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九从梦中惊醒过来,原来是女儿的咳嗽,不停的咳嗽,吵醒了董九。
董九赶紧起床,穿戴暖和,很快来到女儿房间。见女儿半个身子都在被子外面,俯身在枕头上咳嗽,同时身子还一抖一抖地动弹着。
董九倒了一杯开水放在床边的小台灯桌上,才把女儿转过身来,见她眼泪鼻涕满脸满嘴,脸色通红。董九一摸她的额头,发现女儿发烧了。
“在哪里冻着了,还是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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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中饭店距离长途汽车站很远,走路估计要半个小时。路面上还有积雪,北风掠过,吓得隋馨转过身来,立刻钻进董九的怀里,再也不出来。
“要么看看有没有马车,顺便搭一下,好吗馨馨?”董九话音未落,就有一辆马车停在他们父女身边。董九知道,车夫是在饭店和车站之间拉私活的人,虽然不被县城城管局允许,但是一直存在。这些车夫都是上面有人,否则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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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洗澡,不想动了。坐在货车拖斗上,累死我了。我想眯一觉,不想去嘛!”隋馨挤压了半天董九,发现他对自己的“挑衅”好像没有反应,浑身感到很疲惫,想立刻爬上床,睡一觉,因为客房里有暖气,室内非常暖和,真是好好睡一觉的时候,“睡醒了,再去好吗?”
董九知道现在没有热水,得等到晚上9点才有。而现在已经过了上午10点,所以连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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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长寿岗子茶厂的司机范无病、供销员童酬、会计钱韶华围绕着董九,问他如何在修配场动手术,因为这件事昨天传遍了整个刘二堡公社,都在公社广播站播送了他的救死扶伤事迹。
隋馨见那个钱韶华真不害臊,拉着董九,问东问西,而干爹傻乎乎的,问什么答什么,怎么不说他跟夏芬榴勾搭成奸呢,气得隋馨挤进人群,拉着董九说道:“爸爸,赶紧进去,外边多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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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北长寿岗子有队办企业,必须把产品定期运到县城的销售点、零售部门,譬如杂货店这种集体经济形式的单位,同时采购耗材,所以才有今天搭便车的机会。
因为不是大货车,而是中型运输车,驾驶室只能坐三个人。除了司机、跑供销的,还有会计,所以董九父女只能坐在拖斗里。里面摆了几块蒲团,还有几件羊皮大衣,可以盖着防寒抗冻。
“爸爸,我好饿!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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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隋馨得知,干爹董九要给马茶花检查外阴,看一下她的处女膜破裂了没有,气得她直接找到牛福民,问他为什么不去找一个女的外科大夫做这件事,而非让一个老男人去检查他的老婆,并且告诉牛福民,她不同意这样做。她来检查,而不是让她干爹亲自动手。
牛福民觉得隋馨又不是医生,她的检查没有任何可靠性和可信度,摇头晃脑之后指出:“先知告诫:‘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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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芬榴爱上了董九,因为他对她的喜欢,除了肉体,还有她的美丽,譬如她的眼中流露的敞开心扉迎接天下英雄的气势和神采,还有他对她的怜香惜玉——无论一颦一笑、举手投足,无不投以关注和赞美。
没有别的男人会去吻她夏芬榴,也不会端详揉捏抚摸她的手指脚丫,更不会穿梭她的阜上花柳繁华、金沟风光无限。夏芬榴惊诧董九摧金身倒玉柱,匍匐在她的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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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芬榴在隋馨进卧室前,开门出去,很快回到会议室。发现隋馨正在洗脸,因为她喝醉后,董九和夏芬榴只是把她安顿在炕上,没有帮她洗漱。
隋馨醒来,发现身边没有别人,尤其想到干爹和夏芬榴在一起,就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因为他们在一起只有一种原因——夏芬榴在勾引董九。隋馨认为自己睡了至少两个小时,而他们在一起也有这么久,因为煤炉里的火早都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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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夏芬榴一阵狂笑,而手上并没有加力,让董九慢慢抬起头来,有点害怕地看着她,才发现披头散发的夏芬榴,分外风姿绰约,根本不像一个五个大队干部的同谋,集体强奸无辜的马茶花,一个从小被养父性侵的受害者。
她双眼含情,流动着冉冉升起的欲望之日,好像要把他董九完全笼罩在她的辉煌和光彩之中,成为她的跟随者、倾慕者和崇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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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牛福民和马茶花夫妻住的卧室,见马茶花特意把房门关紧,又倾听了半天,好像怕有人会推门而入,或者躲在门外偷听。茶花转身来到床边,独自坐在床沿。马茶花见董九愣磕磕地不知道坐哪里,忍住想笑的冲动,来到他身边,拉着他坐在卧室里唯一一把方木凳上。
好在董九人高马大,坐下后,双脚还能踩到卧室的地面上。董九很好奇,为什么做这么高的凳子,难道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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