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狗很自由,可以随地拉屎撒尿。北京的狗主人很自由,可以让狗随地拉屎撒尿而不受处罚。北京居民和访客的自由受到限制,没有仰头挺胸走路的自由。走在在北京街头,要时刻注意脚下无处不在的狗屎尿。阅读全文]
刚从北京回到北美一角。上班回家,脑子里老是在北京转悠,想着那里生病的亲人,关注那里的人和事。
今天上网看北京的电视,看到的是一条学习雷锋的信息。
从小学到大学,“雷锋”一直围着我转,现在又转到北美来了。雷锋又回来了。雷锋,久违了。
用当今语言讲,学习雷锋是一场政治包装秀,是一种炒作多年的愚蠢秀。雷锋“运气”好,被用来当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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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回北京过年,离开两会的日子很近,今年也是。开两会的人里面有我以前的同学和同事,现在个个人模狗样。 两会期间,北京到处看到胳膊上戴红箍的人。这些人的作用如以前的小脚侦缉队员,现在的侦缉队员都是大脚丫子。一次我走近几个戴红箍的人,仔细看了看他们胳膊上的红箍,上面印的字是:首都治安志愿者。红箍很扎眼,让我想到文革遗风和红卫兵小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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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是新词,国内很多人用。这词口语里用,书面里用,影视里用,网络用得更多。没听说过?那你肯定落伍了。
不知道“我靠”这词何时出现的,也不知道它具体的意思。从它的读音,看别人使用,到网络解说,我更倾向于这词源于北方或北京方言的解释。
北京口头语“我操 ”是感叹词,也是脏话。“我操 ” 在有修养、有文化的人的嘴里是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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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回北京,看到街上到处是黑出租车,今年似乎更多了。
正月十六早晨,天特冷。母亲生病需去医院。部落婆把母亲搀到小区大门,我跑到街上拦出租车。几分钟内,有七、八辆出租车从我眼前过去,没一辆空车。无奈,要了一辆停在小区门口的黑车,看不懂是什么牌子的车。黑车司机是个四十来岁的女人。
母亲家离医院也就三四里地,打白车十元。黑车司机跟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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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一日是大陆的国庆日,十月十日是台湾的国庆日。中国人有两个国庆日,老外觉得怪。难免,他们不了解中国分裂历史。两个国庆在中国领土上的两块地方庆祝,这就是两个中国。这是事实,可大陆和台湾都不承认。中共不承认台湾一方是对等政治实体,把台湾执政当局矮化为省级,但其管辖的手却伸不到那里。中共不承认有两个中国,只承认有台湾问题。中共想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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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业巨头苹果公司创始人乔布斯英年早逝。你可以说天妒英才,也可以说乔布斯天数已尽。我倾向后者。我越来越相信天数或天命。人的寿命自出生就定了,死在父母前或死在父母后早就注定了。乔布斯的命数就是56年,早就注定的。
56年是布斯英的命数,尽管他去世前有永远花不完的钱,却买不回命。人走了,钱带不走的。
有的人命短,有的人命长,靠吃所谓的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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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街上,到处是大麻的香味,觉得比香烟好闻。在加拿大,抽大麻非法,贩大麻非法。抽一般警察不管,除非你在警察鼻子底下明目张胆地抽。贩至今还是不行的,当然还包括种大麻。周围的同事没沾过大麻的人几乎没有,但据说这是他们的历史,成了过去时。是真是假,不知道。我相信,好这一口的人一定是有的。除了罪犯和中学生,我认识的人里有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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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度寺山门曾是一家国营粮店严格说,多尔衮和我的小学扯不上关系。非要扯,那就得往历史上扯。准确说,我念过的小学是建在多尔衮家以前的宅地上。遗憾的是,上小学时没听说过我们念书的地方住过一个大人物。我上的中学离多尔衮家也就几分钟路,不记得中学历史老师提到过这个大宅子。知道这段历史时,我已流落海外。多尔衮以前的家在北京南池子大街东面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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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古到今,为达到某种目的,人类常使用武力,包括国家的形成、两国的争端、政府的更替和统治者的更换。人类用武力掠夺财物,推翻不喜欢的政权,侵略他国的领土。经常是,谁武力强大,谁就能达到要达到的目的。可以说,在武力目前,道义犹如要被蹂躏的女子。当今民主国家的形成,最初也是靠武力完成的,包括英国、法国、德国等欧洲国家。欧洲人的武力还延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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