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亚法
上海的福州路,老上海人称之为四马路。
因为上海英租界内的马路排列,仿效英美,按数字编码,因此把“南京路”称作大马路,依次“九江路”为二马路,“汉口路”为三马路,“福州路”为四马路,“广东路”为五马路,再后面的如今叫延安中路的,过去属于法租界的地盘,不属此列。
福州路是条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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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玩”种种
——王亚法
人生在世吃喝玩乐,“玩”字占据第三,可谓了得。不过要把“玩”字说透,恐怕不是我秃笔所能。
我这里所说的“玩”,只是将青少年时代所见所闻的稗史,中年时代所思所疑的感受,以及老年时所悟所叹的唏嘘,说说而已。
我老将已至,“奔七”之人,记忆中听到的第一首歌,是《解放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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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亚法这次习近平访俄,送给普京一幅沈绣的人物像,令笔者颇感意外,可见他腕下有通晓近代史的客卿。从习的发言中得知,早年他读过一些沙俄名著,其数量也与区区相当,而不像他的前任,只读过一本《卓雅和舒拉的故事》。一个人读书的多少,能决定其气质雅俗,人品高低,胸襟宽阔,当然也牵涉到事业的盛衰……说到沈绣,就想起早年听老辈讲过沈寿和南通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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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亚法春节期间,赴美旅游,在洛杉矶的一位朋友家看到一幅郭沫若的书法条幅,还有一文附加的打印资料,估计是条幅主人的后裔整理的,读罢不由仰天大笑。古语“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书法照片原迹如下:以下是附件文字,本文抄公一字不易,原版抄来,如有版权争执,归无名原作者所有:曾被郭沫若称为“一字之师”的张逸生,原名张学礼,曾用名张作伦,民国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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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亚法回到悉尼家中,打扫荒芜的后院,修剪蔓生的花枝,一番忙碌过后,独自泡一壶香茗,悠然望着天上飘逸的浮云,聆听树间幽怨的鸟鸣,脑际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们何苦?毛泽东何苦?安逸的韶山冲不住,却赔了结发夫妻和兄弟、儿子的性命,出来闹腾,虽荣极一时,到头来还是背了个骂名,时下虽有三二个五毛为他强辩,但日后的遗臭万年是肯定的。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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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我长期居留国外,鲜有机会向国内有良知的前辈作家求教,如有好事者,能将此文传与茅于轼、沙叶新、铁流……诸前辈赐阅,烦请他们拨冗,赐写前言,在此先致谢意!如哪个出版机构有兴趣出版此书,可与我网上上联系:我的EMAIL:myggg1947@hotmail.com二〇一二年十月二十一日作者六十六岁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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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幽灵骑在仙鹤背上,那座城堡的影子一直在他眼前萦绕,挥之不去,叫他心惊肉跳。忽然地面上传来了人潮声,半空道人攀着鹤颈,对毛幽灵道:“那里有事,我们下去看看。”仙鹤缓缓下降,毛幽灵看见下面是一幢黄砖瓦的政府大楼,大楼前的广场上,人头攒动,口号起伏,不少人在喊:“反对贪官污吏,反对腐败!”仙鹤在广场上盘旋,半空道人指着人群,对毛幽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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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屋外一阵惊天动地的轰响,吓得众鬼惊恐不已。毛幽灵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又回到刚才和半空道人吃茶的山崖坪台上,只是介龄楼不见了,那几位使他尴尬的敌手也不见了,四周青山依旧,绿水长流,仿佛这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他正庆幸自己脱离困境,突然又一阵巨响在山谷间回响,对面山头冒起一股烟柱,接着是乱石撞击树林的声音。毛幽灵定睛一看,哦,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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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岳将军看起来有些臃肿,但毕竟是武士出身,走起路来依旧神采奕奕,步履硬朗。他一进门先向蒋介石行了个军礼,然后又向胡适问好,看到毛幽灵有些陌生,不知如何招呼。蒋介石指着道:“你猜猜这位客人是谁?”薛岳望着毛幽灵,犹豫道:“总不会是毛泽东吧。”满客厅的人都笑了。胡适道:“正是毛泽东。”“哈哈,我正要找他呢,想不到在这里碰到了,而且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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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毛幽灵听副官禀报胡适之来了,赶紧起身告辞,却被蒋介石留住道:“且慢,既是撞见就是缘份,你和适之也有师生之谊,何不一起聊聊。”蒋介石劝毛幽灵留下,转身去迎接胡适之。说话间,胡适已进了客厅,可见他是常客,对这里是极熟的。蒋介石迎上前招呼道:“适之,你看是谁来了?”毛幽灵坐在沙发上没动,胡适回头见了,先是一楞,接着惊讶道:“这不是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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