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的回忆,无拘无束,兴高采烈,调笑声伴着歌声,在夜渐深邃的小包间里飞扬。原来情绪是可以传染的,他们让我暂时忘记了抑郁忧烦。上铺拚我喝酒,跟我推心置腹:“月,我这哥们你跟前倍儿服帖,给他洗脑的千斤重担就涝你身上了。撺掇出去,一准儿出息!我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根本不拿自己当外人儿,愣劝,跟孙子似的,可一提这茬人就跟我横眼珠子,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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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网友的博克,打开就看见这一幕,我措手不及。
山口百惠和三浦友和,一直伴着我的青涩少年和朦胧初恋,百惠的清纯甜美三浦的英俊阳刚,就是那么自自然然地刻在我懵懂驿动的记忆中,好像这样的金童玉女就该成为童话,成为眷属,成为一生一世的爱眷,好像他们的相爱相知相结合,也曾记录着我自己那不算缠绵却也童真浪漫的爱恋。
可是,当我成长,当我明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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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人的想象力就是不丰富,甭管啥人(其实还得管,好歹得是个男的,还不能是gay,但万一没制作对性别,但凡是gay了,你也别出声,闷自己屋里,就作数了),你只要是昏着,没离,又开发引进老婆之外的另一个女人,统统只会说说持有了mistress,这倒霉叫法还一叫,就几十年不变!这种语言,绝对缺乏创造力,语汇明显不够用,特贫瘠的感觉,潦倒的根本不符合千变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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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儿童的性侵犯,绝对不只是美国或欧洲,哪里都存在,而且都非常恶劣。只不过我们国家曝光的不够,社会舆论强调的不多,法律判的也不严重,防范意识主要靠家长自己。以前在国内时,一般这样的事情,也就是小区邻里没事时的东家长西家短了,甚至公众舆论都没那么严厉声讨的。出国以前我只知道女孩要防范,后来我才知道男孩也要!我小时候,有个邻居,我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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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了一会儿,翻了翻我常喜欢逛的文学城的博克。
实际我不怎么爱逛博,觉得多数都是和我自己的大同小异:或随情随意瞎叨叨,或评人议事,或记录自己的生活。瞎叨叨的多为灌水,所以如果不及时跟着叨叨就一点没劲了,看也白看,不够塞牙缝的;评人说事的,我泡坛的水平时间有限,一般就不熟悉,看了云山雾罩的不辨东西,即使虚心地铆足劲儿看完了,也觉得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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涛出院了,医院完成了抢救监护观察的任务,剩下的,是恢复健康还是残度余生,全靠自己。我把钱交给了妹妹,过几天我要飞回大洋彼岸。
妹妹搂住我:“嫂子,哥有天跟我说,他算了命,以后你们一家三口还会在一起的,嫂子你说,算得准么?”算命?为什么要卜卦来推测自己的将来?难道我们过去经历的一切,不是已经扼杀了所有可能的共同的未来?“妹,我不懂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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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黑上下查看了一遍之后,趁涛睡者,按医生的叮嘱,给他没知觉的半边身子作了作按摩,醒着的话就让别人做吧,我会感觉不自在。按摩蛮累人,四十多分钟,气吁吁汗津津的,手指酸麻。停下来,想,在哪里度过黎明前的几小时呢?刚子怎么熬的,黑咕隆咚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我总之是不会像邻床大姐贴边搭着她丈夫。回到走廊,使劲甩着手。刚子凑过来:“贵手需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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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安静了,只剩涛和另外那个病人,护士刚给了药。涛已经吃了东西,小便过,我帮他翻了身,勉强漱了口,调好温水洗了脸,洗手,洗脚,换了病服,这一切我做得自然机械,只有漱口时小心地抱着他的头时有点费力。再过两小时帮他翻身或动动就好了。出去倒脏水。刚子蜷缩在走廊的长椅上,已经睡得人事不知。刚子的眉头皱在一起,两臂抱着,宽宽的肩膀把头支得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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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涛他妹安排好家里的事明天才能到,月,今天晚上你来照顾一晚,我实在困,不放心不敢睡,你要在,我能将就踏实睡一会儿,醒了我换你。”
“我来合适么?”
“怎么不合适,毕竟……你们……”刚子也说不出吧,我们什么都不是了。可是那两个女人为什么不可以呢?我不愿追问,更不想知道为什么,心里乘载的已经让我透不过气来,无力接纳更多,就听刚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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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碎片1——恹恹夏天》
脑子还是没有答案的空白,低了头去抹纵横的泪水和刺痛的眼睛,猛抬头见小珊坐在床边。还从来没有面对这个女人呢。涛把能抬起的一只脚放到她腿上,歪了歪嘴,我知道是要她按摩,小珊斜眼瞄我,表情有点尴尬。奇怪,看到涛对我客气的疏远和对她自然的亲近,我的心没有狂跳,血液也没冲到头顶,我只是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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