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加拿大就少不了和各行各业的客服打交道,常常听到和见到有人对某某公司,银行或其他机构的客户服务不满,义愤填膺,叫着要投诉,要找supervisor等等。我自己也这样,觉得没有得到好的服务就是要投诉他,问他的名字,要他的号码,找他的上司。我们是客户,是上帝,凭什么……。折腾下来,常常是惹一肚子气。听朋友说做客服吵架受气不容易也不已为然,觉得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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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瓦雷隔三差五要到小店来买些啤酒和彩票,每次来都要和我聊上一阵。别看老太太八十多岁了,但她却有本事几乎每次都能让你从开始的敷衍她,到最后真的来了兴致,有时甚至多少有点惊心动魄,让你印象深刻。比如小脚侦探似地溜出来买酒,怕被儿子发现;在法国独自一人的旅游和探险,帮儿子照顾几条大狗的惊险经历;因为穿裘皮大衣在地铁站被两个年轻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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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一同唱着这一句的时候,心中充满感动,可更令人感动的是慈济人的身体力行,让蓝天白云的形象(因他们的蓝上衣,白领子和白裤子而获得的爱称)出现在世界各个角落的灾区,困苦人的面前,更更令人感动的是慈济的缔造人,被慈济人尊称为上人的证严法师四十三年来的不懈努力,心系众生,分秒必争力图将人间大爱洒满全世界的每个坚实足迹。
祈祷是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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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节上,有幸遇到带有传奇色彩的韦韦,让我们眼前一亮。非但我们,连本地人都啧啧称奇。韦韦的在场,让laChine,laChine不停地在耳边回响,真可谓国际文化节一道中国亮丽而又独特的风景线。
下午1:30,我和冰蓝还有作协的其他朋友如期来到125厅,聆听来自我们中国的作家用中文朗诵。人虽不多,可我们的心里还是挺高兴的。正当我们指指点点按宣传册上照片和本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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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J應當說是我們的恩人,我們已經相識很多年了。他豐富的閱歷,精湛的語言(英,法)和過人的精力為我們的家庭建設,大小官司,買房置業,日常生活等等等等都做出巨大貢獻和立下汗馬功勞。他是個樂於助人,又有些怪癖的老頭。
老J開了個會計公司,是個光桿司令,在南岸郊區租了挺大的房子,旁邊是銀行,對面是一片墓地。可笑的是,老J租的樓下做會計公司,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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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我们曾为有他这样的房客而庆幸。我在《初为房东》一文中曾称他为‘帅气、健硕的小伙子’,39岁,高大威武,一脸英气,乐于助人,人见人爱。他修路种花,捡纸屑,收垃圾,任劳任怨。搞的旁边那栋楼的房东都羡慕不已。他自我感觉也非常良好,常常自夸是最好的房客。他说,他的妈妈就是不管住在哪里,始终以维护房子的形象为乐事。他妈妈常说虽然房子是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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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女儿实习,我们随她来到了距首都渥太华半小时车程的一个小镇,确切地说是个小村子,居民大概仅有两千来人。女儿被安排住在了M太太家。小村里女儿实习的医院除了多了几分静谧和安详之外,与大城市的医院相比表面上还真看不出多大的区别,相反要安静整洁很多。虽然据女儿讲有些病人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手上有厚厚的茧子,面孔晒得黝黑,但整体上,我们除了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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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到有些房客们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真的对和邻居相处感到恐怖。因此我们一直选择住House,总归能少些矛盾和冲突的机会。可是我们这次的新家似乎不是这样。
搬家前,据原房主介绍,邻居是两个男的,人挺好也很干净。搬来之后,发现他们确实很Gentils,挺好的。可不久之后问题就来了:他们爱听音乐,一听音乐我们就跟着心跳。这下我们为难了,说他们吧,怕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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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加9年,搬家4次,深感搬家不易,搬家工的工作真的是非常辛苦。
相对于前3次,这次搬家应当是比较有经验,准备工作也比较充足的一次。
根据广告电话询价(多数是西人公司,一家华人公司)及以往的经验,选择了价格最便宜,电话感觉也最好的一家公司。由于价格便宜不少,没到日子之前,心里一直打鼓,深恐应了便宜没好货那句话。女儿安慰我: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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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突然生意额异乎寻常,究其原因,原来是连续三天大家都在酒吧里悼念刚刚过世的Suzanne。不仅她的新老客人,一起工作过的吧妹,甚至相邻酒吧的吧妹也锁了门,带着客人到这边来悼念她。就像我在守望相助一文中提到的这里这些相识了几十年的朋友们那种深厚的感情一样,他们犹如痛失亲人,异常悲恸。
在她过世的当天晚上,我们所有的吧妹共同组织了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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