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安倍先生二战结束七十周年纪念讲话里,你可以读出期期艾艾一缕委屈的情绪来。那不单是作为日本人的委屈,其实也是整个东方世界的委屈。
'委屈'的缘由,是自以为学习成绩好得不得了十分地求上进,却被老师扒下裤子把屁股打得稀烂。
整个东方当时都是西方的小学生。日本优秀生 - 学霸,中国劣等生 - 学渣。余下的也不必提,基本还都在流大鼻涕。
学的是什么?打架斗殴。打赢了有地盘得实惠,打输了丢房子丢地兼丢人。好学生日本把差等生中国打得屁滚尿流满地找牙,就连和西方沾亲带故的大个头白俄也挨了他好几下窝心脚,本事确实学得挺到家,自己也觉得能领毕业证书了。
没想到这时候换老师了。
按安倍先生的说法,'日本迷失了世界大局'。当学生的,不迷失根本就不可能。委屈也就在这里:鬼才猜得出来新老师会出什么幺蛾子新花活古怪考题呢,要是能猜出来就不是学生了!
美国帮着自己的表兄弟英国佬打赢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维持住了旧有的世界大局。当然那时候也不叫'一次大战',而是叫'the War ended all wars' - 终战之战。就是说这一战打完世界大局就能定下来,课程照旧老师不用换。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德国这个后起之秀不服,小学生日本也坚决要求毕业,无几又打起来了,这回才是真正的世界大战。前面那个'终战之战'根本不能比。
美国这回看明白了,照这样下去没个完,咱干脆换老师改课程吧!把表兄弟英国找来促膝谈心:想让我帮你可以,咱得改改戏变变局。以后我当老师你当办事员,殖民地统统吐出来,不许谁的殖民地谁就霸占市场,要开放!搞自由市场经济。表兄弟那厢正让德国佬堵着门往死里打,不乐意也得乐意,只好让贤。结果就是罗斯福和丘吉尔在纽芬兰Placentia湾达成协议的那个著名的《大西洋宪章》,其实就是个君子协定 - Anglo-American 领导世界的New World Order出台。
大西洋这边换老师,太平洋那头的小学生哪能领会。日本继续按老课程表练习,要跟老师过招叫板。世界大局变了老师换了,您倒是给咱透个底漏道题呀。结果是被记大过屁股给打开了花,输得一塌糊涂。被自己揍得鼻青脸肿的学渣中国反倒不算是输家。早知道您改戏不玩殖民地改玩开放市场自由经济咱日本绝对没的说呀!这叫一个委屈。
委屈了这么多年了,仍然还觉得委屈,说明还在当着小学生还是小学生心态。整个东方世界都是如此。虽然比较起来,日本仍旧算比较好的学生,但是学生就是学生,情愿不情愿地,仍然要听老师的话。
不要提什么民主政治,特别是日本,狗屁的民主,民不做主也没有住,自信看看安培在台上的表演就知道,之歌世界拿来的民主只有精英做主,百姓都在边上/。
中国人民和日本人民听了我的话,都会反感的。一反感,就离开我的思路,按感情用事的方式去理解了。是不是这样?
日俄战争日本当时还没有机枪,能打赢并非侥幸。“日本一个亚洲黄种小国”能与白人比拼,比中国人有出息多了!
说了半天,说日本是学生,还是学生。日本再如何是学生未必就能证明中国成了老师。中国连民主政治也没实现,比日本还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