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楼梯。那座大楼有点不同寻常的是,一楼以上的楼梯都是水泥的,只有通往地下室的是木楼梯,踩上去有声音。每个面试的人必须经过那段木楼梯才能下到地下室,面试官能听到每个人的脚步声。我觉得,你们一定是根据每个人的脚步声在做什么判断,但是具体怎么判断我就不知道了。是这样吗?”“你说得没错。”常升点了点头。“一个合格的间谍必须是任何时候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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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莲是我们公司大楼负责保卫的一位黑人雇员。一般做这种工作的都是男性,世界各地都是如此,所以我们第一次见到身穿警卫制服的阿莲时,每个人都情不自禁多看了两眼,她却好象已经习以为常似的无动于衷。
阿莲身材在美国女士里不算高,一米七左右,但是看得出身体十分结实。尽管如此,我们中的大多数(包括很多老美)仍然想当然地猜测,她一定是通过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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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湖北人,这么说咱们还是老乡呢!”中校说到。荣清其实早从此人的口音里听出一丝乡音,听到对方这样说,他笑了笑:“我也听出来了,没猜错的话,长官是不是襄樊人?”中校点了点头:“没错。这么多年走南闯北的,口音早变得南腔北调了,没想到遇到老乡还是一下就能听出来。”说了两句家常,中校回到正题。“你为什么想加入这个机构?”“我对贵处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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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清伤好以后不久,他所在的连接到任务,护送长沙的一个机关去湘西。车队进入溆浦境内后,天开始下雨,越下越大,逐渐呈倾盆之势。由于能见度极差,车队决定停在原地,等待雨停。一个多小时后,雨终于停了。车队恢复行驶后发现路况变的很糟。湘西地区的土路,被暴雨冲刷以后变得非常泥泞,而且湘西特有的红土粘性较强,让道路状况雪上加霜。所有的车辆以极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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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清所在的部队一周以前刚刚得到充足的弹药补充,他们的司令官把形势讲得很清楚:田家镇是扼守武汉所能够凭借的最后一道险隘,一旦田家镇丢失,从这里到武汉再无险可守,日军将长驱直入直逼武汉三镇。因此,国军从上到下对田家镇要塞寄予极大希望,所有参战部队的装备和弹药在战前均得到最大限度的更新补充,看得出来,老头子这次是下了血本。而且对荣清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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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
当林荣清带领他的排随着预备队的其他士兵进入阵地的时候,他无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原先守在这里的一个营只剩下不足六十人,几乎每个人脸上身上都带着血,其中大部分都在不同部位缠着绷带。荣清看见一个头部负伤的士兵无力地坐在一个子弹箱上,透过绷带能分明看见血仍在往外渗。工事里到处是尸体,所有的人,无论是死了还是活着,军装上满是泥和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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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的话2009年初夏,妻子和我闲聊的时候,向我讲述了她祖父母,外公外婆,以及父母亲的经历。我听完她的漫长讲述,脑海里回想起了我所了解的父母各自家族成员们的人生历程。他们的故事,各自发生在上世纪中国不同的历史时期,那段时间的中国,充满跌宕起伏的转折和波澜壮阔的变迁。故事中的个体,是这些变迁的经历者,见证者甚至是受害者。我立刻产生了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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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小时侯看过一部日本电影,讲一个名叫秀夫的男孩子幼年与父亲相依为命,父亲带着他靠沿村乞讨度日。后来父亲患上了麻风病,在一位好心的火车站长的安排下,被送入了医院治疗,而秀夫被站长收养在了自己家。但是个性独立的秀夫后来离开了站长家,孤身去了东京。多年以后,秀夫改名为英良,而且成为了一名出色的钢琴家,与富商的女儿订了婚,每天在忙着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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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巴萨大胜皇马的比赛,我无法保持一个冷静的头脑,找出一段恰如其分而又客观的语言来形容现在的巴塞罗那队。我并不是一个巴萨球迷,但是无法抗拒美丽足球,无法抗拒现在的巴萨带给我的享受。这批球员踢球的方式如此与众不同,其中三个进球象是水在疏松的木板上慢慢流淌,寻找到缝隙渗透而入。不知怎么的,我想起了阿城评价苏童的小说时用的一句描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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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拍电影有两个毛病,一是喜欢概念先行,二是时不时用力过度。《梅兰芳》在这两点上是控制得最好的一部,两个毛病可以说完全看不到,这也是为什么有人评论说《梅兰芳》是老陈“回复正常”之作。但是到了《赵氏孤儿》,老毛病又有点冒头。先说情节改编。把程婴主动的“献子救孤”变成了被动的命运安排,无疑是恰当的。即使象老陈这样沉浸于中国传统文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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