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我们吃过晚饭,我说“我先到楼上去了”.宝宝忽然问“Whoisinchargehere?”.我一愣,这可是个宝宝以前没问过的问题,但我马上意识到,这是她在学校新学的,她们老师一定是集体活动时指定某个同学负责,看来宝宝已经体会到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的感觉,而且随时想积极抢班夺权。又一个社会潜意识被注入到她的脑袋里。我想看看她的反应,就说“You,youareinchargeh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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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了吴法宪和邱会作的回忆录,看到他们都认为自己在文革后被判刑感到冤枉,对自己成了阶下囚后的遭遇而愤愤不平。其实他们两个人的不愿承认的是他们走上这条路,一半是身不由己,但另一半是自作自受。作为军人,他们本来可以不用太投机政治斗争,作好一个职业军人的本分,那样对国家对他们自己都有好处。虽然在那种大环境下完全置身世外也不可能,但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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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天气回暖,几个月的积雪终于融化了,我去后院转转,发现藏红花和郁金香已经露出了头,而大蒜和小葱也有返青的迹象。玉兰树的花苞开始长大。似乎到处都显露出春天的迹象,尽管还不是那么明显。LP好像急不可待的准备春天的来到。除了要清洗冬装,还打算在周末把雪胎也换了。我急忙提醒她,这才三月底,换胎还太早,起码要到四月中旬。她不以为然,但还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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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做梦回到了新加坡,又看到了门前的木瓜树身上结满了绿色的木瓜,远处则是停满了各种船舶的碧蓝的港湾。空气潮湿闷热,但很清洁,虽然不时会有榴莲的味道飘过,但住久了,也就不特别介意这种味道了。就像是会经常袭来的一阵暴雨,转眼就会过去。但醒来却发现窗外是被白雪覆盖的房顶,长长的冰溜子倒挂在屋檐上。听听天气预报,今天零下21度。够冷的。我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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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到了,我问LP会不会去上班,她说除夕不去了,在家看春晚,但初一正常上班。我打算初一在家工作,除夕正常上班。我又问她要不要把宝宝留在家里过年,LP说不用了,她还是正常去幼儿园好。但天公做美,除夕下了大雪,幼儿园关了,我和宝宝也留在家里了。但家里没有太多过节的气氛。我扫了雪后继续工作,LP看了会儿春晚,就没兴趣看下去,评论一年不如一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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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最近学会了用激烈的方式对LP来表达自己的失望或不满,最常用的就是宣布,“youwont'bemyfriendanymore"(你不再是我朋友了),然后走开,自己去别处玩一会儿,之后等平静了再回来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开始几次LP感到有些气恼,和我抱怨宝宝太任性,爱记仇。我开玩笑说,“这是遗传的,没办法。”没想到LP竟同意了。但昨天LP宣布她已经找到对付宝宝的办法,每当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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酗酒是种罪恶,而品酒是种享受。但酒就是酒,把品酒提高到艺术的层级就有点媚俗了,而那些吹捧动辄几百甚至上千上万的昂贵的法国名酒的人,其实不是在品酒,而是在炫耀和炒作。去年曾听了一个笑话,报社请几个品酒大师盲品几种威士忌,其中有苏格兰和英国顶级的佳酿,也有亚洲名不见经传的小酒厂的产品,结果得分最高的竟是台湾产的没什么人知道的一个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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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P前些天抱怨晚上屋顶上有动静,我们认为可能是老鼠。于是我拿来梯子,在阁楼上设了老鼠夹。几天过去了,好像没再听上面有什么动静,可能是抓住了。我又拿来梯子上去看看,果然老鼠夹上有一只老鼠。我拿下来给LP看,她大叫一声,”真有老鼠”,之后忙闪进厕所,不想来看。宝宝听见,一边喊着“Letmesee”一边跑过来看热闹。我给她看了一下已经僵硬的老鼠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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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诺贝尔和平奖给了刘晓波,这是一个很政治的选择,对中国的民主化进程没任何帮助,对中国人的自由也没帮助。它不是宣扬和平,而是新冷战一方阵营的一次出击其实中国政府大可不必太介意,在中国有几个人赞同刘晓波,有多少人会把他当精神领袖。他只是个无名小卒,爱在西方媒体发表些无关紧要的言论,他的影响比起李宏志要差远,唉,评奖委员会怎么把李大师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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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无意中在网上浏览有关徐志摩的生平的文章中提到这本书,其中一些中国人二十世纪初留学欧洲的一些生活琐事的记述引起了我的兴趣,本想下载一本看看,但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好在密市图书馆就有收藏,周末借来,虽然有点脏,但我还时一气把它读完。这本书是徐志摩的前妻张幼仪的传记,它的英文书名是“BoundfeetandWesterndress",书的高潮就是书名所指的这个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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