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走的一个10.5Mileloop,6:20am-9:40am,67F大雾用时3小时20分
典型加州的Earth-boundfarm
这个是Strawberryfield
这里还可以进行多种户外活动
野花要比家花香
妈妈要批评你啊,Daddy的话也要听啊!
鉴于Johnny的优良表现,回到家后奖励羊骨头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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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城和老生都提到年轻时饭量惊人,我认识一个比你俩饭量还猛的老哥。
老哥原是北方某省文革前的优秀铅球运动员,文革后又竞赛了几年,退役后当了那个省体委的中层领导。虽然他的名字又响亮又好听,可是熟悉他的老队友,老同事不少人还是喊他刘47,原来这里有个故事。
老哥人高马大,后来的体重大概在130公斤上下。老哥当年被招生进入省队时,是一个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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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伦贝尔大草原——听歌曲兼讲一个小故事
很多人都去过美丽的呼伦贝尔大草原,人们在为那碧波浩瀚的大草场赞美的同时,多少也为这片幸存沃土的未来捏一把汗。其实,世代居住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一直在为家园免遭外来势力的贪婪破坏进行着不懈的努力。
我的好朋友达斡尔族马术名家哈达铁,就来自呼伦贝尔地区的一个达斡尔族自治旗(县),哈达铁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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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那代人里的男孩子们,恐怕没有谁不想当兵的,至少也在梦里梦到过吧。一颗红星头上戴,革命的红旗挂两边,多神气啊。文革那十年,就业困难,高考取消,能参加解放军,在毛泽东思想大学校里茁壮成长,更是至高无上的荣耀。
小孩子的梦想就好像五彩缤纷的肥皂泡,虽然当不得真,但也是童心可贵。我家兄弟三人做别的什么稀奇古怪的梦,父母都给予口头上的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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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毛驴
我对毛驴的了解不如马匹,直接和毛驴打交道也是在牧区插队的那一年多里。我们这代的人可能有不少和毛驴有过接触,因为动物是有血有肉有灵的,因此每个人得到的感受会不一样。
毛驴和马匹相比,饲养成本要低廉许多,并且毛驴吃苦耐劳,在恶劣的条件下工作是有了名的,并且毛驴又不容易生病。毛驴比马匹的力量,速度和运动能力差好多,然而毛驴比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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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如戏,转眼文革就结束了。童叔叔从领导干部变成了“三种人”,贬到劳动环境最恶劣的高粉尘车间劳动。童叔叔是又羞又气,我大学毕业那年(1982)童叔叔患了矽肺性肺癌。这个肺病其实和高粉尘的工作环境有直接关系。
在煤窑,矿山以及其它高粉尘工作环境干过的人都知道,那里最常见的职业病就是矽肺病,也叫尘肺病。就是长期吸入极为微小的粉尘颗粒,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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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6年文革爆发,童叔叔当上了造反派的头头,一时间是相当的神气。我父母都挨了整,下放到最脏最累的车间劳动改造。在那个工厂里,童叔叔曾经和走资派厂长过往甚密是人皆尽知的事。为了甩掉这个污点,童叔叔揭发批判父母如何拉拢他,利用他云云。
几千人的全厂大会上,童叔叔跳到台上大骂。具体的细节,我父母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们。我们哥仨后来是从同学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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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叔叔名叫童兴吉,和我父母的交情要追溯到50年代初期在鞍钢的时候,1957年童叔叔又和父母一起来到塞外工作。童叔叔是个苦孩子出身,几乎没上过学,文化是工作后自学的。父母和童叔叔的交往也是因为我妈在鞍山时,当过一段业余工人夜校的教员。
我刚刚有记忆的时候,感觉童叔叔一家就像是我们家人,一点儿也不见外。童叔叔比我父母年少几岁,称我爸为厂长,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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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表妹是我的嫡系亲表妹,不是“红灯记”里李铁梅的那种一表三千里的表叔的女儿。我大伯有两个女儿,一个年长我两岁为表姐。一个年少我一岁是表妹。
我到目前为止,一辈子和表妹接触应该不到10次,但我对她也并不感到十分的陌生。因为我家里的其他成员与大伯一家来往比我密切许多,从他们那里我总是能够时不时听到些大伯一家和表姐妹们家的近况。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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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4年底,体委决定把在山东等地流浪了3年的国家现代五项队永久性地建在北京体育大学,体院也征地建了马术训练场等设施。那个时候,现代五项队还没有进口的洋马,训练用的马匹仍是以前从山东垦利军马场买的那十几匹蒙古马。
刚刚安顿下来不久,大家最开心的事就是周末借所谓的“越野骑乘”训练,骑马到圆明园转一圈。那时的圆明园还没有开发成公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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