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国内的名流照片,好像在盛装出席晚会,脸孔上涂抹得极厚,眼睛都是描出来的,穿着繁琐,却看不明白是什么时代的,表情刻板而呆滞,......匝一眼晃过,好像幽幽然来自冥界。这是错觉,当然,可是又可能就是真相。这个醉生梦死的社会,虽然有极度的污染和毒害,有极度的腐朽和危机,人们却在享乐着娱乐圈的喧嚣,而这些成就全都是堕落所催生的,他们没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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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现在的女生,说话是会吓你一跳。那天邀请加州州立大学的宇计来讲座,我的助手学生妮可帮助他播放电脑图片,中午休息的时候,妮可走进办公室跟宇计打招呼,宇计的夫人也在,就介绍给她,你晓得妮可怎么说?她老三老四又一本正经地对宇计夫人说:真为你有这样有天赋的老公感到高兴!顿时大家都乐了。其实妮可的确很有才华,也很大胆。开学第一天就写信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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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时候,总要经过一家店,开过去买杯咖啡,再继续走,几乎成了规律。但是今天突然不想了,因为几乎想象到那几张热情的笑脸一定就在那里的时候,就改变了主意。并不是我不喜欢笑脸,却是觉得一种不自由,好像被设定要这个时候开过那个窗口,就有点乏味了。甚至害怕那种熟悉,到了总要交谈几句的时候,就变成一种负担。我不知道自己属于怎样的人,象是很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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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起风,把浪推得很高。可是云也给吹得散了,太阳开得大,只穿着汗衫去学校,妻子跑出来递给我一件夹克:“就丢车上,免得万一冷了”。还好,一整天下来都不觉得凉,甚至回家的时候还敞开着顶篷回来的,直到晚上,想到要交“作业”了,把制作了的摄像上传到学校的服务器去,做一半的时候中断了,然后就一直没有办法联上,懊恼地写信给技术部门:“实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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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是上海人,家在徐汇区美领馆附近,那时候她是奥美广告的视觉主管,经常去各家设计公司检查印前项目,其中有一家公司就在徐家汇的圣依纳爵主教座堂附属建筑的楼里,没有想到,这座俗称徐家汇天主堂的耶稣会教堂,竟然暗示了很多年以后我们来美国之后的境遇;圣依纳爵主教座堂的主保是耶稣会创始人圣依纳爵,SanLgnaciodeLoyola,也就是罗耀拉。而我在美国任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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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教阿里科斯山得拉是哥大的硕士,从小在洛杉矶最好的曼哈顿学区上学,直到达特茅斯和哥大,做律师的父母支持她长大。最近我聘用她做我的助手,也让她跟着学习画画。看见我忙着画这个画那个,她也想做一次模特,我就答应了给她画一张肖像放进我最近的书去,她也是我这本书的副编辑,将来算是留念了。画她的时候,就聊聊生活,她就感叹命运多舛,一直没有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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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后的水池,没有绿色,实际上是清的,各种各样的鸟接连不断地来饮用,很热闹。人走到我的水池边,会皱着眉头说:你的水池该清理了,你看邻家的游泳池......的确,所有邻家的游泳池都是湛蓝的,从上面看去,我的水池很煞风景。但是人们不知道的是,所有邻家的水,都是化学药水调出来的,有两个漂浮的塑料盒子,里面要放消毒的白色药饼,一直放在水里。鸟当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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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杉矶的天,一阵热一阵寒,从拓攀嘎公路出山谷进入海滨的时候,看得见升腾上来的浓雾,完全是动态的,所以依稀可以看得到路边半裸的女人,似乎下面就是冒着蒸汽的汤池。其实,再行驶一会,进入圣莫妮卡市区的时候,车又完全曝露在艳阳下。
套着黑皮夹克,里面却是汗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立刻卸下外面的,要到回家的时候再披上。其实工作室很阴,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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