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全文完)像父母亲一样,我们几个孩子也是“直肠子”,天真有余而圆滑不足。虽然思想简单,缺少心机,但还不至于愚笨到没有知觉的地步。把多次莫名其妙的经历联系起来,多少也意识到这背后的奥秘。从今往后我们还会对铭贤关注,那毕竟是我们父辈失去的青春岁月,但不会有过多的交往,敬而远之,相安无事。因为我们也是在中国那个特殊时期、特殊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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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2)1.之二:我在师大毕业后,回到农大教英语。当时有一位铭贤老校友的女儿乔某某在农大上学,常到我家。乔叫我“XX姐”,听起来挺亲热,还给我当时幼小的儿子买小玩具,逗他玩。几年后她去北京读研究生,我的表妹农大毕业后去北京“新东方”学英语,两人住一个宿舍,成无话不谈的朋友。当时乔已经和美国外教老师约会谈朋友。乔和我表妹两人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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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1)我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同我的父母在一起生活最长。在子弟学校高中毕业以后,我在外地大学毕业后又回到农大工作了十年。1992年以“陪读”身份来到美国后,和北美的铭贤校友会有了联系,并和一位来自北京的铭贤老校友有了近距离的接触。之后一系列奇怪的经历让我联想到国内的一些事,下面我按时间顺序纪录下来:1.之一:中学时我比较走得近的一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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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辱负重(5)一次我貌似无意地问爸爸,五十年代初他是否做过对不起铭贤的事,他看我时的眼神似乎疑惑,说,咋会了?被政府接受是大势所趋,我正好是工会主席。再说,人们都要工作,有书教吗。其实就这么朴实,这么简单,父亲心中如此坦荡和那些背后常戚戚的小人来说,是多么鲜明的对比!现在回想起来,他肯定有过疑惑,也挣扎过。他去世以后,在我记忆中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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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辱负重(4)除了在精神上给父亲造成极大的负担,这个儿子对老父亲经济上没有任何象征性的反哺(父亲从不需要他的钱,反倒暗地里贴他),生活上自始至终没有照顾父亲一天,多年借口工作忙,无法回太谷看望父亲,却能到太原“谈生意”。父亲晚年时,他倒是给父亲打电话,但不是聊天解闷,而是指责父亲种种不是,或是把我们弟妹们贬低一通,所以和他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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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辱负重(3)
甦高中时期因为精神方面的问题无法正常上学,父亲不得已,让这个儿子回祁县乡下老家休学一学期(还是一年?)。大学期间因为失恋(那个女朋友是他的中学同学,高干子弟,七十年代留学法国,后在空军某部门做翻译),在北京大街上游走彻夜不归,而那时正是武斗最激烈的时候,父亲发疯了似地满街找他。甦大学毕业被分配到唐山一家铁厂,觉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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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辱负重(2)回头再说说父亲的这个儿子。因为当时离婚是王婉清造成的,可能是出于内疚,王的母亲(父亲总说她是一位很好的老人),即甦自己的外婆,几年后把他接到了北京自己身边(请注意,是外婆家,而不是他母亲王婉清那里,因为他母亲从来没有打算接受他这个儿子),这时他应该是十岁左右。离开太谷后,我母亲每月都要按时把生活费给他寄去,一直寄到他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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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辱负重(1)当然最担心父亲的人应该是和他更亲近的人,他的哥哥(铭贤学校的老师)和他的同事们。后来就由赵友梅老师出面,介绍他的外甥女,即我的母亲,和他认识并结婚。婚后他们先有了我的姐姐,和那时六岁的同父异母哥哥(即“甦”)一起玩耍,跟他以及大的孩子们学会说一口四川话。作为继母,母亲对我这个哥哥爱护有加。男孩子淘气,父亲发脾气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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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大白离婚后不久,父亲的一位同事(爸爸说过名字,不是我熟悉的人),也是铭贤毕业生,到北京出差,去了张山成家。在那里去看到了王婉清,感到奇怪,书“呆”气十足地问她为什么在那儿,王支支吾吾没有说出个所以然。这位同事后来才听其他在京的校友说,他们结婚了,结婚的时候,在京的朋友一个也没有请到场。这位朋友错愕不已,回到太谷以后,把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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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郁症初发?婚离了,王带上家里值钱的东西(其中有一匹阴丹士林布)要去北京。四岁的儿子不懂,问妈妈去外婆家为什么不带他?再问妈妈什么时候回来?那时的王真是抛夫弃子,义无反顾,而这时的父亲还是不知其中的奥秘,被蒙在鼓里。难过,不解,为年幼的儿子,也为自己。但无论如何,日子还是得过下去。在这双重压力下,他偶尔出现了幻觉。一日他去当地的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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