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仅仅隔着一张白色的棉纸被饱满的阳光撑得几乎透明我凝视了很久用一把锋利的手术刀轻轻划开一道口子“嗤”的裂帛声让人心旷神怡丝丝凉风进来我感受到涨潮的声音和你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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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土地要流通了!上班路上在想这个问题,正经事没结果,想出来一个公益广告,估计国内也不让放,给大伙做个贡献吧。一间昏暗的草屋里,一群贫穷的农民围在毛委员(或类似毛委员的其他委员)身旁,听他讲话。桌上一盏油灯的光映出毛委员坚强的眼神。毛委员坚定地:我们要革命!年青女农民(向往地,轻轻地):革命?(她的眼神异常明亮)中年农民:啥子是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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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天看到有人贴“第一滴血”的主题歌,勾起了一些回忆。“第一滴血”是我第一次自己掏钱看的电影,印象极深。别误会,我可不是什么特权阶层,只是在那以前看电影,要不是学校包场,要不就是家里人带去的,或者就是露天的免费电影。那些看露天电影的日子,真让人怀念。“第一滴血”在中国上映的时候,大概是85年。我正上初中。票价五角。我和弟弟一起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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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这算是一篇简短的告别。如我已经在一些论坛里所述,后天我就将奔赴四川。那里有我的家人,我母亲住的楼房有裂纹已疏散,但她身体不行只能独自在楼里冒险。我外公外婆在山区已失去联系三天,当地情况据了解很不好。原本是回去探亲尽孝,现在是抗灾救灾,甚至可能是告别。我为我家里人忧心,我更为千千万万的灾民流泪。出国快十年,每一天都让我感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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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有部电影“巴山夜雨”,里面有首歌是这样唱的“我是一颗蒲公英的种子,谁也不知道我是谁,爸爸妈妈给我一把小伞,让风儿带我去远方”,很动人的歌。因为这首歌,蒲公英在我的眼中一直有一种浪漫的淡淡的忧伤,小时在野外看到蒲公英的白绒球总要吹一吹看着那些小白伞飞走。现在我的草坪上长满了蒲公英,不是因为我还觉得它们很浪漫,而是我一直比较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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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摸枪,是在大三的时候。学校组织优秀班长去部队参观,我当然赶紧就报名去了。我们一大队浩浩荡荡来到临汾旅。当天正好有军事表演,司令台上坐了一堆的官,我们好像就坐台下了。表演主要是轻重武器射击。无后座力炮和重机枪射击比较好看,长长的弹道一直拉出去,很酷。然后是特种兵表演,什么飞车捕俘,高楼索降之类,我觉得都是花架子,谁会好端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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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运火炬过旧金山的第二天,我在旧金山的一个朋友打电话来,聊了她去参加游行的事。这位朋友不是喜欢凑热闹的人,难得见她对什么活动起兴趣。而且她已经是美国公民了。我感叹地说:“连你都去了,可见咱们中国人这回真是给气着了!”怀疑游行人群是使领馆组织的可以休矣。旧金山的游行,本质上不是对藏独力量的对决,而是中国对西方的怒吼。同时也是相当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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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四川腊肉吃了不少。离开四川后吃不到正宗的四川腊肉了,不过每年外公总会寄他做的腊肉,香肠。出了国,就彻底没了来源。想了好多年,一狠心,决定向网上的牛人们学习,咱也自己做腊肉!
先准备木头,熏肉设备。木头不能用松木之类的,得用硬木,像什么樱桃木,枫木,橡木,枣木,核桃木都是好东西。正好前年在craigslist上有一家人砍了一棵好像是cherry还是map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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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上课了。由于要照顾各类人群,时间自然是晚上,好像是7点左右开始,不分报考专业,吭呒啷铛大概四五十号人,把一间教室挤得满满的。我有地利,早早到了,坐在前面。内容主要是文艺理论和电影理论,好像是理论专业的老师来讲的,年龄不大,讲得挺清楚。两堂课下来,我暗自庆幸,亏得来了,这要自己在家看书一准没戏。很多东西阅读书目里压根没有,譬如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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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了,咳嗽打喷嚏了两天。接着开讲。俗话说无巧不成书。北京哥们接到我的电话后,给同车来接我那哥们打电话联系。没想这位有一研究生师妹,她的男朋友就在北电读美工硕士。他已定下要留校任教,自己有一间工作室,搭了个铺有时就睡工作室。这位老兄很帮忙,表示我可以睡在他的研究生宿舍里,他就去工作室凑合一阵子。我真是喜出望外。本来只希望离目标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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