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的艰辛改变着许多事情,崇佳明显地感觉到,丈夫的脾气变得越来越不好,时常声色俱厉地喝斥她和孩子,性格温顺的崇佳只能默默地听着。经历了这么多变故,崇佳也养成了拜佛的习惯,每当心里觉得凄苦,就在佛面前祷告一番。有一次,继隆一脸阴沉地走进家门,看见崇佳正在祷告,冷冷地说:“还拜个什么?好象佛爷保佑了咱们家似的。”崇佳不满地说:“因为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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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终于无法收拾,崇佳母亲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变卖掉了全部股份,田产,和值钱的家具首饰。最后,崇佳母亲不得不卖掉杜家居住了二十多年的宅院,母女俩在城外一座名叫向家营的小村庄里找到了暂时的栖身之所。崇佳母女在老宅里的最后一天,所有的佣人一走而空,临走他们没忘记顺手拿走了崇佳的几件衣物。当崇佳搀扶着母亲走进向家营一间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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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里看到一事儿,发生在东北嫩江市。某晚,一位叫代静的女子,突然接到自己的妹夫徐志明打来的电话,电话里说他和老婆,也就是代静的妹妹代义吵起来了,希望代静过来劝劝。代静立刻赶过来,劝了一晚上才劝住,第二天一早代静离开,离开时是早上7:15。7:40的时候,代义的大哥代龙(名字可能记忆有误)接到徐志明电话,电话里说代义出事了。代龙连忙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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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随着那场战斗的结束,“赤匪”这个词在平凉迅速传开,与这个词紧密相关的那支军队以各种面貌出现在街头巷尾人们的闲聊中。继隆也参与过这样的闲聊,并且十分详细地讲述了他那一晚的经历,但是他的故事不过是流传在平凉的,关于那支军队的众多故事中的一个罢了,没人真正关心究竟哪个是真的。整个夏天,崇佳被母亲关在家里。她的两个姐姐已经出嫁,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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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八年对继隆来说只意味着一件事。李潼虽然名义上仍然是“玉绫和”的老板,但由于上了年纪,精力不济,实际上大小事务都是继隆在打理。继隆现在俨然已经是“玉绫和”真正的掌柜,他终于能够大展拳脚,做一番事业了,这是他十几年来梦寐以求的一刻。但是令继隆感到困惑的是,尽管他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生意上,做得很努力,但是绸缎庄的生意却不如以往。继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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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6年5月22日,张兆钾发出通电,举兵起事,兵分两路进攻定西。杜宇霆率部先是假意跟随,然后在一个夜晚率领教导团脱离了张兆钾,并在第二天清晨同时给刘郁芬和张兆钾发出通电,公开表明自己的立场,刘郁芬很快回电表示欢迎,并将教导团划归孙良诚指挥。双方的战斗持续了三个月,张兆钾被政府军最终击败,退往平凉。政府军乘胜反攻,以外号“吉大胆”的猛将吉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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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兆钾自从继任陇东镇守使以后,很快在平凉发展起了自己的嫡系部队。李长清起事失败,第一师被撤编,但是张兆钾在平凉的势力并未受到损失。失去了陆洪涛庇护的杜宇霆,并没有象其它甘军将领一样被“发配”到河州或者阿干镇去,而是与他所统领的教导团一起被继续留在了平凉,但他很清楚自己的孤立处境。在名义上他仍然归甘肃督军统领,但是显然他是被刘郁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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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光,是杜家最幸福的时候。宇霆平时受上司陆洪涛的影响,颇好佛事。平日里忙完军务,他经常开着车,带着全家去崆峒山游玩。清末民国初期有位高僧法号道成,是陆洪涛的表兄。道成1906年云游时路过崆峒山,感其佛性,便在灵龟台住了下来。1913年春,道成数次听元鹤长唳,感叹道:“山有灵兮,吾其归兮。”然后定心收目,端坐清石之上,溘然圆寂。1915年,陆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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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二十年代,甘肃平凉。振武军第八营营长杜宇霆,从军营急匆匆赶回家中。刚一进门,佣人就迎上来告诉了他一个喜讯:他的夫人又为他生了一位千金,母子平安。杜宇霆三步两步赶到夫人床前,看到夫人怀里正抱着一个婴儿,那小家伙明眸皓睫,面颊粉嫩,正在不顾一切地哇哇大哭。他从夫人怀里接过这个孩子,仔细端详着她的脸。“看来这丫头长得象你,将来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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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写于2000年前后)
99年1月,我因公务在埃及转机,因而得以有机会参观了金字塔。从我住的宾馆到金字塔,要斜着穿过整个开罗市区。开罗很大,而且单从外表就能明显看出,她由新旧两个城区组成。新城区街道宽阔整齐,高层建筑众多,从外观上显得很气派;而旧城区则正相反,道路狭窄而崎岖不平,许多路段的柏油因为年久失修而破旧不堪。道路两旁的房屋几乎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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