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暑过后,盛夏便进入了“夜热依然午夜同”的三伏时光。这时候,我们需要的是为燥热的喉咙沏上一壶香茗;一周过后,生活便进入了“周日闲无事,呆坐听雨声”的惯性模式。这时候,我们需要的是为平静的日子撒上一些亮点。对伊村的每一位华人朋友来说,村委会精心筹办、隆重推出的以“七月流火盛夏狂欢”为主题的年度野餐会,正是让我们在酷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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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是可以吃下去的幸福记忆”,这样有哲理的话当然不是我发明的,然而在云南的日子里,这种感受我倒是真真切切地捕捉到了。
斑斓的民族文化交融,壮丽的自然资源交汇,诞生了“一天吃四季,十餐不同味”的魅力“滇菜”。云南人特别喜爱用“十八怪”来介绍精彩纷呈,神秘独特的本地风情,我何不也来一个Q版的“云南十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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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久别三十年的大学同学团聚时,谨以此文献给久违的友人们:
三十年前,我们都记得,在北中医的大门外,我们曾经以小组、宿舍等各种组合,定格了大学时代的最后一个难忘瞬间;在“最后的晚餐”时,我们包着不同模样的饺子,以简单而经典的方式作别我们六年的青春韶华;在毕业联欢的舞台上,我们弹着吉他,在“达坂城的姑娘”的旋律中拉下了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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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车?这对我好像是一项比较遥远的体育竞赛吧。”
当来自Indiapolis的同事得知,我要在MemorialWeekend到他的家乡度假时,极力向我推荐了Indianapolis500-MileRace。我的脑海即刻浮现出了电视上见到过的那些风驰-电掣-碰撞-翻车的经典赛车场面。
Indy500與摩納哥大獎賽(MonacoGrandPrix)和勒芒24小時耐力賽(24hoursofLeMans),并列为世界三大顶级汽車賽事。恰好在此时,恰好在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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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舞蹈课上,同学们最关切的问题是:“这学期,老师要教我们什么舞?”
参加CAAM女子舞蹈班一年了,掐指算来,我们还真地塑造了几个不大不小的舞台形象:舞着中国结,我们是勤劳快乐的农家女;衔着红玫瑰,我们是情意幽幽的女人花;端着绣花桌,我们是巧手传艺的绣花娘。这一次,我们又要穿越哪个时代,去演绎哪段传奇呢?这个问题,听着是不是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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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北京,我特意抽空来到了中关村北区,来到了我少年时代的家——十四楼。记得上次故地重游,已是16年前的事了。
十四楼之于我的特殊意义,不仅仅在于作为祖国花朵的我,曾经在这里幸福地成长,而且还在于,我有缘和新中国的一批各个领域的领军人物当了左邻右舍。
首先让我引进«回忆中关村»里的一段文字,“中关村北区的13楼,14楼和15楼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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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的故事用“从前”开始……
从前,在秘鲁雄伟的安第斯高原的怀抱里,有一个湛蓝的的的喀喀湖。在湖中点缀着的41座岛屿里,有一个长条型的塔丘勒岛(Taquile);在塔丘勒岛上,有一群60多年前还与大陆隔绝的印加克丘亚(Quechua)人……
我是不是终于把背景介绍清楚了?
2016年的圣诞节,我有幸走进了秘鲁的这个有着一千多年文化历史的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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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人间四月天,别人那里早是姹紫嫣红,一片香海的季节了,我们明州却在四月十一日忽然纷纷扬扬地飘起了雪花。清晨醒来往窗外一看,好家伙,巧克力蛋糕般的褐色大地上俨然撒满了白糖粉儿。
在迎接春天的路上,我发现在各个朋友圈里,一不留神,冒出了许多热爱摄影的花卉专家(或者是热爱花卉的摄影专家)。他们争先恐后地晒花,弄得我们中西部的童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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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在一个阳光灿烂的地方,我踏上了一个芦苇编织的漂浮岛,我走近了一群神秘遥远的乌鲁人(Uros)。
这是在一个被南美印第安人奉为“圣湖”的高山湖泊,它镶嵌在秘魯和玻利維亞交界的科亚奥高原上,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大型淡水湖,它的名字叫的的喀喀湖(LakeTiticaca),意为“美洲豹的山崖”。在这个海拔3821米的湖上,有着60多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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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香港女孩文媛在我家做了两周的临时房客,这也使我有缘走进了一个在加拿大出生,在维多利亚港湾长大的90后的生活。
文媛家境优渥,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那类孩子。此北美之行,大二的她是来我们公司做实习的。因为同讲国语,公司委我以房东这项特殊使命,对此,我起初倒是有些发怵。身在海外,来自深圳河两岸的人们本应情同手足,但政治的风云,历史的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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