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亞法
少年時讀過曾樸先生寫的《孽海花》,因此對賽金花的印象頗為深刻,前年初秋和一位朋友去常熟旅遊,參觀了曾樸先生的故居——虛廓園。
曾樸先生的紀念館就設在園中的“君子長生室”裡,這裡的擺設和大陸所有的名人紀念館一樣,進門陳列着曾樸先生的半身銅像,墻上貼着介紹他的平生事跡的文字,玻璃櫃子里陳列着各種《孽[
阅读全文]
——王亞法
一九七五年文革後期,我被借調到上海少兒圖書館工作,當時各中小學流行開賽詩會,學校將學生的優秀詩歌,送往市里出刊物,我的工作是負責編輯來稿。
因為圖書館的工作是份輕鬆活,所以那裡的工作人員,大都有些來頭,不是幹部子女,就是“待解放”的統戰物件,或者是劇團的名演員。
時隔多年,至今留給我印象最深[
阅读全文]
——王亚法
我每次到台湾,只要时间许可,必欲去张大千晚年的居所——“摩耶精舍”。
端着与大千先生沾亲带故的福分,管园人对我另眼相待,陪着我上上下下参观,还让我随意开启老人家的书橱,摸一摸老人家生前翻閱过的书籍,屁股挨一挨老人家坐的圆背藤椅。
坐在面临外双溪,茅草做顶棚的凉亭里,这里是大千先生歇息,招待[
阅读全文]
——王亞法
中國人最缺少的是血性男子,經過兩次半的亡國亡種,變得似“拖油瓶”一般,誰給飯吃,就喊誰爹。
蒙古人來了,對屠殺自己同胞的成吉思汗磕頭稱臣,認作元太祖;滿人來了,對屠殺自己同胞的努爾哈赤,認作清太祖;蘇聯人來了,喊“老大哥”,蘇聯人的主子史達林死了,當然是死了中國人的“慈父”,於是乎如喪考妣[
阅读全文]
——王亞法
厥倒厥倒真厥倒,莫名其妙怪世道,
忠良忍声暗受气,魑魅堂上穿蟒袍。
正邪不分黑白渾,官仓鼠猫同卧槽。
媒体新闻无人信,牛皮响过冲天炮。
内囊凋蔽人尽知,盛世和谐当口号,
开口不离爱国情,妻儿老小皆外侨,
终日劳碌是苦民,坑蒙拐骗成富豪,
戏法陈旧无新意,三技使尽黔驴老。
诸君听我厥倒歌,厥倒厥倒[
阅读全文]

——王亞法
南半球的冬天今年特別冷,一個人孤寂無聊,圍著Heating翻閲《傳記文學》,在總212期中,翻到一篇傳記作家鄭學稼,在一九七六年去加拿大探望張國燾和楊子烈夫婦的文章和一封極有意味的信札。
鄭學稼也是一位被大陸當局刻意遺忘的作家。他一九二九年東南大學農學院畢業,曾出版畜牧業的著作六種,一九三三年赴日本研究日本史,一九三五[
阅读全文]
未莊採訪記
——王亞法
引子
不知什麽時候,我墜入了乾嘉派的圈子里,染上了考據癖,這癖好的初始,是從研究一個叫未莊的小鎮開始的。
未莊是魯迅先生的小說《阿Q正傳》中阿Q的故鄉。
周所周知,小說的主人公阿Q早已死了,是被砍頭死的,而且幾十年後,滑稽演員嚴順開又在電影中還原了一次,這是鐵釘釘的事實。然而使人費解的是,[
阅读全文]
无锡周家
——王亚法
周泾巷是无锡站前面的一个小车站。
小时候,跟父母从上海坐火车去无锡外婆家过年,凡慢车必须在那里停靠,每逢此刻,父亲会跟我重复讲一个关于周家的传说。
从前周泾巷有一个姓周的大户,拥有良田千顷,屋舍万栋。周家人仗着朝中有人,富可敌国的势力,为富不仁,欺压乡邻,横行乡里,无恶不作。当地的老百姓奈何不[
阅读全文]
——王亚法
上海的福州路,老上海人称之为四马路。
因为上海英租界内的马路排列,仿效英美,按数字编码,因此把“南京路”称作大马路,依次“九江路”为二马路,“汉口路”为三马路,“福州路”为四马路,“广东路”为五马路,再后面的如今叫延安中路的,过去属于法租界的地盘,不属此列。
福州路是条历[
阅读全文]
说“玩”种种
——王亚法
人生在世吃喝玩乐,“玩”字占据第三,可谓了得。不过要把“玩”字说透,恐怕不是我秃笔所能。
我这里所说的“玩”,只是将青少年时代所见所闻的稗史,中年时代所思所疑的感受,以及老年时所悟所叹的唏嘘,说说而已。
我老将已至,“奔七”之人,记忆中听到的第一首歌,是《解放区[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