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人走的道少见泥土路。我的新家从后院门走到菜地要走二十几米的泥土路,有地方有草,有地方是真泥土路。我开始建设新家就筹划菜地,一来就去买了一双高筒胶靴。东西还是原来一样的东西,价钱涨了一倍。
弗吉尼亚的土都是红土,不过红土上头也长草,大概只要施肥也会长菜吧?现在人重,下雨天走在泥土路上特别颤颤巍巍,害怕腿一软或者脚一滑摔个大马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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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碰上一个不靠谱的抽风党,幸还是不幸?生命跌宕不定。百姓渺小,什么话也不想说,也没得说。三十六计只能跑,争当一个“跑跑”,跑到天涯海角,跑到自由之岛。“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豁出去了,找寻云和月,自由地生活,看能否飞翔。跑到美国,跃入了大海,脑袋和身体感受到从未有过的自由。自由真好。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国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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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紧,一晃生命就只剩小尾巴了。要抓紧。抓紧高兴,抓紧快乐,抓紧吃好喝好玩好。从小在忽悠中长大,三十岁才到美国找寻自由。自由努力,自由拼搏,把生命的精华给了美国,美国还我们一个稳定的生活。中国依然还在忽悠,明知扯淡还在扯淡,坚持多少年不动摇没有人知道。大概是坚持一年是一年。从一个出大力流大汗的工人猛地一跳跳过了龙门变成了新时代的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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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家还没有买电视,日子清净。在“油管(YOUTUBE)”调出“诗朗诵”,听些普通话的字正腔圆很享受。徐涛、濮存希、陈道明、陈宝国、乔榛、丁建华。。。的朗诵都相当养耳。
黄昏坐在棏萪(DECK)上,泡上一杯好茶,一边喝茶一边看西边的太阳落山。天边一片橙红,天暗下来前的光亮。眼前满目青山绿树,四周没有一点噪声。我是真想抽上一支香烟回回肠、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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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并不如烟“说的是往事不会烟消云散;烟,我已经戒了十年有余了,偶尔还会想。往事戒不掉。想抽烟的时候就缅怀一下往事;一缅怀就更想抽烟。左右互相辩证,上下胡乱翻滚。有时候甚至引起心绞痛。
我是一九七四年四月中学毕业的。听这毕业的月份。那时中国上下批林批孔批宋江,左右青春忽悠全给”我“上山下乡。那年月,全国一盘棋,全国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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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真快,五0后们都已经七十上下了。过去“酒债寻常行处有,人生其实古来稀”,现在时代进步了,酒价步步高,人命变长了。过去“到边疆去,到农村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到鸟都不拉屎的地方去的五0后们,有多少徐娘和老头现在在跳广场舞,谁是谁的小苹果?新中国的五0后,混得最“精神焕发”的是中国的大“笑话”。舔个泡泡酒糟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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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房子盖好了,一个崭新的家在地球上有了坐标。一个家光有坐标不够,房子里得有家伙什。床呀桌子呀电视呀茶几呀沙发呀柜子呀摇摇椅呀床头柜呀。。。日子是越过越麻缠。想起当年来美国,两只箱子一个人。半夜捡个床垫就能睡,就算有了家。然后就忙着找地方挣钱。四十年前,中国是真穷。我和太太来美国是一样的理想两地读博。太太没考过GRE,也能上个好学校,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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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及利亚的夏天比路易斯安那好太多,没有闷热。早上五点天就亮了,我按计算机上的时间为正确。几十年前在中国,天一亮高音喇叭就会唱:灿烂的朝霞,升起在哪里哪里。记性都到哪里去了?美东的清晨舒服,温度70F度。凉凉的风吹在来自路易斯安那的皮肤上边让人觉得格外的爽。远处青山绿树,近处鸟语花香。鸟儿们是在叫妈还是鸟妈叫她的孩子早回窝?金窝银窝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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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是动词,我爱用。含贬义时叫“胡球弄”;正常用时叫“弄好”;高雅时“沙出并禽池上暝,云破月来花弄影”。日子就是个弄。从闷热的路易斯安那州两口子自己开车一千多迈到凉爽的弗吉尼亚,累。好累;开车累,坐车也累。中途歇一晚。相当年我一天一人一口气开一千二百迈。一路上我迷迷糊糊地想,这魔累,为了个啥?为了老婆高兴?我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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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毛死了多少年了?我只記得她活了四十八嵗。最早讀三毛的書是因爲讀我喜歡的中國作家賈平凹的一本散文集,裏邊有一篇説的是三毛。文章名我都不記得了,說的是三毛死前和賈平凹在西安有個約會,但因天知道的原因,兩個人沒見着。三毛離開西安后來給賈寫了一封信,信上說:你名字裏的“凹”應該都AO,不讀WA。我們是文字工作者。後來,三毛自己死了。賈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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