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的大学生活,我是在上海渡过的。校园里外处处留下了青春的痕迹、游览的足印。酷暑中在蒸腾的热浪里苦读,寒冬中在刺骨的冷水里洗衣,饭厅里饥肠辘辘排队打饭,大街上口袋空空四处闲逛,有苦、有乐、平淡的生活让青春一涂抹,色彩就斑斓起来。毕业时,这一切都被收入记忆的魔瓶,再用奋斗和忙碌给魔瓶封了口,一存就是经年。
岁月流失,记忆却一天天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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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度假,有件小事总让我惴惴不安。这大街上,商店、饭馆里我该怎么称呼要打交道的人?
这世界实在是变化快。在国内时,先是“同志”叫了n多年,大家同一战壕里受穷,彼此彼此;然后流行叫“师傅”,合着转眼的功夫大家都改当学徒了。
出国后,95年第一次回国,下了飞机,听着北京话儿,一激动,进厕所忘带手纸!情急之下,向隔壁的一个中年妇女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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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自这家公司的网站:http://www.lifeisgood.com
这标题是美国生产的一个T恤衫的牌子,我俩孩子都特别喜欢穿。
这家店名也有意思,叫“杰克眼里的生活”(LifeaccordingtoJack),杰克就是上图这个喜笑颜开的家伙。
图片来自这家公司的网站
我也喜欢这个牌子T恤上逗乐的卡通人物,阳光、健康、风趣、悠闲,看了觉得日子就该这么乐呵呵地过。衣服的样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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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温斯的太太因为血液有病,费尽周折怀了孕,临产前又卧床保胎一个多月,千辛万苦刚生了个女儿。
去医生那儿给新生儿检查身体时,温斯的太太到办公室弯一下,给大家看看女儿。娇嫩的婴儿睡眠里接受了大家一番赞美后安适地躺在汽车安全椅里由爸爸温斯提溜着往外走,比温斯还高的温斯太太跟在后边。
我看着温斯的背影,非常感慨。
几年前,几乎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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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暖花开四月天,蜂舞蝶飞,就到了不少美国人民痛苦不堪的日子了,花粉过敏的季节来啦。
而我们住的地方据说有古老的树种,春天花粉特别地严重。几年前,先生开始在四月份眼睛痒、打喷嚏,一年比一年严重。后来发展到晚上咳嗽、胸闷,喘不过气来,睡不好觉。晚上得像肺气肿晚期的病人似地半坐着睡,呼吸丝丝作响,痛苦不堪,就盼着这一个月上哪儿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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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同学凌辱欺负而自杀的花季女孩菲比(图片来自纽约时报)
一个刚入高中的少女菲比,从爱尔兰转学到美国的麻州才3个月,在一天放学后用妹妹圣诞节送的围巾在家悬梁自尽,芳龄15。
菲比死于学校的同龄人之手,死于学校的小恶霸(SchoolBully)之手。菲比的悲剧,再次让人关注学校里的恶霸。这在小学就有的现象,由初中到高中,随着孩子年龄的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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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也有好人
网上看到新闻报道黑龙江一个城市的警察副局长被人枪杀,网上的留言评论竟然有不少是喜极入告,额手相庆。开始我以为这人一定是在当地口碑不好,被人疑为贪官才这样招人恨,但仔细一看留言的有些是千里之外的,不可能了解这样一个小城的官员,心里一下子冷飕飕的。
大家痛恨贪官腐败,警察滥权,可以理解。但是,对一个尚不明真相的警官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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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的上海女孩和上海男孩
普天之下,小鸟依人的女孩子总是特别招男人爱恋的。是那种女人的纤弱、娇羞彰显出女人的性感;同时,也让男人那一刻在对比中觉出自己孔武有力、气壮山河之势。这基本上是心理上瞬间的一弱一强,却让男女双方都有种满足。深谙此道的女性大约少有落单成为剩女的。
大学时,一个原本不太熟悉的中学同学来我的学校找我玩过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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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孩子面前,让我变得弱一点
在孩子面前,让我变得弱一点;给他们机会,让他们变得强一些;这是我这两天生病得到的体会。
办公室里传播流感,同事们病倒了一大半。上星期五, 还没生病的都给遣散回家去上班,我在家上了一天的班也倒下了。
这一病就结结实实地躺倒了两天,几乎没怎么下床。每餐饭都是女儿给我端上楼,拿来餐巾垫,再问我要水吗?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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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都是乡下人
我这辈子在国人眼里大约永远都摆脱不了“乡下人”这个标签了。
在上海读书时,有天周末和室友在南京路的一家店里逛,恰好这家店刚装了滚动扶梯。人群熙攘中和女友上了扶梯,快到顶时,我一步跨过去了,女友却趔趔趄趄不知如何是好,眼瞅着就有要摔的迹象。我赶忙过去扶了她一把,情急中动作猛了些,稍稍碰了一下我身边的一个上海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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