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从相处到现在,我从来都是对他百依百顺的,他就象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小孩,在我身上,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而且他也知道因为我爱他,所以他想要什么我都会想方设法地去办到。但是这件事,我真的很难,第一,在父母亲面前,我要铤而走险,第二,我必须告诉他我和小炜的关系,因为他一直都以为小炜是我的亲弟弟,第三,我绝对不能让小炜知道我和Danny之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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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又将是圣诞节,张默身边的女朋友和男朋友不断,但是小夕一叫他,他就扔下一切往她家里跑。他们的孩子即将在一月份出生,现在小夕也不再逼他,他反而老是去看她。汪倩雯和David宣布了订婚,把婚礼定在明年的五月。“我们是不是也要结婚?”Danny借机问我。“你这算是求婚啊?”我问他。“呵呵呵,”他笑道:“我不会这么cheap(小气)的,至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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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月出去1000加元确实是一笔不小的开销,扣去按揭贷款,车子租赁,保险等等,我就只剩下几百块钱吃午饭了,晚饭和早饭只好赖着他了。男人手里没有钱这日子真的不是很好过,每次和他出去吃饭,不敢掏出皮夹子来,他其实一点都不在乎,只是我越是没有钱心里越是在乎,于是我决定接受子骏的5千美元的咨询费。“你很想做这个项目吗?”Danny听我说完后问我。“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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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已是深秋,树叶掉尽,只剩下枝干在寒风中无助地颤抖着,枝干碰撞的嘎嘎声向人们声张着冬天的来临。室外活动只好暂告一个段落,我们开始了更多的在沙发上的相依相偎。子骏突然间打电话给我,对我说自从去年冬天大雪封住网球场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打过一次网球,在今年过冬之前,他想跟我较量一次。由于整个夏天我们都热衷于camping,我没有教Danny打网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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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辗反侧,一直都没有睡着,Marc刚才的话不断地在耳边响起,心里七上八下的,都两点了Danny还没有回来,想打他手机,又担心他会嫌我不给他足够的自由,矛盾之中,脑子却越来越清醒。不断地聆听着门外的声音,凌晨三点,终于听到了门外他的脚步声。先是他开门的声音,然后是Marc的梦呓声,再次是他轻轻地推开我的房门的声音。我把床头灯打开,看到他醉醺醺地站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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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八月份的civicday长周末,Danny的一些朋友们约我们去北边的ManitoulinIsland岛上看PowWow(北美印第安人的集会),由于他们也是Marc的朋友,所以他也去了。开了大半天的车,绕过RevenueCanada(加拿大财政局)的Majorofficecity(主在地)Sudbury,穿过因造纸业闻名但是臭气漫天的Espanola,我们到达了有座可以中间打开的铁桥的港口LittleCurrent。我们在LittleCurrent附近租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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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和子骏去打羽毛球,一见面他就问我Danny怎么没有来。“他这段时间工作上比较忙。”我回答他,他看了我一眼,就去换衣室,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和他们俩打了两个小时,输输赢赢的交叉着,到最后还是我们赢了,他们一个劲地称赞我们俩配合得非常好。我不得不承认,我们俩确实很有默契,谈不上珠联璧合,但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大多数的时候是我去弥补他忽略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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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房子装修好了,我要从汪倩雯那里搬出去,张默过来帮忙。“兄弟,今后你搬到Danny那里去住,我们不再是近邻了,不过就半个小时的车距,兄弟我最喜欢开车了,不嫌远。”我的心里酸酸的,他这个人文学底子薄,说不出文绉绉的话来,但是满有老百姓的淳朴。“我一直都没有问过你是怎样让子骏放弃这盘录像带的,也不想再问你了,兄弟我再谢你一次,以后我们就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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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Danny讲了子骏聘请我和张默的事,并把录像带的事也全盘地托出,他摇头说我的朋友们真复杂。“我要去子骏那里帮张默把录像带讨回来。”我说。“Wen-kai,这管你什么事啊?”他不解。“张默是我的好朋友,我一定要帮他这个忙。”“难道zi-jun会听你的?”“凭我和他的交情,我想试一试。”“你们两个人关系很好吗?”他的语气中带着一股酸溜溜的味道,我突然间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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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缺钱,在会计事务所里继续做下去,要拿到十万年薪,非得做到经理的位置,不知道这将是何年哪月的事,不过我最在乎的还是工作的性质,兼并和收购,很具有挑战性。“你和子骏坐在长板凳上说些什么?你看上去很严肃。”Danny躺在我的身上泡在浴缸里,突然间问我这话。“噢,问我考会计师的事。”我故意没有说他邀请我为他工作的事,我想,在我与张默商量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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