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孟春黑着脸把陈红叶半拖半推地送回家。红叶妈心悬一线,一直在楼下焦灼不安地等着,看见他们赶紧迎上去说:“唉呀,总算回来了,吓死我了!”平常很有礼貌的周孟春一言不发,押着陈红叶上楼。红叶妈赶紧跟上去。进来了房间,陈红叶拉着周孟春的手问:“孟春,你生气了吗?你为什么生气啊?”周孟春咽了口吐沫,正想开口说话,红叶妈察言观色,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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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曼妈在楼上跟吴珍珍和井小景讲削下颌的时候,李小曼正在去健身房的路上散步。她最近忙得暗无天日,除了周末去健身,平常活动四肢的时间还真不多,大部分时间一坐大半天。她一边走着一边想着吴珍珍和井小景的事。她知道就个性而言,吴珍珍是很配井小景的。井小景宅,优柔寡断,性格有点“面”,而吴珍珍是个急性子,在生活上也算能干。她能从结婚前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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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珍珍去开了双眼皮。这个手术是个小手术,她谁也没告诉,一声不响地去医院预约,然后一个人单刀赴会,雄赳赳气昂昂义无反顾大义凛然视死如归地去做了,再叫了出租车回来。李小曼回家看见她双眼蒙的纱布,还以为她在街头打群架给人捅瞎了眼,“哇”的一声尖叫,紧急冲过来问:“珍珍,你出了什么事儿?为什么不给我电话?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让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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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景妈又来到北京。这次是一个侄子结婚,她到北京来吃喜酒送红包,顺便看看宝贝独生儿子,住几天帮他做做饭洗洗衣打扫卫生。小景与人合住,不是那么方便。好在山东大娘性格都比较随和,小景的房间靠墙一张单人床,对面放着一只三人沙发,小景妈白天清理厨房卫生间洗衣做饭,晚上就在沙发上凑合。小景的室友是个文静而通情达理的男孩,看见小景妈将厨房和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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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活宝贝,居然过完公历生日再过农历生日,没事找事,没碴找碴,没话找话。李小曼道:“我确实很忙。”陆泉说:“我桌子已经订好了,不去要损失订金。”李小曼说:“跟你俩哥们吃也一样的。”陆泉说:“今天没请他们,就咱俩。你要是真不去,我可亏大了!”李小曼建议:“你叫安安跟你一起去吧。”陆泉说:“请过了,她男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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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奇文第二天的飞机,跟李小曼吃完饭还早,回到宿舍,刚好周孟春也从健身房回来,在大堂里碰见,麦奇文道:“孟春,好久不见,上去喝杯茶吧。”进得房来,刚好吴珍珍正在电脑前跟远在美国的耐心同学用MSN聊得如火如荼,热火朝天,不闻烦杂声,但闻键盘响个不停。麦奇文清点人数,忽发奇想:“刚好四个人,一桌麻将,可惜我们既没有麻将桌,也没麻将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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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快这么一犹豫,忽然觉得似乎麦奇文说的有道理——她所谓的钟兆辛移情别恋的证据,都不能称为真正的证据。如果是那样,那她这臭也出得太大了。这么一松动,她整个一口气都有些泄了。但是转念一想他连续两天睡沙发,第三天还对她的性感睡衣都视而不见无动于衷的行为,心中的火立刻又燃烧起来。一对男女,据说如果男人求爱被女人拒绝,那是一种极为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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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兆辛看到老婆从天而降,吓了一跳的同时又如释重负。他说:“老婆,你来得刚好,你帮我把小韩送到医务室吧。”陈明快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韩冰冰,只觉得她的一片白花花的胸波涛汹涌。美国的大街上,尤其是夏天,也能看见这么穿衣服的,但是在国内,她很少看见有女孩这么穿。这个韩小姐在一个高等学府的实验室,在男人堆里穿成这样,即使在美国也很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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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也有慢性子着急的时候了。李小曼站在陆泉身边不住地往对面楼上探头,陆泉拿着高倍望远镜很像电影里的侦查员,不住地从左扫到右,从右扫到左。李小曼问:“看到没有啊?有没有什么异常?”陆泉没有把握地说:“有两个男的差不多的样子,一个好像跟一个女人很近乎,另一个自己坐着,到底是哪个?”李小曼说:“你没看到这照片吗?她老公娃娃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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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快洗完澡穿上黑色的真丝吊带背心裙和罩袍,斜斜地倚在铺了崭新美丽的被套和枕套的床上,做着海棠春睡的诱惑姿势。这套睡衣裙不是纯黑色,上面还分别手绘着大朵的牡丹花。她听着钟兆辛从卫生间出来,连忙按照吴珍珍的教导调整自己的眼神,使之带上媚人的钩子。钟兆辛一边走向卧室一边自言自语:“怎么回事?喝了那么多啤酒,洗完澡还是觉得口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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