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世纪70年代文革末期,那时全国各地还在实行上山下乡政策,大多数的城市高中毕业生都面临着下乡插队当农民的时代厄运。记得当时的政策是,家里只能留一个子女在父母身边留城,那时也很少有独生子女家庭的,所以一般中年人家庭都有下乡插队的子女,或正和他们快要毕业的子女共同面对这个即将降临的不幸。父母和孩子两代的生不逢时让他们在那个大时代背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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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80年代初刚刚大学毕业,分配到省级机关工作。那时的政府机关虽不像现在考公务员这般过五关斩六将,历经千难万险,一路赶尽杀绝才能进得来,但也是大学生统一分配制度下,一个令人向往和羡慕的毕业出路和理想的就职取向。很幸运的是这样的好机会怎么就天上掉馅饼砸在我头上了。谁说机会总是留给那些有准备的人,机会有时就是给那些即不那么出类拔萃,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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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音乐之声》最早进入中国是在80年代初期了,当时中国影坛刚刚从文革工农兵高大全的模式中走出来,西方传统经典爱情片也开始引进,引起了国人的喜爱和热宠,经典的爱情故事,优美的电影音乐,精彩的台词对白由毕克,童自荣,李梓,丁建华等配音演员优美的音色和丰富的语言表现力之完美演绎,看一部优秀的外国电影,真是一场高级优异的精神享受。《音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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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灯下读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有一种强烈的中年人之心情:怀旧念故,随遇而安,知天认命。昔日那坚定自信的目光和清纯脱俗的气质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可怕的岁月摧残,风化侵蚀了我十几年,让精神也随着时光流失了。很是怀念我从前的不屈和上进,更难忘曾经那个“死轴“的年轻的自己,多想再次被跟自己较劲的我感动,重温一次我的青春岁月。
那是80年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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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国漂流了多年,在北美拿了两个绿卡,一个公民证,换了几个工作。从东到西,从英语区到法语区住了几个城市,折腾了一大圈下来,孩子是经风雨见世面了,并在多元文化,多种教育体系的变换中复合成人,而我们自己除了脸上多了几分沧桑,眼里少了许多清澈,精神风貌中多了些超然之外,心里还积淀了更多的疲惫。真的很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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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万圣节来到了,店家早早地就开始了千奇百怪的神鬼装饰促销。每年这时候电视里还会播放一些鬼屋(hauntinghouse)的故事和实拍,每年还有许多人在twister,youtube等网上声称新鬼屋的发现并配有视频的恐怖效应。在万圣节前后,不仅是门庭冷落,生意清淡的商场因糖果,鬼饰品带来了一些人气和财源,还有做鬼生意,靠鬼营生的人,推出鬼屋行,鬼屋体验等与鬼共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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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别于二十年前的金秋时节,走得很突然,仓促,也很孤独,无助,可以说是瞬息的,霎那间的。没有丢下一句话,留下一个字,没能看上家人最后一眼,独自一人骤然离去,谢世永眠。父亲本不该强迫我接受这无情的凶信,承受这突如其来的悲恸,更不该一无所需地抱憾早逝,饮恨而终。虽然父亲确确实实和我们诀别了,我悲痛之余,依旧清晰地幻现您的笑貌音容笑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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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的午餐时间原则上规定为半小时,可实际上从总裁,经理到小职员都毫不犹豫,理直气壮地加倍享用这半小时。一年四季加倍的时间都有时尽其用的充分理由。春天这延长出来的半小时可用来胜步闲庭,赏花观木;夏天可用之沐浴阳光,高温消毒室内空调带来的文明病毒;秋天,公司附近丛林也已被这半小时留下了羊肠小道;冬天长膘蹲肉的季节,半小时也是公司组织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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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无梦,我恍然在自编的梦境里,疾步奔走,追赶着狂乱的心潮,扑捉着恣意纷杂的思绪,茫然无顾地奔走于寂静的旷野,去奔赴一个和另外的自我一场背叛心灵的幽会。
梦境中的夜比窗外的夜诗意更浓,广袤的田野在淡泊的月光下坦露出她宽厚而深远的胸怀,温柔的夜风拂面而来轻吻着沉睡的世间万物。在这自我策划的美好时刻,心随着这份幻觉在惨淡的白天和幽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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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儿,不知哪天起我们就这样叫了你,你好像就是海江里一朵美丽的浪花,云水中一滴清澈的露珠,在自然的神奇之手和生命的原始驱动下,飘然而至又魂系命绕地走进了我们的生命里。叫一声潮儿,是一声最自然,最本能的爱之呼唤,叫一声潮儿,也是最直接,最简单的抒发我们感激之情,表达疼爱之心。在你还是一粒小肉种时,我的潮儿你就有一堆的优生优育的科学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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