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了北京站下车后,父亲要去海淀区的二姑姑家落脚,我则直奔大哥学校。我和父亲约定好,一有消息,我就去姑姑家告诉他。好家伙,几天不见,北京己经不是从前的北京了。到处是荷枪实弹的戒严士兵,立交桥头和一些重要路口,都设置了路障和军用临时掩体。士兵的钢盔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看着街上的景象,使我想起了电影“战上海”。和政府叫板可不是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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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执意要和我上北京,我也拦不住他。父亲说,学理工的多是死脑筋,我不放心啊。这事儿要是换成你,我就不管了。哎哟,我从来都是不成器的,这回被老爸狠狠地给夸了一下,很不适应啊。
父亲不愿让人知道他去北京,因此也没有通过机关单位买票。由于当天要走,只有硬座车票了。下午4点10分,我俩上车坐好后,过道对面的乘客就发生了争执。一对30三十多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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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年春季,国家体委计划9月26日在北京举行一个大型国际铁人三项赛,我是主要策划组织者之一,忙的不可开交。我每天骑自行车从北京体院(西北角)贯穿清华大学校园和整个学院路到天坛东面的国家体委。完成当天的工作后骑车原路返回。
5-6月间学运渐渐达到高潮,到处是沸腾的人群。一眼望不到边的学生队伍向天安门进发;还有疲劳散漫的人群从广场返回各个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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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5年小学,两位老师对我影响最大。一个是小学三年级以后的班主任张杰敏老师,另一位就是教体育的刘自立老师。我曾写文介绍过张老师及张老师丈夫教授我小提琴的故事。今年就说说这位对我人生影响极大的刘自立老师。
俗话说小学校里一个体育老师顶半个校长,这话在当年一点儿都不过份。在我们那个钢铁公司下属的11所小学里,体育老师们都是有名有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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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北方冬季的天气奇冷,一不小心患个头疼脑热是很难免的。兄弟三人生病,母亲常常不给我们吃药,先采用中医物理疗法,就是人们常说的“刮痧”。用一枚银元,蘸上一点儿食用菜油,在后背上刮磨,直到皮肤通红,出现血斑为止。为什么要用银元而不是别的什么器皿,我直到现在也没搞清其中道理。
“痧痧”后,感觉全身轻快,感冒引起的肌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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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天赐予的一切惠顾及他人朋友的点滴帮助,发至内心的感激和感恩,是为人处事的基本常识,本来无需讨论。但是在现实生活中,也有一些人不认这个理。
刚来美国上学的第一个学期,一帮新到的老中学生还在兴奋地议论自己是如何通过考试,拿到学校(系)的资助,最终幸运地获得赴美签证的经历。有位清华大学毕业的老兄却不以为然,他认为是美帝在全世界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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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年前中国骑马以及马术运动是个十分新奇的玩意,一般市民连见也没见过的。北京体育大学的马术场是全国寥寥几个运动马场之一。今天中国有200多家马场从业,各种级别的比赛也在全国各地展开。
过去说跳舞骑马是资本主义象征,看来今天的中国正在掀起轰轰烈烈地大干资本主义心高潮!
各地争相承办国际马术比赛(成都站)
手捧奖金支票,幸福写在脸上
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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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大家都在纪念邓丽君逝世20周年。说起邓丽君就不得不提当年的收录机,他和邓丽君的歌曲一样,是改革开放后最先进入寻常百姓生活的事物之一。
1979年秋季开学后,大学宿舍楼的过道里就传出了邓丽君的专曲。多数人都是平生第一次听到这样温婉轻柔,透人心肺的美妙歌曲。原来歌曲还能这么唱啊?年轻的我们对未来充满了无限的遐想。
那年暑假返回的福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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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老干部和我家有些交情,老干部最小的儿子打排球,和我在体校是同学。老干部当年那段儿婚变经历是我们那个塞外钢铁公司家喻户晓的事。老伯1980年代中期就过世了,今天说说他的事,心怀崇敬纪念之意,并非无聊八卦。
老干部生于1916年,虽然没多少文化,但早年当过货郎,人长得周正挺拔,也算聪明伶俐。老干部是陕北红军的年轻干部,中央红军到达陕北后,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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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在中国贫穷吃不饱饭的那些年,当运动员的一个主要动力之一就是可以吃饱,吃好。用当年的粗糙话就是混一付“好下水”。1971年全国专业运动队(体工队)全面恢复运转后的伙食标准是每人每月人民币45元,1.5大毛一天。
全国统一数量标准(钱数上),但实际伙食的质量标准相差悬殊。江苏,浙江等省的运动员食堂搞的琳琅满目,香气扑鼻。西北,东北等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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