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西雅图来洛杉矶,应该不会惊慕这里的什么“豪宅”了,尤其是,如果你参观了世界首富比尔-盖茨的房子,更不用说如果你有幸领略前微软总裁JonA.Shirley和他妻子Mary在同是Madina城市的做私人艺术收藏的博物馆一般的宅邸。但是,当一片一片城堡一样巨大的住宅联系在一起,形成象比华利山庄、马里布海滩等豪门毗邻的地区时,我们看到一种财富的可怕,可怕到令普通人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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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骆大使上任以来老是做秀,给了中国官场很大压力,有名记甚至当面抨击他,问他这样做是不是因为美国欠了中国的钱。不说买卖债券股票是不是简单的让人欠钱的问题,也没工夫罗列美国政府的出差报销规则,我想说的是,骆大使的做秀,如果发生在美国境内,没有人会注意他;同样,如果前几位白人大使在中国也做秀,也不会被中国人注意到。先说在美国的状况,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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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贴的画上的“美女”叫Sierra,之所以在美女上用引号,是因为她的形象在美国人里不算出众,人们很少称她们美女。但是在中国的网络媒体上,稍稍长得对称的女人都被唤作“美女”了,所以Sierra在中文的文章里当然要做“美女”了。她有大约一米七五的个子,金发碧眼-她的金发不是美国人普遍的浅黄色,而是很浓郁的有点儿带铜色的金属色,这是我最喜欢在画上表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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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人师,作为人父,我很了解教育能在多大程度上影响一个人,很抱歉,其实,作用非常小。教育只是为植物提供了一个花盆,却不是土壤,它能带来更多暂时积聚的水,而最终是限制和约束。聪明的孩子一定不是教出来的,更不是管教出来的,孩子的求知欲和品性,其实根本就是天生的!当我们要强调教育的重要性时,往往不惜无视这种天然的决定性的因素,却为了个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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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养了狗,其他的狗对我们一家人也渐渐变得友善,我们起初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后来才明白,是狗的味道使然。倒不是因为不洗澡,或刚刚玩过自己家的狗,其实狗的嗅觉是可能闻到血液里的味道的。昨天去卖喷水池的店去,老板是个已经有三个二十几岁女儿的“年轻人”,他真的看上去特别年轻,很长的狮子头头发披着,很象某个足球明星,但是他自己说确实也四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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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抱雄守雌”的话题,上次谈到“抱雄守雌”可能不仅是主观态度的选择,更是一种生理现象,乃至政治现象。现在我想谈谈作为历史旁观者的群众在这里扮演的阴阳角色。
我认为,如果大部分政治家恪守的原则是“抱雄守雌”,他们都扮演着阴性政治家或者说“左派”的角色;那么,群众的角色则仿佛是阳性的、或者右派民粹的,尤其是在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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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提前下课,动画专业的学生都去听JohnLasseter的讲座,我差点让我的大儿子Alex也去(要是他知道汽车总动员的导演来了,还不疯了?!),可惜“魏美人”毕业了,助教卡丽今天不来,我不能把个男孩子放人体教室里等下课,就算了。其实我自己对动画没有什么兴趣,与其去凑热闹,不如“冷冷清清”写几句博客再回家。
周一是我最忙的一天,要教五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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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吃了简单的餐点,一杯自制的冰咖啡,拿上准备复印的资料,和iPad,就开车出门了。掀起顶篷,戴上墨镜,有一段朝东的路,很惬意地穿过,我打开仲勋和高宁的“今日话题”节目,声音搅拌着清晨的风,还有咖啡的余香,让我清醒。这个时候,路上上班族的车流已经形成,这个学期每星期有两天必须这样早赶去教课,今天是这样的作息的第四天,还很不适应,心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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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画画,半夜了,我的狗隔着移门在外面守候,自从老婆因为对MAX的细绒毛过敏,我们只好把它们留在狗房子里过夜了。但是它们只要看到我画室的灯亮着,就一定会在门外巡逻或守护着,有时候就贴着玻璃躺着,非常安静,我几乎都不注意到它们在那里。狗的忠实是绝对的,比什么都可靠,我们已经养了它们一年多了,越来越觉得它们就是我们家的成员。白天我们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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