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要开学了,星期一去参加一个报告会,是院长芭芭拉的最后一次报告会,这是她最后一个学期,然后她就要回到传媒专业的教授队伍里去了,到明年暑假,她就“在位”十年了。这个十年,其实也正好将是我来美国的十年。开会中途休息,我们一起吃午餐,排队的时候,她就在我后面跟我聊,说自己太高兴了,在院长位置上聘用了象我这样一批老师,我很感动。我曾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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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黎的时候,是我人生的巨大转折,不是说有多少收获,却是许多事让我对生活和工作有了一些新的认识,新的判断,新的选择。我最后来到美国,虽然为此吃尽苦头,但无怨无悔!我去巴黎,是由中国美院送去的,就这一点,我是要感谢美院的,但是,也确实因为美院没有处理好与之相关的后来的事情,把这一“恩惠”化作乌有。在巴黎的心脏地区,巴黎市政厅的右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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缇凡妮是我在西雅图的一个模特。
那时候,虽然有几个学生帮忙,但是,我更需要比较成熟的女性做模特,缇凡妮是最好的。我那个时候的工作是兼职的老师,生活拮据,我的太太支持我去做我自己觉得对的事,当然主要是画画。我在家对面的咖啡馆认识了缇凡妮。她有二十五六岁,梦露一般的身材,皮肤白皙(美国人叫那样“苍白”),金发碧眼,说话的嗓音象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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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扎菲倒下去了,但是我很怀疑,是不是一个独裁者倒下去,千万个独裁者站起来?因为,独裁不是个别基因,而是普遍基因,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这么数得出的几个人是独裁者,在我看来,很多人在骨子里都是,无非有的人是家庭里的独裁者,有的人是公司里的独裁者,很少有人有机会成为国家的独裁者而已。所以,推翻一个独裁者有什么意义呢?这只不过给千万个新的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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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鱼吃肉必须吐骨头。在美国,鱼肉一般都处理过,吃的时候不用吐骨头,而即使是烧烤,用的肉也多半没有骨头。美国人喜欢方便,结果他们不知道本来吃鱼吃肉是应该吐骨头的。我在这里说的不是饮食文化之类的东西,而是“政治经济学”。它的伟大实践地-华尔街告诉我们:钱是通过智慧赚来的,成功人士用聪明才智赚了钱,再用基金和慈善反馈社会,实在干得太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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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四大画家中有一个叫马远,他的画被称为“马一角”或“马半边”,指的是他的构图特色,但也被人隐喻南宋半壁江山的政治格局,显然,半壁江山一定是一个消极失败的状况,和今天中国大体上统一的版图相较,大家一定不屑于南宋的政治成就,甚至把它当作终将亡国的前车之鉴。
但是,我深不以为然。
我们查一查,南宋(1127-1279)的寿命有152年,虽然不如一些长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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