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班的路上,必须要经过一大片农田,农田边上,有一个bio养猪场,那里住了一群快乐的猪。
Bio养猪场,国内好像是叫生态养猪场,就是说,住在这种养猪场的猪,不圈养,吃的都是没打过农药的bio饲料,心情好的时候,可以畅怀大吃,心情不好的时候,也允许闹闹情绪,厌厌食。平常天气好,可以伙三伴四,满院子散散步,或者在太阳底下睡大觉,偶尔有点小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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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老石在饭桌边经常向我提出的一个问题是:怎么回事你?今天的菜式又是新的?
有些事情,即便是夫妻之间,你最好也不要解释,这是经验之谈。比方说,我如果告诉老石:背书太没意思,不如做饭。他不仅会恍然大悟,长长地“哦”一声,表示十二万分理解,而且还会郑重其事地大点其头,然后拍拍我的脑袋,感叹:“可怜啊...”,闹得我一时间凄凉不堪,甚至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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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是上帝的恩赐,看看张曼玉,你就明白了。
看她在“阮玲玉”里面跳舞的那一段,就觉得她才是“嫡仙记”的李彤,而不是苦兮兮的潘虹阿姨。“阮玲玉”主题曲“葬心”这首歌的前头部分的那些装模作样的叹气声很多余,但是美人在前,这些都是可以原谅的了
蝴蝶儿飞去心亦不在
凄清长夜谁来拭泪满腮
是贪点儿依赖贪一点儿爱
旧缘该了难了换满心哀阅读全文]
杜大4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无奈”,街上开始流行这首歌的时候,杜大已经毕业了好些年。在这个精彩无奈的世界里,杜大游来晃去,生活并非一帆风顺,但是也没有多少惊心动魄的坎坷。不过他毕业时成家立业的梦还没有实现,这些年来,他虽然换了无数个工作,却仍然两手空空,一事无成。 这一年他在广东晃荡得有点累,听说家乡附近的水电大坝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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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大3 我上大三那一年秋天,工大出了件大事:两个在后山坡上谈恋爱的学生,被一伙歹人围攻,当着男学生的面,女学生被轮奸了。 学校里一时间反映激烈。校方认为要抓风纪,严禁男女学生晚上在校园以外的地段逗留。并且在某一天晚上做了一次突击,据小道消息说一群老师在相思湖边逮到近十对幽会的学生,在草丛里收集了一塑料袋的避孕套。 而学生中间则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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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大2 北京男生名叫王子,在建筑系念四年级。建筑系是我们学校比较特殊的一个系:因为我们是理工学校,按理说学生都有点木头木脑,没有什么艺术的细胞。不过建筑系不同,他们那个行当做出来的东西,是要拿给人看的,除了必须知道怎么把房子盖得不至于风一吹就倒,还要知道怎么让他看上去顺眼。所以他们要学艺术史,学绘画。建筑系那帮哥们讲起话来都有点引经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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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大(一)杜大出生在某一个小山城里,我就是杜大。三十多年前,我十五岁,正上高一。象许多个星期天下午一样,我又错过了六点钟的校车,只好步行到七路车总站坐公共汽车回学校。象许多个星期天下午一样,停车场的各个角落已经东一个西一拔地散落着些等车的人。每次一辆空车开过,众人精神一振,争相上前,往车来的方向蜂拥而去,可惜那些车都没有停留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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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我突然发现,自从入冬以来,我们家餐桌上土豆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究其原因,是因为我煮西餐的次数超过了青椒炒肉丝的次数。
德国的冬天是适合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季节。外面天寒地冻,屋子里热气腾腾,端上来一整盘油光闪亮的大肉,配上土豆,浓汁,吃得满头冒汗,任你什么抑郁症,都可以忘得干干净净。哪怕是衣带渐紧,也无须去后悔,大不了明年开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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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就不是什么美女,但是确确实实是一个对美很敏感的女人。小时候,我曾经希望人没有躯壳,可以单独以灵魂的形式存在,因为我自以为自己的灵魂比我那具臭皮囊要美丽很多,呵呵,由此可以看出我对自己的外貌持有的态度是十分保留的。
但是到了三十多岁之后,我渐渐修炼成一种神奇的功夫:就是在我愿意的时候,我能够随时跳出自己的身体,神游太虚。现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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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入冬以后,四川人就开始灌香肠,薰腊肉,忙忙碌碌,准备过年。
在中国的时候,即使不回家过年,春节前都会收到我父母空运来的自家做的香肠腊肉,没有香肠腊肉的春节不能算是真正的春节。老石第一次尝到丈母娘亲手制作的香肠,万分惊艳。于是有一年带老石回家过春节,我父亲每天早,午,晚饭都端出一盘切得飞薄,油亮香艳的香肠出来,径直放到老石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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