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一张纸,开始一辈子;
毕业一张纸,奋斗一辈子;
婚姻一张纸,折磨一辈子;
做官一张纸,斗争一辈子;
金钱一张纸,辛苦一辈子;
荣誉一张纸,虚名一辈子;
看病一张纸,痛苦一辈子;
悼词一张纸,了结一辈子;
淡化这些纸,明白一辈子;
忘了这些纸,快乐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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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七年四月初的一个星期三,我像往常一样,早晨八点差十分到达办公室。还未进门,我便听到屋里已响起电话铃声。“你看了昨晚德国电视一台的‘正负对撞’节目了吗?”电话是一名用户公司的总经理亲自打来的,声音急迫而不耐烦。“我昨天工作到很晚才回家,没有看到这个节目。”我回答说。“正负对撞”节目是德国中央电视一台的专题节目,专门报道社会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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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文学和社科书籍的翻译,我对作家和他们的作品有着特殊的兴趣。因工作关系在德国慕尼黑先后有机会参加了余华、郭小橹和毕飞宇的作品朗读活动。这三次的作品朗诵会都是在慕尼黑玛丽亚广场附近一家历史悠久的书店——Lentner举行的,这家书店创建于1698年,时常举行此类活动。他们有自己的“读书发烧友”名单,一有活动就电邮通知在册的诸位,每次来参加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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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德国生活二十多年,最令我遗憾的是绝大多数德国人缺乏那么一点儿灵活性。如果说有些中国人是“不撞南墙不回头”,那么许多德国人可谓“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现举几个小例子:我刚来德国读书时“德语作为外国语”是新开设的专业,我本着节约时间的宗旨决定读这个专业。因为读这个专业的人除了我这样因职业原因要与德国打交道的外国人外,就是准备将来在德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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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去儿子的博客逛,发现他对我的评价是:“别人的爸妈我不敢说,至少我妈还是个招人喜欢的家长,不劲儿逼劲的,不没茬找茬,表面看起来母爱少了一些,自我了一些,但是她可以教给你人生的哲理,不是靠说。”看过之后很想总结一下我们的母子关系。他一岁半的时候我得到了公派留学的奖学金,那时他刚刚咿呀学语、路也还走得不很稳。因为机会难得,我考虑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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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克·施米特(ElkeSchmitter):女,1961年出生在北威州克雷菲尔德,1984年慕尼黑大学哲学系硕士毕业。先在法兰克福S.菲舍尔出版社任编辑,1992-1994任柏林《日报》总编辑,后以自由撰稿人身份为《时代周报》和《南德意志报》工作,2001年起进入《明镜周刊》编辑部。
1980年开始在报刊上发表诗作,1981年在马赫威尔克出版社出版抒情诗集《虚拟风影》。1989年在慕尼黑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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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十点钟还有好几个小时,但我至今还清楚地知道那几个小时是怎么过去的,我不断给自己找事做。我上楼去冲了个澡,换了衣服,化了妆,这一宿当然留下了痕迹,至少我得把自己收拾得在镜子里看得过去。我与伊尔米和达妮拉一起吃了早饭,并对她们说我睡得不好,还很疲倦。恩斯特进来十分钟,只喝了杯咖啡就离开了家,伊尔米可能会想我们大概拌嘴了,她这样猜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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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花儿游戏]
幸福花儿的规则
一、被点到名字的要在自己的博客里写下答案,然后去掉一个问题,再加上一个问题,仍然组成四个问题,传给其它几个人,列出需要回答问题的人的名字,还要到对方博客留言里去通知对方--你被点名了。被点名者不得拒绝回答问题,完成问题的人会得到大家的祝福。
二、这些人要在自己的博客里注明是从哪里得到问题的,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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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变得胆子越来越大。有一次他取消了一个约会,他要为N地一个露天博物馆的开幕式剪彩,因为市长临时有事去不了。我从来没去过N,那是一个无足轻重的穷乡僻壤,开车用不了半小时,那儿没有任何值得看的。我们本来也没有多少时间可以在一起,因为那天是星期六,星期六对于家庭来说当然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所以他说无法赴约就更让我恼火。达妮拉要去参加一位女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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