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围坐在草地上的那个火盆前喝啤酒吃西瓜,有个人从头到尾把自己包起来,而且先不敢出门,想等到天黑尽后,想等到我们被其他人先喂饱以后,再出来,被盯的可能性会小些。我看见他只露出两只眼睛的样子,无声但得意的笑了-----嘿嘿,想不到你们也有畏惧我们的时候。你以为你那样有用吗?
另外的一个人也极其怕我们。挨到最后,他不得不出来。这帮人原是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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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终于过去了。
这是我短短的一生中所经历的lastlonger的夏天。你知道我们有多累,有多苦,可是又有多饱足。----是的,你虽然嘴角扯起来坏笑一下,并不说什么,但是我知道你猜到了-----我是一只蚊子。你以为你一举手就能拍死我,但是在skookumchuck那栋白色的小楼里,屋里屋外的我们与你们不是共处了2天2夜吗?你们不是一个个先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在孩子们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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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家里因为种花,也闹过一阵子小虫子。小小的黑虫子,专门喜欢往亮的地方飞,镜子上,灯上。每每此时,老爷都烦躁不堪的说“你看,就是你的那些花,你能不能想点办法?”
于是我到homedepot去买那种insects杀虫剂。我家有一颗扶桑树,开大朵大朵红色的花,碧绿的叶子油亮油亮的。最先就是那些油亮的叶子上缀满了比芝麻还小的碎末,那些碎末就是小虫子的始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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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周三早晨,我拿着厚厚一沓holds走到library大厅里,朝东的墙上一排落地窗把阳光切成细长的一条条,再均匀的洒在各排书架之间。
还没到开馆的时间。各人做着自己手头的事情。如果有音乐响起,那一定就是妖精一样的L扭着56岁的老腰进来了。L用一年的时间改变饮食结构,甩掉了25磅。L每天都穿着精心准备的衣服,365天不重样。
如果在音乐里突然有人旋转着粗壮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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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已经侧身坐在了饭桌旁。早餐仍然很丰富。比平时多出了一碗红枣莲子羹,里面加了桂圆红糖。妈妈开始跟她讲话。少有的逻辑清楚干净,内容简明扼要。看得出,他们一定商量过了。她必须做到的只有两条,其一是必须休息一段时间,其二是上班后,为了避免上班地点离家太远,她暂时挪到舅妈家去住。其他的话,远兜远转,铺铺垫垫,无非都是重申他们希望将来她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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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的,六月就要过去了。六月多雨,有点像南京的黄梅天。但是这里的太阳多厉害啊,白花花的摊在路上,炫目的光,刺得你开车时,不得不装酷似的带上墨镜。南京的黄梅雨季,雨过天晴,多是黄昏的时候,天边淡淡的现出一丝橘色的光亮,树叶上汪着水珠,滴滴答答的。石板路上的水渍消解的很慢,路边的拉拉藤疯长着,矮矮的铺满了人的视线,当你厌烦的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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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坐在她床边的椅子上,即使黑暗中,熟悉的气息也明明可辨。不晓得他坐了多久,可是就是觉得她脑子里的那些事情,他都知道。
一向都是她们在说,他在听。很少表示自己的意见。姐姐有时言语出格,惊到妈妈马上出言制止。他却让姐姐说下去,直到姐姐尽情的倒完,便微微一笑,起身离开。其实姐姐的生活,规整而严实,中规中矩。她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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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出现在,她原本不该接触到的范围之内。而且,他不按拍理出牌。在一次意外的酒醉之后,他们的关系意外的升级了。K收到她的信时,还不知道她是否爱上了他,就被告知她怀孕了。K的心里也是乱成一团麻,直觉上觉得她还没有交付自己的感情,可是过程突然被结果替代了。那时候,她正好在换工作的档口,行踪不定,于是K只好把回信寄到了她的家里。
妈妈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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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拎了好多东西回来,放假前的周末,车也格外拥挤。从车站走到家的这段路,怎么今天这么长。
今年的梅雨季来得晚,像是一个人的怒气,压到极致,蓬蓬勃勃发出来时,威力也倍增。汗黏在身上出不来,焖得人很难受。终于到了自家楼下。
对着那一扇扇灰色的窗户,她迫不及待的就喊出了一个“爸“字----忽然醒悟----重新用足气力喊----唐----弯----唐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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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于80年的人今年正好32岁,叶晓棠就是这个年纪,我长她一轮,她应该和我一样也属猴。
有幸生活在北京,大都市。不幸失去了大学老师的工作,面临房贷的压力。要孩子也已是当务之急。可孩子,那是另一份房贷,而且永无还清之日。
无数个怀揣梦想的年轻人,拼命的用青春敲开大都市的门。在北京做一个外地人,没有一个破旧的胡同换几尺存身之地,没有父母上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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