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客居温哥华的这一年,是最悠闲的一年,无意中走过了很多地方。从春到夏,时间都是在各色花开中慢慢度过的。望向花丛的那一瞬,现在的世界突然隐去,像话剧演出的另一场,悄然而迅速的幕布,整片的打开,人就突然的晕了,跌进另一种花的语境。从什么时候开始,玫瑰、月季、蔷薇,我其实有点分不清她们具体的区别,她们都在盛开。我常常去网上查看这几者之间的[
阅读全文]

多云到晴,8点钟准时出门,驱车前往一个新建的Muti-Family小区,接上从邻省过来领取新房的G家。G太在附近转悠着,看得出她已经在谋划未来了。G生就立在车库门口不动,他还有几年才退休,才能搬过来,他不急,也急不得。
我们今天的目的地是SeatoSky漫游。这条路一侧是陡峭的山,另一侧是平静的海,路径抱山而走,循海而进,蜿蜒曲折。
(这张图片来自网络)
早上[
阅读全文]

第一针Moderna之后,除了胳膊打针的部位肿疼了两天,没有其他的反应。周围打了针的朋友也都没啥反应。也有没打针的朋友进入了“疫苗群”,说里面有各种“可怕的知识和消息”。打和不打,其实都是一种“赌”,一个赌远虑,一个赌近忧。像我这种更在乎“活在当下”的、又不懂“道理”的文科生,当然是选了近忧,而且没什么挣扎~是啊,[
阅读全文]

她曾经有过三本《简爱》,一本最旧的是她自己买的。一本英文的,一本新译中文版,这两本都是她年轻时遇到过的一个年长的兄台送给她的。兄台像旧式文人那样在扉页上题字,写明在何时何地购买,送与何人惠存,落款是兄台的名字。这个名字许多年里面,不大在现实中想起,偶尔出现在梦里,或是不经意回忆转到从前,突兀的就出现扉页上的那个名字。其实并没有读过[
阅读全文]

疫情起来以后,生活状态都是配合着疫情在走,一个肉眼根本看不见的病毒,像小泽征尔手中的指挥棒,指挥着人类团团转。你哭骂也好,指责也罢,甚至是抗争不服--说到底还是要看着那指挥棒举起和落下。除了买菜做饭偶尔在树林里走走,没有了图书馆电影院书店画展,也没有了朋友聚会教堂,时间的密度突然变得松垮。韩剧就这样挤了进来,从Reply1988开始,在豆瓣上搜了[
阅读全文]

这是个修在山涧的水坝,坝下有一个自然森林公园。上一个长周末来的时候,人车爆满,根本没地方停车,只得悻悻离去。今天是Weekday,有点阴晴不定,公园里人不多。我们把车停在一块刺槐树下,开始研究路标上指示的HikingTrail。孩子小的时候带着他们Hiking,都是几家人结伴,孩子们玩在一起,大人们聊在一起。每每出来,都是轰隆隆的一队人马。不过几年间,孩子们慢慢[
阅读全文]

昆家生菜长好了,她让我们有空去摘一些回来。路上开车经过开阔之处,白色的桥,混黄河水,黛青山峦,每次路过都要说一句话:“这真是个好地方!”。这样的景色通常比较能够打开情绪上扬之门。我想起刚刚看到的一个小故事,是阿城在《闲话闲说》里提及的,我便说来与老爷听。阿城说1986年他与莫言在大连开会,莫言讲起有次他回家乡高密,晚上近到村子,村[
阅读全文]

二月是雨最多的一个月,三月一到,树上开始布满芽苞,温度并不高,可是早樱,李花并未爽约,春寒里更见娇俏。
周末照例又是阴天,还是早早的出门,私下里逛逛。花不负春,吾不负花。最喜那些不挑地方的花树,剪剪清寒,独自开放。
“有一天当我们的文明殆尽,惟有这堵墙留下…”这是张爱玲在《倾城之恋》里写她浅水湾的那堵墙。拍下这张照片[
阅读全文]

从园子里的树枝悄悄打了芽孢,我忽然觉得走惯了的园子开始不一样了。百年老树还是那样端着姿态,整个冬天不荣不枯,有一种园主的矜持。他们维持着这个大大的生态园始终在绿色的维度。可是这些死去又复活的枝杈显然是带着其他的颜色有备而来,他们的到来宣告着又一个四季轮回的开始,新鲜的力量站在起跑线上跃跃欲试。花苞的力量不可小觑,他们应时而来。春天[
阅读全文]

整个冬天,绿色都是匍匐在地上。野生的阔叶植物,叶子也是紧贴着地,绿的要汪出油一样。从去年十一月大选开始,脑子就没有安生过。各种消息消耗了人仅有的一点闲散心情。好容易熬到一月完了,二月开始股票房价疫苗,地震严寒大停电,各种百年不遇的大历史又纷至沓来。只有转身入了这片林子,身后好像有扇门忽然关闭了,我们和世界两不相干。安静到听见风声穿[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