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府华人
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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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北部的城市萨克拉门托(SACRAMENTO),从1854年起至今,是加利福尼亚州的州府所在地,只在1862年1月到5月期间因洪水原因临时迁移到旧金山过。雄伟的州府大厦,始建于1860年,竣工于1874年。州府大厦正门前的州府街(也叫M街)有宽阔的中心绿化带,近几十年来两边建起了许多高楼。沿州府街向西行一公里,就到了架在萨克拉门托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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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美国本土短期商务或探亲的中国人,若能享受一次夏威夷之旅,那是很幸运的。据夏威夷州旅游部门公布的数字,去年到夏威夷旅游的日本人为三百五十万人次,而中国人为十五万人次。从中国大陆直接到夏威夷旅游的人次更是微乎其微,这十五万人次主要是转从美国本土到夏威夷旅游的持中国护照的人。不过,因为旅游部门的统计依据的是入境部门的资料,而从美国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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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去马尼拉,都是忙忙碌碌地工作,所以写不出“马尼拉之旅”或“马尼拉之游”的文章。但若什么都不写,也的确愧对路费了,还是留点文字纪念吧。
对于我们这个年龄的人来说,马尼拉并不陌生。因为在我们年轻时,国家奉行的是援外外交。那时没有什么富国跟我国打交道,而许多穷国则跟我国频繁交往,菲律宾就是其中之一。菲律宾总统马科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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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有过在满六十岁之前去青藏一游的打算,可忙忙碌碌,差点实现不了。最后下定决心,终于在满六十岁的前一天动了身。到坐上了前往西宁的飞机,妻忽然说:“这是我们夫妇今生第一次同坐一班国内航班啊。”我一想,可不是吗?在民航单位当了七年半的中、上层领导干部,同事们人人都带着老婆孩子坐过不花钱的飞机。唯独我这个党外干部最廉洁,一次也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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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区管理处组织居民参观深圳音乐厅。犹豫再三之后,我最后一个报了名。因为我深知上帝并没有赐给我多少音乐细胞,担心自己白占了懂行人的名额。后经管理处工作人员力劝,才决定去了,谁知还真是去的值得。我原来以为我在北京音乐厅和香港文化中心音乐厅听过音乐,也参观过伦敦皇家音乐厅和纽约大都会歌剧院,参观不参观深圳音乐厅没有什么。其实,参观了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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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年轻人里,读过《傅雷家书》的可能不少,但是读过傅雷译作的可能不多吧。我年轻时读傅雷翻译的罗曼·罗兰长篇小说《约翰·克利斯朵夫》和十几部巴尔扎克长篇小说,深感傅雷先生的翻译技艺前无古人。今天是傅雷先生忌辰四十周年,不知道到没有到可以说那也是后无来者的时候?傅雷先生可能不是基督徒,但是他的人品却比许多基督徒(包括笔者)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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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帮中年朋友忽然聊起了顾城,说现在的青年里再也没有像顾城那样的天才了。其实顾城之所以成为顾城,他父亲顾工的影响和帮助是功不可灭的。一九七三年,顾工带着老婆孩子从外地回到北京,没有地方住。他与我大哥原来在一个单位,文革前后的个人经历略同,落难后又都是喂猪的。他妻子是我们安庆老乡,就来与我大哥和母亲叙乡情。那时我也带着女儿在北京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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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丽史与例史田心英国历史学家汤恩比(ArnoldJosephToynbee)的名著《历史研究》(AStudyOfHistory)里有一句名言:“历史是胜利者的宣传。”读过张戎夫妇写的《毛泽东-鲜为人知的故事》一书的神经正常的中国人,往往会情不自禁地拍案而起:“原来是这样!”因为与书中所汇集的数百名知情受访人所提供的资料相对比,他们以前所学的《中国现代史》或《中共党史》,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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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京腔
田心今年六月初我又到了一次北京。我心底所隐藏的一点愿望是,能听到那久违了的京腔。就像被我们安徽潜山老乡张恨水先生的笔刻在我童心上的,就像四十七年来萦绕在我脑际的,就像代表着整个童年和青少年时代憧憬和追求之后所唯一剩下的。字正腔圆的京腔啊,我年近花甲的时候再去寻找你,却不曾想到扑了一个空!记得在二十五年前,平生第一次坐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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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的变迁田心我童年时代居住的小镇上有两部电话:一部在镇公所里,一部在邮电局里。镇上解放了,我大哥穿着军装回家探亲,带我去邮电局给在外地工作的二哥打电话,叫我准备好跟二哥讲话。邮局的柜台很高,大哥把我抱起来坐在柜台上。等了十来分钟,电话接通了,但是没有讲上话。因为那边单位领导说我二哥正在上班,他会转告我大哥要对二哥说的话。我年龄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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