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我闻,我思我想

从大陆来到美国,至今在东西方度过的时日大致各半。愿以我所见所闻触及一下东西方的文化和制度。也许能起一点抛砖引玉的作用。
个人资料
溪边愚人 (热门博主)
  • 博客访问:
归档
博文
我和潘阿姨接触不多,本不打算专门写潘阿姨了,因为不想硬“挤牙膏”,为写而写。但想了想,觉得还是有必要,那就有多少写多少吧,反正不需要“凑”字数。 潘阿姨也是个老干部,我搞不清是什么级别的,往俗里说,与徐伯伯比一定是“逊色”了。而在家里,潘阿姨无非就是个老妈子的角色。有保姆时,她基本上只需动嘴;没保姆时,她也是必须动[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2)
小勤是徐家姐妹中政治色彩最浓的。不是故作声势的人,而是真心实意想对社会做出正能量的贡献。 前面讲过小勤做孩子王时,除了带我们玩,还带着大家一起政治学习。入中学后,小勤又是利用住房宽敞的条件,在家里定期组织马列小组学习。(也可能是大家一起组织但利用小勤家的条件。)潘阿姨当时说过一句,马列学习小组里有男孩在追小勤,只是她不知道是哪一个[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9)
在中国城市化的历史版图上,有两条不可逾越的红线:一条是著名的“胡焕庸线”。胡焕庸线是中国著名的人口地理学家,胡焕庸于1935年绘制的人口规律线,他将中国地图上的东北角黑河(爱辉)和西南角的腾冲两点连接成线,在中国地理版图上形成一个约45度角的直线。它所揭示的规律是:自宋代以来的千年历史中,线东南半壁36%的土地供养了全国96%的人口;西北[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0)
先来一段摘录,然后再发议论。 今年68岁、现居上海的经济学教授梁中堂是国家计划生育委员会人口专家委员会第一至第六届专家委员、九届全国政协委员。他曾任山西省社科院副院长、山西省计生委顾问,及上海社科院研究员,现已退休。近日他接受纽约时报采访,这里有背景色的部分是摘录其中两个问答。要读全文请用链接http://cn.nytimes.com/china/20151030/cc30liang/,国内的朋[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4)
有不少人在等小红的故事,甚至有一遍遍催的。我知道大家都是对扎根典型最后是不是留守农村感兴趣。不知道会不会让人失望,因为小红的故事没有什么特别波澜壮阔的收尾。容我这里先说一句,在徐家四姐妹中,论上山下乡,小红的扎根典型还不算最高潮,登峰造极的故事是下一个,是一般人想象不出来的! 小红去农村不是自己选择的。徐家上面三个都是老三届一片[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7)
庆国是徐家四姐妹中最痴书的一个,也是唯一恢复高考后上了大学的。 庆国小时候就读的是上海外国语学院的附中,有一定的外语基础。(其实我不知道是附小还是附中,但说打乒乓是和妹妹在一个学校,所以应该是附中了。)她也用功,在还没有任何高考苗头的时候就与一位亲戚用英文通信,请求亲戚指正信中的错误之处。在那个年头,也不知道她哪里弄来的一些外语读[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0)
大姐比我大十多岁。我跟着小勤疯的时候她不太在家,想来是忙着串联了。然后就去了黑龙江军垦农场,直到全体知青回城。我对大姐去黑龙江前的的记忆是非常模糊的,模糊得没有一言一事。 我记得的和大姐的最早交谈是她回沪探亲的时候。从大姐那里知道了回上海的火车挤得水泄不通,连行李架和座位下面都睡着人。她给我看肿得一摁一大坑的腿,说这还是有个座的[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12)
徐伯伯作为一家之主,好像什么事也不管的样子,至少我们外面人看是这样,家里一切都是潘阿姨做主。我相信夫妻间大事一定是有商量的。但种种迹象表明,徐伯伯确实是对很多事情不在乎的,极少见的平常心。 徐伯伯做设计院院长时是住在家里的,该系列开篇中提到还有专车接送。文革开始时被斗,车子就没了,车库成了仓库,但徐伯伯好像没有被撤职(我那时太小,[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6)
我最早的记忆,徐家用的保姆是个胖胖的阿姨,好像姓王,人称大块头的,徐家大人、孩子以及我们一家人都叫她胖阿姨。胖阿姨是个大嗓门,大大咧咧,脾气不怎么好的人,对几个孩子也谈不上细心照料,有时候甚至可以说粗暴。如果说这些还无大碍的话,文革开始后就真的出了麻烦了。 说得难听点,胖阿姨是类似地痞、流氓那种可利用之人,也有点政治嗅觉。我那时实[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12)
小勤因为和我们年龄相对较接近,也可能她天生有组织能力,或是家庭背景给了她超出别的孩子的自信,我学龄前,她是我们的孩子王。 家里是要送我去哥哥的同一个幼儿园全托的,没料到体检不合格,拒收!后来又试过几个别的幼儿园,每次都是一去就发烧,最后妈妈彻底死了心,就让我在家长大了。于是,我就全职跟着小勤疯了,成了个野孩子。 估计小勤是喜欢小孩[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7)
[<<]
[51]
[52]
[53]
[54]
[55]
[>>]
[首页]
[尾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