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祖母
祖父叫陈立,有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虽然生在小康之家,兄妹四个却都没有念过多少书。而且,祖父的两个弟弟都无子嗣,皆视兄长的后代为己出。试想,怀谷的父亲——祖父唯一的男儿出生时,陈家兄弟有多高兴。事实上,父亲一出世便过继给二叔祖父一半。再想象一下,及至怀谷——祖父的长孙出世时,陈家上下该是如何激动兴奋、举家欢庆啊。怀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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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怀谷的故事,自然要从出生地湖南醴陵说起。
现在的醴陵,象中国许多同类的城市一样,车水马龙,日夜不眠,高楼一幢接一幢的平地拔起,柏油马路一条接一条地四通八达,不管是闹市或者僻巷,人们都是来去匆匆。可是陈怀谷脑子里七十年前的醴陵,还在迈着大方步悠哉悠哉的。他仿佛还能看到母亲坐着轿子回外公家,自己被叔祖父用箩筐挑着去上学,节日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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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陈先生,是2005年春末在我的朋友晓东和林琳夫妇家里。这一对热情的夫妇,因为邀请了正在美国探亲的我的公公婆婆,所以就邀请晓东的舅舅作陪。我们一家是先到的,坐定不久,便见一个个子不高、腿脚不甚灵便但却精神矍铄的老人走进来,这便是陈先生。一阵寒喧后,三个老人聊起来。我们两对年轻夫妇除了一边照管跑进跑出的两家的四个孩子,一边也高谈阔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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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了多年英文,直到儿子上学读“学前班”,我才搞清楚英文的“pre-school”实际上相当于中国的“幼儿园”,而我一直以为与中国“幼儿园”相等的“kindergarten”却实际上是中国许多小学里的“学前班”。和中国一样,美国的“学前班”(kindergarten)也是一个从幼儿园到一年级的过渡,以帮助孩子逐步适应真正的学校生活,因此每天只上半天。别看只有半天,别看我儿子才上了不到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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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我们一家回到渥太华度假。汽车刚拐进杉特鄱小区,儿子突然冲着窗外大叫:“亚力克斯!亚力克斯!”手里拿着滑板的可不正是亚力克斯吗,不过两年不见,亚力克斯已经长成一个一米七八的大小伙子了。看到我们,他立刻举起一只手使劲挥舞。喔,那个先前被我婆婆称作邻里最漂亮的小男孩如今有青春痘出现在脸上喽!那双蓝色发亮的眼睛、那两道秀气的黑眉、一脸灿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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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放下威利特大夫询问儿子术后情况的电话──这是二十四小时之内他亲自给家里来的第二个电话,之间还有医院护士的一个询问电话,我突然有种要写一写的冲动。想起儿子因为这个中耳炎在中国、美国还有加拿大就医的情况,更觉得非写不可。
其实,儿子的手术很小:腺样体切除,两耳植管。中耳炎困扰他已经有数月了(如果加上他几年前在加拿大的第一次发炎和植管,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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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以前在国内读研究生时,我们几个同学跟教文学的老美老师就谈论过这个问题:女人,主要指成家有孩子的女人,是应该留在家里管家照顾孩子、还是应该出去工作?当然,这种事情,是绝没有“应该不应该”的硬性规定的。不过,想起当年几位女生完全步调一致的答案,我倒觉得好玩。中国女人,尤其是受过教育的女人,你跟她提呆在家里试试看。就是当时班上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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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从中国探亲回来,我就收到特莱西的电子邮件,虽然主题“给亲朋好友的重要消息”后面有三个特别抢眼的惊叹号,我并不特别奇怪,因为特莱西邮件里用得最多的就是这个标点符号了。这个标点符号好象天生就是为她而造,不仅她爱用,她的朋友们甚至觉得这个标点符号就象征了她本人:充满着浓烈的感情色彩,幸福悲哀也好,兴奋激动也好,都会表现至极,也都让人惊叹。她的消息条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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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米自然不姓苏,他的全名叫苏米•拉吉,是我先生在美国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后来成为我们家的常客、孩子们最喜欢的叔叔之一。虽然两年前他就随他的公司搬到波士顿去了,但差不多隔天就有电话来,而且隔段时间就会开车过来在我们这儿住上一宿,当然我们也时不时开去波士顿在他那儿呆一两天。
苏米性格十分开朗,是典型的“见面熟”。他和我先生认识的方式就是那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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