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亚法眇翁张先生者,名之先也,其身不高,魄不大,肤不白,鼻不隆,颧不低,唇不薄,耳尚聪,目不明,左目已瞽,右目残存,人称眇翁。“眇”——“妙”同音,眇翁之妙,妙不可言,容禀在下,略述一二,以充笑谈。眇翁克己自律,以悭著称,其悭者:悭色,悭笑,悭钱,是谓三悭也悭色:某晚,眇翁与三二好友闲逛坊肆,偶见“足下舒康”处所,某友曰:“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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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亚法 在成都,有我许多熟悉的朋友,都是当年写科幻小说时结下的,现在叫得出名字的就有刘兴诗、王晓达、席文举、曹建、谭楷、贾万超…… 一九八八年我旅居澳洲后,疏于和这些朋友联系,于是友谊渐渐地从记忆中淡化了。 这几年拜赐网络科技的发展,我又从网上寻得了老朋友的踪影,得悉了他们的近况,我为他们这些年来的艰辛而感叹,为他们这些年来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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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亚法我怀着宗教徒朝觐时的虔诚心理,来到岳麓书院门口。据介绍这座门叫头门,是一九八六年建造的,说是便于管理,其实是一个收取门票的所在。一辆黑色的轿车不适当地停在头门口,车上下来一位颇有福相的大佬,被人迎了进去。按规矩,这里是不能停车的,但我理解这是怎么回事,因为当年我当侨领时,也享受过这种殊荣。可现在好了,我回到凡间,自己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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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亚法读罢《红狗》,我不由掩卷浩叹,一个想出洋留学,立志当居里夫人的少女,在那个荒唐的岁月里,竟然饱受十年的牢狱之灾,尝够了“非正常活着”(作者语)的非正常滋味。,更荒唐的是,作者出监狱后,堕入了一个更大的监狱,极度贫困,衣食不继,人格受辱,颠沛流离……那时的中国,除了特权者之外,其余的都是囚犯。在这种处境下,作者竟怀念起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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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亚法
反认他乡为故乡,甚荒唐。─摘自《红楼梦*好了歌解》作者声明此乃荒诞小说,满纸荒唐言也,望读者诸君不考据,不索隐,若情节与真人真事有巧合之处,纯属偶然,概不负责,特此声明。一九九四年于丙丁居医寓契子列位看官,话说我炎黄子孙,自秦始皇时代徐福领了五百个童男童女,去扶桑登陆始,其后自汉,唐,宋,元,明,清乃至民国到中华红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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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亚法既说他乡好,何必恋故乡故乡,他乡,故乡只是对他乡而言,故乡是你祖先流浪的最后一站。――摘自无名氏先哲契子却说去年笔者技痒难忍,信手写了篇《他乡演义》的荒诞小说,在某报连载,其中写了西门庆、潘金莲、高衙内、郓哥儿、王婆等一行《水浒传》、《金瓶梅》中的人物,移民到一个叫丙丁尼亚的岛国,闹了许多令人发噱的笑话。不料故事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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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和恶的手——王亚法这是一只手,一只用石膏浇铸的波兰艺术家肖邦的模型手,就是这只手,弹奏出世界上优美无比的琴声;就是这只手,给人类的心灵泼上一缕阳光,给人类的文明史添上一份优雅……波兰政府曾将这只手模作为礼物,赠送给在国际钢琴大赛中获得最高奖的选手。一九五七年,中国一位二十岁的女青年钢琴家曾经获得这只手,这只使中华民族为之骄傲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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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人和“汏屁股”——王亚法新茶上市了。前几天有朋友从上海来,送来一小包雨前龙井,于是我请了几位上海朋友来尝新。茶过三盅,大家聊起了上海的变化,有位朋友问:“上海改革开放后,最大的变化是什么?”另一位不假思索地说:“高楼的兴起,地铁的开通,市民财富的增加……”提问的朋友说:“这是人人皆知的事,不要从大处猜,我指的是日常生活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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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科幻世界》——王亚法《科幻世界》不和谐了,帖子闹到了海外的“博讯网”。中国地大事多,多得你管不过来,也懒得去管。但是这次《科幻世界》的事,我要说几句话,因为我和《科幻世界》有一段旧缘。三十年前《科幻世界》创刊时,我曾经帮过忙,最早刊物筹备期就和我联络的是省科协的一位同志,叫刘佳才,后来编辑部的所有同仁都成了我的好朋友,现在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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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次台湾游——王亚法台湾是中国的领土,如果没有一九四九年的那场灾难,我们每个中国大陆人都可以分分秒秒地过去,可就是因为毛、蒋两家抢江山,把我们的那份权利给剥夺了。想当初,住在这边厢的中国人,如有亲友在那边厢,就会惹来无穷的政治审查,甚至麻烦;住在那边厢的中国人,如和这边厢的亲友有联系,也会冠上莫名其妙的“通匪”罪名,长夜漫漫,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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