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中學同學現在大約是六十六七八,這幾年死訊頻傳。有了微信同學群,大家情不敢抒,話不敢説,同學裏有誰死了,消息傳得大江南北。昨天羅京民死了。他算是我們年級的名人了(《士兵突擊》裏演過許三多的爹。當年他在三班,我在四班,兩班的教室面對面)。他更出名的是下面的鏈接:
羅京民唱的陝西搖滾。有人說比原作者汪峰都唱得好。陝西話適合唱搖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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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競技體育少有“常青樹”,通常出了大名就開始以名搏利了。看人家牙買加百米女神佛雷澤在36嵗的高齡,還能10.64秒跑完100米;中國的蘇炳添已經32嵗了也還在奮戰百米大賽,也不知道下届奧運會能不能通過資格賽?
中國有兩個英勇的上海女人讓人覺得應該脫帽致敬。一個是在盧森堡的打乒乓的倪夏蓮(打球玩怪曾打敗王藝迪、田志希));另一個是圍棋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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陝西話我都忘得差不多了。不過有些精粹沒忘。比如:瓜慫、增慫、慫樣子。。。本來這些詞都有點黃,寫成文字不妥。不過,時代進步了,少女很勇猛。前段日子裏成都猛少女就直截了當地呼喊出:莫得人民的支持,你就是個錘子。我想,這得多大的憤懣,一個花季少女才能喊出這魔粗的粗話?昨天大講“動態清0不動搖”,轉天就變成了聽天由命任我行。這是個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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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網上有文《傅雷的小兒子傅敏走了》,這樣傅雷的一家四口就全都離世了。傅雷是一九0八年出生的,早年曾在巴黎大學攻讀,後來回到中國,在大學裏教授美術史,不願教法語。真正名垂文學或叫文化的是他翻譯了很多法國名著,主要是法國大作家巴爾扎克的書。像《高老頭》、《邦斯舅舅》、《貝姨》、《歐也妮。葛郎台》、《約翰。克里斯朵夫》。。。快五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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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打國際象棋的譜,剛好打着愛因斯坦和歐本海默的一盤棋譜。愛因斯坦贏。最近常聼原子彈。這兩個人,一個是原子彈的理論之父(發現質能轉換關係);另一個是原子彈的打造之父。兩個人都是上世紀的偉大的物理學家。二十世紀是物理學的世紀,如果沒有上世紀初三十年的很多偉大發明,世界不會是現在的樣子。愛因斯坦我不想多説,按照他的貢獻,應該得五個諾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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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老婆從中國發回來十幾個我們中學同學的照片,着着實實地辣了我的眼睛。照片裏的中學同學,都是快七十的人了,偏偏要把自己弄的像只妖精。有一個妖精的照片是她站在黨旗的前邊,塗著個膠原蛋白臉,也學著瓜慫舉個右拳。我完全看不出是誰。老婆留注:你十八嵗的初戀。惡心我。我反惡心:你老公當年風流倜儻火眼金睛。二十年來,我從來不往外頭發我的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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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春來晚。我們這裏的溫度是五月中過後氣溫才上三十C度。五月開頭,地裏的豆角就長熟了。我每天收不少。老婆回國看她媽,我一人形影相吊。雖然和老婆一塊吃飯也沒什麽大勁,但還是比一個人吃強。豆角我會做會吃。乾煸四季豆,清蒸再炒四季豆;豆角肉片悶面,豆角肉絲炒餅;最好吃的是”一蝦二肉三(份)豆角“的薄皮大餡的餃子。餃子可蒸可煮可鍋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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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回國看媽有半個月了,天天惦記著我的“死活”。她知道我現在不下圍棋了,但是國際象棋下太多也不好。年輕時候沒經驗,喜歡上了一個愛吃愛坐愛侃的人。現在老了,各人活個人,一起吃午飯。今天早上老婆來電話說“北京太熱了”。我說“熱風吹雨灑江天”,她說北京沒下雨,不過刮了點風很舒服,而不說“晚風吹過澎湖灣”。我喜歡老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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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年不知道怎麽回事?我的中學老師和同學好像在結伴而走。今天聽到這個死了,明天又聽説那個去了。我是一九六九年的秋天上的中學,教我的老師們多是一九三七八年出生的,"八十四,閻王不叫自己去“,中國老話沒科學,也沒邏輯,可是就是有人信。其實,人在什麽時候死是世界難題。如果這個問題能解決,人就知道該掙多少錢。何必貪婪?我的態度是愛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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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年前我在心裏暗自發過誓;不能死在母親的前頭,爭取活到老婆退休。三番五次的急救不好受,尤其是肺進水,呼呼呼不停地喘,可那口氣它就是不斷。求生是本能,就算是爲了不活跳進水裏,也會不停地撲騰直到力氣用盡。《馬丁.伊登》的書尾有過很好的描寫。
轉眼七年過去了,我居然還在喘。沒有人準確地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可以不喘。真是生命不止,笑喘不停。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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