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对陈戈演的《王保长》印象很深。里边有句台词:“蒋委员长领导我们打抗战,倡导新生活。“抗战抗得很累,生活想必不轻松。
“新”,“幸”读准还不容易。比如“幸”,按字典就该读“性”,不读“新(四声)”。新生活不是性生活。但性生活是幸福生活。至少有那么一会。人的一生,好像就男女那点事弄好了是纯幸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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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老,刚活过关云长。但近些日子“怎么变老”四个字老实在在我的脑子里盘旋,或许我听过了老的难受,或许我看过太多老的无奈。我爸比我老很多。在我还小的时侯我爸就老了,他老人家还爱倚老卖老。母亲现在也老了,跟中国共产党几乎就一个岁数。在我爸“一路走好”的三十三年里,她孤孤单单想她的《芳华》。八年前回家看妈,她请我看她发表在《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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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汤圆西安吃饺子,四川包汤圆。我爸妈把我生在西安,他俩永远只会说四川话。第一次看真人包汤圆,是一九六五年。刘少奇们拨乱反正,“三自一包”。让几年前中国和平年间活活饿死人No1省的四川,人又能过年包汤圆。站起不忘耄主席;吃饭不忘刘少奇。革命与吃饭,无产阶级专政下的革命和正常条件下的吃饭的矛盾,是当年中国社会(刚刚拿了二十八届乒乓球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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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住完三天医院回到家,世上只有家最好。
从去年春节到今天,这已经是第八次了。生命不息,住院没完。家的概念不全是老婆,但有老婆才有完整的家。年轻时,小别胜似新婚(发昏加上荷尔蒙,碰上对上眼的美女就跟她结婚)。早先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现在人说:结婚是错误,结了不离执迷不悟。我没出息,一辈子就结一次婚。跟老婆彼此就要在彼此的脖子上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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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哥是我在美国萍水相逢的良师益友。他下围棋能让我两子,我俩见一回就下一回。我从不让他让我子,他也不生气。人有时候就是喜欢爱“捣乱失败再捣乱再失败”。然后吃上一道“麻辣豆腐鱼”,“干煸四季豆”,泯上一口二锅头,神聊,欢作一团。
韦哥和谋杀秦王的哥儿们有同一名字。不过荆轲驾长车,韦哥守身如玉。对国内的爱妻,他隔着大洋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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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在家过圣诞。无聊也好玩。没人说我,也没人打搅我。我想扫地就扫扫地,想洗碗才洗碗。听了段《英雄交响曲》,没觉得英雄。翻了翻DVD,翻出个《红梅赞》。不知道它在架子上躺了多久?是聂卫平的二老婆(聂说:谁说下围棋的情商底,你看我,娶过三个老婆,一个比一个年轻,一个比一个漂亮。)所在的空政歌舞团排的。聂的二老婆是《夜幕下的哈尔滨》的王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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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的闺蜜
我一大老爷们,真是没事干,想起写什麼女人的闺蜜。人家在闺里甜蜜蜜,别说见,听都没听过。那又怎么了?写见过的。
我老婆在美国有三个闺蜜,两个大学教授,一个政府高工。去世了两个,还剩一个。这个是教授,教美国人中文。上个月感恩节带着他的美国老公在我们家过节。她的洋老公对我做的中国吃特别赞赏。我教给他“饕餮”,他练得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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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之初在美国过活,要不会捣鼓几样咱中国的家常好吃,这辈子可就亏大发了。我是这麼觉得,人生最难改的是胃口。小时候喜欢吃啥,老了都觉得香。胃口和秉性是差不多的东西。思想改革,思想开放比胃改革,胃开放要容易得多。你说社会主义好就社会主义好;你说改革开放好就改革开放;然后你又说新时代的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是我们的中国梦那就(不打了,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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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完的旧岁,要来的狗年。
这两年,过新年,总有老朋友到我家来看我。
二0一五年尾,两个老朋友,TIM和老韩,一家坐飞机,一家开汽车从俄亥俄州来我住的美国西南小镇看我。不管岁月如歌,我们喜欢:那过去的好时光。
生命到了”世上多少事,都付谈笑中”的日子,能和一起彼此见过彼此年轻笑脸的老朋友一起,下棋,钓鱼,叙旧,瞎侃,神聊,包饺子,喝小酒,说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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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变暖,冬天变长。大自然在和人类玩花活。不知道是不是我心脏一天不如一天?我是一年比一年更怕冷,还怕穿多,毕竟穿到身上的都是重量。生活很美好,在后院干干活,在厨房捣鼓吃,在客厅端祥电视,大早就穿个短裤,不管冬至不冬至。在家穿短裤,人利索,身心爽。就是不动有些冷。点炉火,唱“蒙山高”,我没有奶水喂亲人。烤着炉火想人生,人生到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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