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的儿子、莫罕穆德的外孙侯赛因的灵柩,在什叶派圣城卡巴拉(Karbala),这是什叶派最神圣的地方。
什叶派最大的特征是信奉默罕默德的表弟兼女婿阿里,阿里是第四个哈里发,被暗杀。
侯赛因是阿里的儿子,他是战死的,阿里的另外几个儿子也都战死,所以什叶派总是哭哭啼啼的,显得很悲催。
阿里本人的灵柩朝拜的信众目测不及侯赛因的拥挤,所以辈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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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在伊斯坦布尔登机前见到好几个中国人,与其中一个聊了一下,他在迪拜做生意,想去伊拉克看看有没有机会。
他好像是做自己的生意,后来在巴格达的豪华旅馆里(租车公司的办公室在那里)也见到一些中国人,一个胖得像猪一样的东西,打电话与对方一个某某总洽谈着什么了不得的生意。
伊拉克落地签有点混乱(这国家什么都混乱),一眼看不出应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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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达兰萨拉的一个晚上我给老婆打电话,给她讲了我白天遇上的一件事。第二天我在她的朋友圈看到了她根据我的叙述写下的这个故事。这个故事写得如此贴近我的感受,以致我想自己写这个故事时,发现没法超越她的代笔。====================================================《天堂花开》在一个遗世独立的地方,一个擦鞋匠想替我擦鞋。正好这几天我走了不少泥地,鞋上沾结了很多泥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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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印象他看到她的眼里闪过了一道光。他说他去过布达拉宫。她说她从没去过西藏,想的,怎么会不想。她说她在西藏有亲戚但很少联系怕给他们带来麻烦。她说她有朋友翻过喜马拉雅山时脚趾头冻没了。她说她父母59年翻过喜马拉雅山逃出西藏。他问她是不是西藏人她说是的是的。她说你就在我的柜台上吃吧。他问她哪里可以吃刚买的面。他走进拉达克机场赶早班飞机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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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上那座山丘暮色即将降临,江面雾气氤氲,河边王宫屋顶的金光也渐渐暗淡。山上一张长椅正对江面,是个休憩与观景的好位置。长椅一端坐着一个女孩,另一端放了一个背包。“这里有人坐吗?”我用英语问。“有的”,女孩正说时走来一个男人,显然是她的男伴、背包的主人。男人把包拿了起来,正在我以为这男人会就势坐下时,他却用英语说:“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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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从苏里南回圭亚那与来路正好反过来,也是一大早出发,坐十点第一班渡轮,再坐同一家公司的小巴。
说起来挺简单的,就怕万一哪里出个纰漏,到时间没车来旅馆接。又没有替代方案,真发生的话挺惨的。
还好这家公司挺靠谱的,现在才明白当初联系的时候公司老板反复说前一天务必要给他打电话确认。这一车十来个人,从不同的旅馆或住处上车,每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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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在南美洲的北部,夹在委内瑞拉与巴西之间,有三个小国家,由西往东依次为:圭亚那、苏里南、法属圭亚那。法属圭亚那现在仍然是法国领地,并非独立国家,性质类似大溪地。法国殖民地好像保留得比别的老牌殖民国家好些,也许他们的殖民统治更受当地人欢迎些,有时间可以研究一下。其实这三个以前都叫圭亚那,苏里南叫“荷属圭亚那”、圭亚那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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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机场飞圭亚那的登机口显示目的地是西班牙港(PortofSpain),让我有点诧异。后来问了一下,这班飞机先去圭亚那(Guyana,当地人念成“戛阿那”)首都乔治城(Georgetown),停一下续飞特立尼达和多巴哥首都西班牙港。
也许几天之后我去特立尼达和多巴哥就是坐这班飞机。
候机的人们已经充满了加勒比海气息,黑呦呦的,在飞机上待的时间长了慢慢就能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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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明天又要出发了,令人憧憬的行程,那可不是像中亚那样老被人询问到底去看什么的地方。
看什么没看什么有时候并不是重点,我九二年西南之行里最无聊的是在康藏的几天,但三十年后经常让我想到的又正是那段日子。
中亚会是那样的地方吗?
从卡扎曼去那林(Naryn)我又一次随着日出出发,谷歌不爆冷门地再次把我引上绝路,幸亏我没上钩,对照了maps.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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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慢慢地我也总结出了对付警察的方法。
首先注意对面开过来的车,如果有车闪亮大光灯,大概率警察就在前面,这时必须严格遵守限速五分钟,一直到见到警车或离开村镇。
我自己被警察拦下后、或见到马路对面有警察在查超速,也会一路向迎面而来的车闪大光灯,应该拯救了不少不明真相的群众。
同时进入村镇后不要一马当先,一定要跟车,而且还要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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