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那些有的低头死盯着手机,走得没头没脑,有的挥舞着别称叫做'自拍杆'的螯钳指指戳戳,看着令人生畏。
那些年岁老大不小的倒不必借助这些现代化的利器,他们或者扭着脖子眼看别处任由两脚自己往前迈-横行,或者作目中无人状,'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避让吧'。
如果是一群在集体行动,他们就会理所当然横排成中文的一字,把整个人行道占满,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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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喝下午茶的时候碰巧看到了大胡子马克思,我就忍不住想要拿他逗逗乐子:“老马呀,今儿个怎么有钱出来喝茶了。是不是又跟恩格斯那儿弄了几块大洋?呵呵!”
马克思在他的大胡子后面嘿嘿了两声:“知道。俺也听说了,有人没事糟践俺呗,说俺写那《资本论》是拉线儿屎一拖四十年,为的是糊弄俺老弟恩格斯骗他花钱养着俺和燕妮儿。”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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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安倍先生二战结束七十周年纪念讲话里,你可以读出期期艾艾一缕委屈的情绪来。那不单是作为日本人的委屈,其实也是整个东方世界的委屈。
'委屈'的缘由,是自以为学习成绩好得不得了十分地求上进,却被老师扒下裤子把屁股打得稀烂。
整个东方当时都是西方的小学生。日本优秀生-学霸,中国劣等生-学渣。余下的也不必提,基本还都在流大鼻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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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mDavis一生的前一半基本上就是结婚和离婚;她结了四回婚离了三回,共有两任前夫,和第一任的时候跟第三任怀了对儿双胞胎,第二任收养了她和孩子然后变成了第二前任,跟第三任过了两年过不下去,第二前任又接班成了第四任。这经历听起来有些堪比绕口令,但还算是能掰扯清楚的。
但是KimDavis的传奇在这之后,经历完了那前半生的她猛然发现了主,'再生'(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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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际关系学中,peckingorder这个词汇是用来描述鸡群里的等级制度的。鸡类与人类一样是一些社会动物,凑到一起总要搞搞尊卑有序上下级关系的,谁当老大谁老末必须闹清楚,啄米的时候老大要优先,有那不顾身份敢抢先下嘴的就会挨老大啄,老大啄了再挨老二啄。优胜劣汰嘛,这些行为都十分正常的。和平时代的鸡们就这样尊卑有序地活着,虽然大家都是乌眼鸡一般互相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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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搜集的菜谱是些粗劣的印刷品。中国刚刚打开家门的时候就是这样;那时就连如厕用的手纸也还做都不大好。等到终于西方的造纸机器来了,有了像样的纸张,印刷技术也开始引进了,可以印出精美的图片,中餐菜谱渐渐与世界接轨。这是好的一面,但也有负面的变化:早期的菜谱我称它是'无图有真相',那都是一些真正的大厨的经验总结。比如'宫保鸡'这一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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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家HarleySpiller有些挺特别的藏品,比如说,他搜集的那上万份中餐馆外卖菜单。三十多年前,Spiller先生刚来到纽约城讨生活的时候,一天夜里听到房门那边悉悉索索的声响,心想这纽约还真是名不虚传,溜门撬锁的这么快就报到来了?战战兢兢等着,却见门缝下面塞进一页纸来。这是Spiller收藏的第一份中餐馆外卖菜单,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到如今他的收藏上溯百年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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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马的饮水坑让鬣狗们给侵占了。
这是件挺无可奈何的糟心事。角马总是不如鬣狗强壮,它们没有爪子牙口更不够尖利;好几万年吃草吃下来,满嘴就只剩下些后槽牙。虽然如此,其实角马们马口众多,即便单打独斗全都不是鬣狗的个儿,大家一起一拥而上一窝蜂胡踢乱咬的话,也并不是完全没有胜算的机会。但它们又是出了名的一盘散沙,说起来是些社会动物却只是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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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特有名的Aspies正凑在一块儿喝着下午茶聊大天。牛顿问爱因斯坦说:“瞧你不大开心的样子,有啥想不开的事吗?”
爱因斯坦气愤愤地说:“还不是为那些往我嘴里塞'名言'的见鬼事情!这些人类真是讨厌。傻了吧唧却老想装深刻,时不时地想出些自以为高深的无聊话来,却要指天画地愣造谣是我说出来的,无非是要拿我当幌子蒙人。这些傻话按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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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类热点文章…(此处略去五十余字,哈哈哈!直接进入正文)
所谓婚姻,是社会加给个人的一种Institution。
什么是institution呢?最恰当的比喻是'研磨机'。
人类社会中最著名的研磨机是监狱。ShawshankRedemption里的Red老爹说,一个人在监狱里呆的时间长了,就会被institutionalized,也就是他被'磨合'了,不再是他自己了。一般来说,监狱像是个装满了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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