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平常人
我写他,一则受教练的启发,二来他对我的影响不小。
他姓阮,在我进校读书的时候,他由合肥的一所中学调到我校当团委书记。后来一打听,他是我校副校长杨承宗的女婿。在当时的副校长当中,杨的资历不算显赫。像职业革命者第一副校长李昌等,或者是著名科学家华罗庚等。杨是后者却是当今长寿者之一,他百岁时才去世(2011年)。杨曾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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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苦篇——我的文革
父母离家后,我们姐弟仨首先碰到的难题是如何生活,活着成为压倒一切的大事。以前上有父母又有保姆,周围阿姨叔叔一大堆。我们根本不知道愁。一旦出事,树倒猢狲散,这下生活的担子一下子压过来,对于我这个九岁(1968年)的男孩似乎无所谓,少年不知愁么。然而对于比我只大6岁的大姐来说确实是千金压身,她要管住本来就生性调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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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魔王篇——我的文革
见到坛子里有哥们将当年抽丝瓜藤的趣事披露出来,我也想检讨一下童年的嗅事,算捧场吧。
我们那个城市不大,文革前属于中央管辖——中国行政版图上唯有两个“特区之一”(另一个是大庆)。唯一的儿子(县)也划出了,城市人口不足20万。主要是矿区。
文革从打“三家村”开始,到“我的一张大字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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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电影,我也讲一个参加拍电影的故事,不是故事片,而是纪录片。
1986年国家为了加大对外宣传力度,为对外领事馆或有关部门准备一套改革开放后的中国系列记录片(那时电视片还未普及)。一共选了十多个行业,我只知道工业部门是上海宝钢,教育部门选择我们学校。
纪录片的鼻祖——中央新闻电影制片厂一行四人来合肥,学校令我作为校方代表全程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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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次寻人经历
83年上半年因实验课轮空,我成了系里打杂之人。6月上旬的一天,我接到系总支书记的电话,火速赶到校医院,有事商量。当时临近吃晚饭时间,我们一行人纷纷赶到(几乎都是饿着肚子)。原来,系里一位研究生住院失踪了。
对于这位跑路先生,我几乎没打过照面。他第一年上基础课,又是两个专业。对于叫我参与此事,我不得其解。更搞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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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
上周的回信中,我提到了第二代领导人为第一代向农民还债;首先说一句,还是你敏锐,看出农民的土地实质,“农民分到的只是责任田,不能买卖”;“土地的所有权还是属于集体和国家”。因此,这样看来农民只是又一次做了“土地梦”。有些话,你说了可以,大不了“皇帝的新衣”中那个说真话的孩子。而我,若说出来不太地道(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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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一次黄山之行
1977年是我下乡的第二个年头,与前一年不同的是,我们整个大队的知青从各生产队集中起来,成立了所谓农科队,于是近40人的知青告别了各自做饭的历史,干活回来有饭吃成为那时候的享受。到了九月份,似乎和一年前哭天黑地的情景不同,日子也过得晴朗起来。我们三个知青请假回家,实际上是准备爬黄山。
那时候黄山基本上游客不多,连直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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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
很高兴看到你的回信。坦率地说,在许多众说纷纭的历史事件中,要想三言两语把它讲清楚,的确不容易。但有一点请记住,那就是把问题说清楚和真正治理国家是两回事。
譬如,连续性的问题。毫无疑问,中华五千年的历史和文化是传承的(尽管经历了不同的朝代),这就是说没有谁去阉割历史。说句极端的,不因为历史上曾出现过赵高、秦桧,我们就把这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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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弟,
请原谅这么称呼你(我仅仅依年龄而言),那天陡然向你发火,是我不对,既然向你道歉就要诚恳。如果你不喜欢,可以不当。
我看出你喜欢发表意见,是你自己的还是代表什么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你坚持己见。这一点我顶你。人活着总是要活出自己的风格来。有时候读你的帖子,我还为你叫好。叫好的原因不是因为你我观点一致,而是辩论之中,你的现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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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述中坛女人的美
昨天说起中坛女人的美,只提到它的生命力未及其他。有人不高兴给我提意见,有人干脆用“男人爱丰满女人爱匀称”来堵我的嘴。大意是我只偏爱有内秀的人。其实,满城竟带黄金甲,我为何“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我想这是误会了。且不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古已有之,就是“天下男人都可以犯的错误”我也不认为十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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