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丈夫骂骂咧咧地回来了。“伦敦说奥运是个大paity,他妈的北京奥运时全民皆兵,弄得我连家都回不成”,接着又是骂爹又是骂娘。看来伦敦的“party”激起起了他少回了一次家,少吃了几顿娘做的饭之“民族恨”。北京奥运时,美国游泳队不知为啥不住奥运村,偏要自己找地方住。北京街上一逛发现某大学的留学生宿舍最合适,非要住那里不可。大学校长开始不愿接[
阅读全文]

青年点的管理员很像有一大堆孩子人家的穷主妇。主妇可以凭着感觉给孩子们吃饱就行了,青年点毕竟是一群自己挣工分、挣粮钱的大孩子,记好帐,保持公平比什么都重要。青年点的收入除了从各小队分来的粮食以外什么都没有。但是青年点每月买煤要用30多元,灯油10元(每个房间每周一瓶,不够部分自己去供销社买),有的季节要买5~6元的蔬菜,酱油·盐7~8元,加在一[
阅读全文]

7月初日本一家生命保险公司(损保JAPAN)公布了今年6月对家庭主妇私房钱调查的结果。调查对象是20—60岁的丈夫为工薪人员的家庭主妇,共500名。这500名家庭主妇私房钱的平均值是384.3万日元,比去年增加了47.7万日元。评语是主妇的储蓄意识提高了。(日本人的平均年收470万左右)私房钱日语叫“脐缲(hesokuri)”,直译是“转入肚脐里的钱”。背着家人偷攒的私房钱藏到肚脐眼[
阅读全文]

南寺庄农民的生活用燃料主要取之于田野,秋收后生产队把棉花杆、玉米茬(埋在土里的部分)按人口分给每户,玉米秸则在冬闲时用铡刀切碎扔到猪圈里沤肥。棉花杆、玉米茬刨干净以后,就开始平整土地,播种小麦了。平整土地时把两米多长的锄头插进地里,胳膊一抻一抻地拉着锄头柄倒着走,远处看那锄头柄好像是松紧带做成的,至今也不清楚那样拉大锄给土地带来什[
阅读全文]
秋收接近尾声的一天,我一个人在宿舍的时候献力回来了,若有所指地说:“咳、怎么会有这么运气好的人”。旁边没有别人,按照她平时说话的语气习惯,那运气好的人就是指我。秋芳通知我分到6队的时候,献力就说过“运气真好”。我心里想:有什么好的?你到那铁石心肠铁脸皮的队长手下去干两天试试,不把你累死,要不咱俩换。献力跟小芳都在2队,就在青年点旁边,[
阅读全文]
朋友的女儿考上了名牌高中。上了高中不久就迷上了或说爱上了一个高年级男孩,吐露了心声以后被那男孩拒绝了。朋友的女儿回家后大哭,边哭边喊:他凭什么看不上我啊!朋友像讲别人家孩子的事情似地笑着讲她女儿的样子。“那你还不快想办法制止她,多耽误学习呀”,旁人急着劝她。“疯狂的爱就像出水痘,一生总得出一次,发出来就好了”,朋友不急不慢地回答[
阅读全文]

河北平原两年三熟,每年6月初麦收、9月下旬秋收。“抢收”最能表达这两个季节的紧张气氛。跟谁“抢”?跟老天抢,抢在下雨之前把粮食收回家。秋收时,公社布置各大队(村子)按照“农业学大寨”的指示,学习大寨方式把红旗插到田头,午饭吃在田头,还要夜战。听到这些革命化词语,你完全忘了这里是闭塞落后的村庄。农民的生活被搁置在“前近代”,革命口号却与城[
阅读全文]
跟着秋芳每天三出工,就好像在跟太阳比耐力,实在比不过了,就开始盼阴天,盼下雨。然而,棉花吐着白舌头、玉米的胡须开始变干,等人来收的时候最怕下雨。后半晌,天上来了块云带来了大雨点儿,以为是雷阵雨一会儿会过去,那云却停在脑顶不动了,雨越下越大。队长张望了一会儿四面的天空,终于下令收工。秋芳把草帽轻轻地卷了一下,前倾着身子抱着草帽往回跑[
阅读全文]
绕太阳转的日子已经忍耐了一年似的,其实才刚刚过一个星期。那天中午从地里回来,看到青年点门口停着一辆大卡车,厂里来送什么东西。考虑到新知青一下子难以适应农村的艰苦生活,青年点规定新来的人,一个星期以后可以回家休息几天。宗师傅告诉了我这个规定,还说可以准备一下跟厂里车回去。一个星期的艰苦劳动和枯燥的生活,体力精力都到了极限,太想好好歇[
阅读全文]
赵县夏季也是一天三出工:早饭前、早饭后、午饭后。告诉我分到了第6小队的女生叫秋芳,临睡前我托她第二天带我去生产队。她说:头一天还是吃了早饭以后再去吧,早上好好睡会儿。在知青宿舍迎来的第一个早晨。玻璃窗没有窗帘,射进来的光线能通知时辰。外边还是灰蓝色,还没有一丝阳光,出工的钟声就从不同的方向传来。从睡意中能判断出还是半夜。我可起不[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