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重彩水乡的素描——读王安忆的《上种红菱下种藕》 ·陈 平·近年来,王安忆以《长恨歌》著名。这部作品去年被搬上了电视屏幕,许多从来不看小说的人也因此知道了王安忆的名字。电视剧《长恨歌》所以受到欢迎,是与它符合国人目前口味的故事情节分不开的:一位四十年代选美获胜的“上海小姐”,在“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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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羊遇上了狼 ·陈 平·我从外边回来,一上楼梯就知道出事了。大家一窝蜂聚在315房间门口,连平时不爱出屋的小郭,也蓬着头,蹋啦着拖鞋,伸长脖子往里看。我凑上去,拉住小刘,“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王清今天早晨割腕自杀,还好,没死成。”我从人缝里瞧进去,只见小随小田两个女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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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师傅 ·陈 平· 一九八七年冬天,我在旅行社前台卖了近一个月的机票,经理才准许我带团出去。 第一天是一个两人的散客团,旅行社的车都出去了,经理让我自己到外边叫辆出租。我站在马路边一招手,开过来一辆土红色的皇冠。司机座上坐着一位一身蓝涤卡制服,留着说不清是分头还是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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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的童年 ·陈 平·我小时候最早看的是杂志《小朋友》。印象最深的是每期都有的漫画“小豆子”。“小豆子”的形象和张乐平画的“三毛”差不多,光秃秃的大脑袋上三根毛。这“小豆子”简直就是一位小活雷锋,天天满世界做好事去。添个沟啊,把别人乱扔的垃圾送到垃圾筒里呀,冒雨送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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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眼镜 ·陈 平·小时候视力特别好,每次检查身体都拿个“一点五”回来。课间同学们守在教室里做眼保健操,我自由自在地到外边去玩,回到教室,还不忘奚落那些可怜的近视同学一番,“预防视力,保护近视,眼保健操开始……”好朋友爱下围棋,却不幸深度近视,天天上医院去扎针灸治疗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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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体户户长讲的故事
·陈 平·
— 真要回国?国内那是武林高手云集,这儿也是,比我聪明比我漂亮的,都有,可他们那精神头儿都用到股票电脑上去了。我是选了一条跟别人都不同的路,好象我自己一人儿在跑道上,甭管跑快跑慢都是我第一。你一回大陆那接触面儿就不同了,个个都特棒,不跟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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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学老师三位
·陈 平·
中学二年级开历史课,上课铃一响,进来一位男老师,长了一张蒙古人的大脸,倒背着手,不苟言笑。这人我们见过,听说是辽大历史系毕业的,一件灰色中山装,夏天单穿,冬天套在棉袄外边。他站定了,说,我这课,不用记笔记,你们把笔放下,听我讲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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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 所 ·陈 平· 在过去十几年里,厕所从未成为我生活中的一个难题,直到今年一月份,我去了一趟安徽的乡下。 问题从北京西客站开始。北京西站的列车都是开往中西部不发达地区的,因此在那里上下车的人群可想而知。到西站那天,又正赶上春节回家的民工潮,一进门,我就被汹涌的人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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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当兵
·陈 平·
一九七零年,我上小学二年级,沈阳部队某部机关搬到了我家附近,没几天,班上就转来了四名新同学,三个男孩,一个女孩。他们都操着京腔的普通话,有一个还拿着北京市的小学课本;他们都穿着没有领章帽徽的解放军军装,戴着军帽,背着草绿色的军用背包。二班三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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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六一
妞妞是一个人来的。
我住的地方,附近游荡着不下十只弃猫,我拿肉引它们,它们或者不理我,或者扭头就跑,只有妞妞在我面前站住了。她先试探性地走远几步,见我没有要追的意思,就慢慢踱回来,然后一个箭步冲上来,抢走了我手中的那块肉。
我们就这样认识了。
一连一个星期,她每天都在傍晚六点我回家的时候准时出现在后院木篱上,等着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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