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敬业回到家,自己找了药水处理伤口,吴国英一直斜视着他,等他招。马敬业从容地坐下,吃相穷凶极恶地啃了一块西瓜,然后往后一坐,脸上沾着一粒瓜子说:工人阶级打知识分子,这是一个政治问题。
吴国英冷笑道:你千万别谈政治,一沾政治你肯定输。谁打你了?
马敬忠这个王八羔子居然六亲不认,打到我头上来了,我是他唯一的亲人了,我还是他大哥呢[
阅读全文]
高三新学年开学之始。马爱芜从自己家三楼阳台上往下看,楼前,吴国英买了早点回来,碰上马敬业从门道出来。吴国英截住他说:你去哪儿?今天还有马爱芜的家长会,你到底是去还是不去?马敬业不胜其烦地:我从来没有参加过她的家长会,人生地不熟的,你让我突然去一次,不是找难看吗?吴国英冷冷的:就因为你从来没去过,这次给你机会当个像样的父亲。你嫌她成[
阅读全文]
裘家。裘爱国正在做晚饭,裘索跑进厨房,抱着他亲了一下,然后裘爱国向马爱芜打个招呼,叫裘索带她安顿下来。两人在裘索的房间里,一边收拾东西马爱芜问:你爸平时要买菜,做饭也是他,够累的。
裘索:我妈身体不好,老累。其实她做饭更好吃,她要是感觉好一点,就会做。今天她又看病去了。
马爱芜:我就没见我爸做过饭,除了腌辣椒萝卜。你知道吗,我常[
阅读全文]
吴国英和马爱芜从学校一回来,发现马敬业不在家,开水也没打。吴国英的脸马上从悲惨变成血腥:老东西,我倒想知道他将来怎么个死法。马爱芜,你去打两壶开水。马爱芜正往房间走,只得回头说:我病了。吴国英咬牙切齿地说:跟那个老东西一模一样,什么事都不肯做。马爱芜愤懑地:我就跟他一样。你不如当我死了。我当你死了,死了才干净呢。就是死不掉。马爱芜[
阅读全文]
学校放学时,人流涌出校门。马爱芜捏着一张纸忧心忡忡地走在人流中,裘索从后面追上来一拍马爱芜的肩膀,马爱芜警觉地回头,看见裘索才松了口气说:干嘛不喊一声,这么突然袭击。
裘索热情地挽起她的手说:学生干部会取消了,我陪你去买菜吧。只有三天就放假了,多好啊。
马爱芜若有所思的说:我才不喜欢放假呢,有什么好,天天得见他们。
裘索:你[
阅读全文]
这时,马爱芜开门进来,提着一个装满了菜的兜,如吴国英一样高挑白皙,却瘦弱微驼,笑容里流露着倔强和自我防范。她后面跟着一个模样俊俏、腼腆的男孩,即马敬忠的儿子马晓宏。大家相认,两个孩子叫了叔公之后,马爱芜就进了厨房去交菜。吴国英刀子一般的眼睛看着她:叫你今天早点买菜回来,怎么这么晚?
马爱芜回避吴国英的眼光,低头拿菜:你叫我带马[
阅读全文]
又回来了,经一个朋友的鼓励,把那个曾经在这里直抒胸臆的东东变得更像一个故事,长了许多,增加了不少内容。图的就是这里的人热闹热心,好交流。
1993年夏天,北京国际机场,一架飞机徐徐降落。马敬业,其妻吴国英,马敬业的堂弟马敬忠,其妻于是真都在机场等候他们未见过面的小叔叔。马春福,马春福作为台胞和美籍华人,第一次回到生养他的祖国大陆。
阅读全文]
3:阿菲美人的翩翩出场
平常的日子里,生活好象深流的静水一般毫无动响地淌过。村是寂寞的,而我是一个好客的人。特别是在我无所事事的日子里,我非常渴望有朋自远方来,坐火车也好,自己开车也好,甚至坐飞机也是可能的,我们村里的小型机场已经有些年头了。如果有朋经过几个小时的周折,来到我们村里,那么,我会用最大的热情和最干净的食物来款[
阅读全文]
2:老公的出场
老公在坡底下就按住了遥控器,只见我们家车库的卷闸门在山头冉冉升起,好似一个巨人慢慢张开了黑洞洞的大嘴。我们朝着那嘴飞驰过去,老公说,我不会停的,我不会因为那该死的卷闸门开得太慢就放慢我的速度的。同居良久的好处就在于我知道这愚蠢的誓言不会真的将我们在卷闸门上撞得粉碎。老公在某个坑洼的地方适时地稍稍顿一下,一边[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