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那,行吗?你老公要回来咱怎么说?”我停住了脚步。
“你就跟我走吧。”赵静不由分说拉着我就走。骑车出了南开大学,赵静说她老公今天去塘沽了,最早也得晚上才会回来了,她小孩也一直放郊区的爷爷奶奶家,所以家里没人。我知道赵静她老公在税务局,她俩住的是她老公单位分的房子,周围邻居肯定有很多都是她老公的熟人,别人看见我和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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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笔记本?”我愣了一下,但没有弄清小唐的意思,也没兴趣多想,就搬着箱子继续往上走。
我回到小唐屋子里,放好箱子,关好房门,然后走到窗户前向下望去。正看见楼下公司的”子弹头“车驶离小区,汽车尾部排出的气体幻化出了一缕淡淡的轻烟,在空中飘散。
小唐家所在的小区是属于天津市较早建成的那种老式的小区,楼群间隔很大,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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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我搬着箱子往楼上走。“还真是,像S姐问的那样,我想的是什么?要的是什么?我自己知道自己吗?”我边走边寻思着。
到了六楼,小唐已经站在楼道里等着我了。“行吗?我也下去跟着搬去。”我说箱子不重。小唐说:“箱子不重你自己一趟一趟的往六楼搬也够呛。”说着就引我进了她的房间。
我把箱子放在小唐早已腾空的一进门的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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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偷腥还纯洁?”我暗自一笑,又闭上了眼睛。心里想道,怪不得S姐把我的偷情四步曲说成是偷腥四步曲了,原来她对偷腥这个较为生涩的词句早就熟悉,一定还经常纸上谈兵般的推演着偷腥的故事,说不定走的比我说的四步还远呢。
记得S姐下午在她家时和我说过她爸爸有一个小名叫莘悦的红颜知己,是她爸爸刻骨铭心的爱。想来S姐要替她爸爸完成的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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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我冲反光镜子里的S姐强笑了笑,顺便坐正了身子,想掩饰一下刚才乍一听到S姐要和李局结婚的消息时的失态,但却想不起来说什么,跟S姐和小唐说话搭腔都不好,就把脸扭向窗外,看着南京路上川流不息的车辆和人群,回味着刚才S姐和小唐的交谈,也尽力压抑着起伏不平的紊乱心情,同时仍注意着她们的谈话。
S姐没再说什么,小唐也沉默着,整个车里又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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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在后院等财务部外号“迷糊儿”的小孙过来后,我抱着箱子和小唐往外面走。路上,我还想小唐会和我说什么了,但小唐却一句话也没说,似乎在想着心事。走过传达室的小屋时,坏张又适时地眯着狗眼钻了出来:“唐会计,你好。哎,我说兄弟,注意点儿你那腰,介么重的箱子你也一个人拿?好家伙,嘛力气活儿你也敢接?真行啊,老太太踢球你横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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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路过传达室,正看见那个“混混儿”,外号儿“坏张”的老光棍从屋里出来。这老小子一见我,那对狗眼就眯成了缝儿,一脸神秘地叫住我,问是不是S姐要走了。我问他你从哪儿听到的,我怎么还不知道呢。他说你嘴还挺严,我就是听别人随便说的。然后又献媚地笑着说:“一直没逮着机会和你说,上次你和唐会计那事儿,转天S主任公安局刑警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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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睡着了?”随着熟悉的声音,我睁开眼睛看到S姐正打开车门进到车里。“哦,没睡啊,怎么着?又打什么坏主意了?”
“我脑袋乱了,好主意坏主意都混一起了,最后倒好,没主意了。”我坐正了身子。S姐一来,我感到一种特别的亲切,似乎有一种久违了的依赖感一样,我伸手轻轻握住了S姐的胳膊。
“呵,快成顺口溜了。”S姐用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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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我们穿过旅馆街,来到了与旅馆街一街之隔的服装街上。此时,路两旁的商店都已经关门,街上冷冷清清的。我跟随着小唐慢慢走着。虽然和小唐在公司里经常天南地北地聊天,但多是不涉及个人情况的胡侃,有时只是我把自己原来机关的事儿及家里的私事儿讲给小唐听,并得到小唐耐心认真的开导,劝慰及指点。不过我却从没问过小唐任何个人的家庭,原来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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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在海光寺,车从南京路右拐上了南门外大街,过了几条小街和南开二纬路,又走不远,就到了和著名的天津南市食品街隔街相临的南市旅馆街了。怕再往里走车不好开,我和小唐就在南门外大街上的旅馆街口下了车。一下车,晚风拂面,我俩都是不由地打了一个冷战。付过车钱,我们再没拉着手,保持着些小的距离,并肩穿过仅一个街长的旅馆街,说着话来到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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