是热带鱼,看中热带鱼形状奇特,色彩艳丽。当时在后院还弄了一个室外小鱼池,养了几条锦鲤。后来发现热带鱼不好侍候,当最后一条热带鱼翻肚向天后,我们清洗鱼缸换上新水,然后把后院鱼池的锦鲤移到鱼缸里,开始在屋内养起锦鲤来。
锦鲤好养,不需要经常换水,只要记住喂食就行。锦鲤养了一阵后,六七年前有一天去朋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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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街坊马文大叔要去菲律宾了,售房的牌子都出来了,一个女的为他代理。80多岁的他,在加拿大生活了一辈子后要卖掉住了十几年的房子,和同居的三十来岁菲裔女子瑞拉去菲律宾生活了。这些年人人都在说诗和远方,对于老马文,菲律宾有无诗意他没多说,但绝对是远方。
得知他要去菲律宾是一个多月前的事。那个星期二早晨上班时开车路过他家,看见门前车道边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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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5月发过一篇博客,说一位相识多年的友人出马参加2018年的省选了,博客结尾祝他心想事成,结果在一年后的今年六月应验了。
老兄是福建人,80年代上了福州大学,90年代去德国拿了研究生学位后移民加拿大。我们因小孩是中文学校同学而认识,加上同是工科出身,共同语言自然不少。小孩上大学后,我开始逛文学城,而纯南方生长的他开始迷上滑雪。一周几次,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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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初接国内急电,说母亲病重,得讯后思维惶惑,一生中头一次感受到人生的寒意,感念之余有了下面的文字。
幼年时,父母是生命的泉源
爱情的火花
激情的结晶
无数分子的偶然
合成我一个生命的必然。
童年时,父母是人生的挡风板
并立的身影
遮掩住外面世事的纷纭
年幼的我
才有一个完整而无忧的少年。
青年时,父母是人生路上的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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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夏天,我们开始了期盼以久的西班牙葡萄牙之行。
到马德里是早晨。住进马约尔方场附近的旅店后,我们没多浪费时间,就开始了马德里徒步游。第一站当然是旁边的马约尔方场了。这是一个足形场大小的正方形广场,四面三层高的老建筑围了一圈,只能从底层四面开的门洞进去。
下一站是不远处的马德里大教堂,规模倒是很大,但建筑形式太接近现代,不是我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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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初,一家来往多年的朋友打电话告诉我们一个消息,网上正在促销,多伦多和雅典两周內往返的机票才六百多。他们说他们已经订了票,五月中旬飞雅典,两周中一头一尾游雅典及周边,当中一周乘游轮,雅典出发,游爱琴海中希腊及土耳其两国的著名海岛,其中包括西堤和圣托里尼,行程的顶点是土耳其最大的城市伊斯坦布尔。
他们劝我们也坐游轮,说两家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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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八月那次加西游,可能是我们全家出游记忆最深的一次。当时女儿八年级刚完,暑假过后就要上高中,儿子九岁,也有足够的体力作长途旅行了。
当时加拿大航空公司竞争激烈,前一年成立的Canjet推出很低的机票,多伦多到卡尔加里才90加元,从温哥华回程110元,如此吸引人的好事我们当然不想放过,当即定下行程于8月2日动身,14号回来。我们的计划是在班芙,美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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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公司让我去中国出一趟差,先去西安然后去北京。
当时从多伦多到中国还没直飞航班,要在温哥华,东京或首尔转机。行程到手后发现转机不在这三个地方,而是在英国的伦敦,我不禁喜出望外。那时伦敦还没去过,到手的机会不能错过,我当即让改机票时间,提前两天飞伦敦。在伦敦机场换英镑,2.3加元换一英镑,马上感觉口袋里的钱贬值了一大半。然后乘火车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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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说的墨西哥城的一家中餐馆,2000年出差时去过。
那年夏天的一个周一,早晨离开多伦多后空中飞了四小时,到墨西哥城时快中午了。前一周的星期五和墨西哥的销售Petro说好,他来机场接我。出关后外面黑压压全是接机的,不少人举着有人姓名的接机纸牌或纸条。我边走边看,希望在纸牌丛林中找到自己的名字,结果走到人群尽头都没看见。倒回来又找了一遍还是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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