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打猎。新年伊始,去马里兰州的Easton猎野鸭和大雁,现作文以记之。
每年12月15号至次年1月30号是马里兰州的猎鸭期。我们早在去年八月就与向导定好了1月12日的狩猎。Easton地处ChesapeakeBay的东岸,是各种水禽的栖息地,猎鸭猎雁的好所在。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元旦一过我就开始陆续准备打猎的物事。猎照是不能少的。我住北维州,所以买了非马里兰居民三天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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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的前几天就不停地查看天气。明知此举无用---订好的日子一般不会因天气而改动,除非气候特别恶劣根本不能出门,但还是忍不住要看。猎鸭的理想天气是有低云和微风,低温。且前一天夜里不能有满月。否则水鸟夜间觅食太容易,早晨的时候不会活跃。出发的前一天天气预报Easton1月12号是多云,有雾,但气温令人绝望地高达67度(华氏)。有雾对打猎不一定是坏事,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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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船长”差不多是我想象中船长的样子:结实消瘦的身材,楞角分明饱经风霜的脸。只是出人意料地戴着副细金属框眼镜。他已在船上等候多时,样子有些着急,因为我们的船堵住了好几条打鸭船出港的去路,我们不走,别人也动不了。略事寒暄,我们就着D头灯的微光匆匆在免责协议(意思无非不论我们出了什么意外,都和向导无关)上签了字。我把SuperVinci从枪匣里拿出来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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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地点的河面要狭窄许多。重新布置鸭阵又花了二十多分钟。天空不知不觉间居然多云转阴,河面又起了大雾。刚才两岸清晰可见的房屋(见图)踪影全无。正纳闷这水上的天气怎么说变就变,一只鸭子窜出雾气,自我们的船头横掠向船尾。距离很近,不会超过三十码。船头的V没来得及反应;P开了一枪,未中;我在船尾紧跟着开火。一枪就够了,我看着那只鸭子直通通掉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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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八只鸭子上了岸,重赏向导,我们启程回家。大家都显得兴奋,其实三个人八只鸭子的战绩算不得好,但今天原并不抱太大希望,突然有了收获,不免有事出意外的惊喜。高兴之余,V抱怨没有机会打到大雁,正说着,头顶上飞过黑压压的一大片东西,落在了我们右侧的田里。当时我们还没出Easton的地界,双向车道,两边全是平坦的田地。,刚飞过的是一大群大雁,落点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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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蔡春猪的《爸爸爱喜禾》。现仿作一文,送给四岁的儿子可宗。
爸爸:儿子,你已经半个小时大了。今后,爸爸妈妈和你相依为命,会让你健康快乐地
长大。
可宗:……
爸爸:"风啊,你要轻轻地吹,鸟啊你要轻轻地叫,我家好宝宝,就要睡觉了……"。
可宗:哇哇哇………
爸爸:“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说我是好宝宝,给我吃块糕……”。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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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是条德国牧羊犬,妹妹送我的生日礼物。
贝尔初到吾家,不到两个月大。身长不过尺许,胖得成了方形,长满了蓬蓬松松金黄
色的绒毛,两片小耳朵耷拉着,像极了一个中号的“泰迪”熊。四个脚爪大得和它的小
身体不成比例,仿佛熊掌,“贝尔(Bear)”之名,由此而生。母亲是不太喜欢狗的,
我和妹妹在贝尔进门前均惴惴不安,怕她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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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忆里有菊花劳的味道。
菊花脑在我长大的城市,被叫做“菊花劳”。其实就是菊花的一种,它的特殊,在
于其叶可食:可清炒,可裹面粉蛋清油炸,或连同鸡蛋,摊在薄面饼里卷而食之。最经
典的做法,要数菊花劳蛋汤了:水烧开,下打散的鸡蛋,入嫩菊叶,加盐,最后滴几滴麻
油起锅。汤色透明碧绿,连同浮在汤上的蛋花都变成绿色了。汤中并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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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洪是我在商学院念书时的韩国同学.老洪其实不姓洪.中文名字叫宋豪镛.英文名字
HonyongSong.Honyong,Honyong地叫多了,我和太太私下就叫他老洪或洪哥.
老洪有典型的韩国人的模样:眼小,脸长,肤黑.低低戴着一顶棒球帽.身上总穿着POLO,
TOMMY之类的“名牌”.初识老洪,是在MBA的GroupProject中,老洪面无表情,一言
不发,让人难以接近.后来混熟了,才知道面无表情是他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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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庄虽是老名字,我却总还愿意叫它汪庄。现在的正式称谓“浙江西子宾馆”直白浅显
,远不如“汪庄”二字紧凑雅致。2012年回国探亲,友人推荐,携家小在庄内盘桓数
日,留连不舍,现谈良辰美景以寄兴。
汪庄本是民国年间大户人家的庄园,主人汪姓,园名由此而来。庄园坐落在突出湖面的
半岛之上,三面临湖。五十年代末得到扩建,成为&ld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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