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個模特突然拿到一個義大利的電影獎,仔細一看,人家是導演和編劇,也曾經是演員。我感覺眼珠都崩出來了,仔仔細細看,我竟一點都不了解她!其實我們大學的模特有很多是舞蹈、戲劇或音樂方面的人士,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專業,我並不打聽,也無法估計他們的程度。
再想想,這一點也不奇怪。洛杉磯嘛,很多人在人流裡,你看不出他們的才能和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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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來做事只憑興趣。有人問我為什麼每天寫字?又數落了傳統文化的種種問題,我一點也不反對,真的,我對古人的很多腔調是不認同的,可是我還是喜歡筆墨裡的那一點感覺,寫一寫,覺得更加平心靜氣,也更加覺得深厚。至少當我看到有些人的字,從心裡會看不起,沒有任何邏輯理由,就是一種感覺。至於那些江湖書法,更不是我有興趣看一眼的,所以我的字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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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想到批評老炮都有了後續。剛剛踢了老炮、貼了博文,馬上就被微信禁言了,朋友圈也被關閉了,顯然,平日貌似正義的老炮卑鄙了一回。
這其實是很多中國人的常態,也是他們基本操作而已。這大概就是中國為什麼命運多舛的原因,它不是擺脫了一個暴君就可能解決問題的地方,因為一個暴君的淪亡只是給無數烏合之眾挪了位置而已。
有人提醒我應該在美國訴騰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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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認知裡很多名人,都是“老炮”,尤其是“北京老炮”,事實上本來老炮大概指一些行業內的高手,可是冠上“北京老炮”以後,好像更多代表一種社會地位,一種類似日本武士的那種高不成低不就的地位,他們不是紅二代上層,但也不是普通老百姓,他們是跟著打江山的那些人的後代,他們出生在叫做“大院”的地方,他們指點江山,他們出將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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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前幾天寫的文章,有點發脾氣的樣子,回頭想想也實在沒有必要。只要有讀者願意閱讀,我應該感恩。
今天有點閒,在辦公室裡呆著,其實就是處理一些瑣碎的事情,一會兒是學期結束的安排,一會兒是下個學期課程的報名問題。我寫信給其他系的主任,爭取他們支持讓更多學生報名明年的兩個人體課,這兩個課都是一個老教師教的,可是報名人數太少,也有人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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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是我們學校的一件聲、光、電綜合藝術作品,叫AnimaMundi,是我們學校動畫系教授和校長合作的作品)
我很少寫政論,前幾天寫了一篇,被人看到,說:藝術家談政治,呵呵。我不知道回應了什麼,我想現在可以寫幾句。
我的確很少寫政論,但是每次寫,都箭無虛發。十年前寫得比較好的有兩篇:「樂觀其敗」和「好景不長」,2019年初寫了兩篇關於趙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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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少寫政論,因為普遍地,沒有人認同我。
我知道很多有學識的中國人,他們都可以針對中國的問題說得頭頭是道,也可以關於世界的問題,說得清清楚楚,說著說著,我感覺假如他們中間的任何一位,都可以治國,也都可以平天下,因為他們都會最終說到美國的政治,說美國也不過如何如何,彷彿他們看見了天下烏鴉一般黑一樣,恨不得,假如他們中的任何一位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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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寫吃的吧??我在麵包上刮了點黃油,咬了一口,這樣想。
其實我吃得就這樣簡單,幾片麵包,是夫人自己做的,裡面有不少堅果仁和瓜子,黃油是愛爾蘭的,但是賣相都一般,甚至看著寒酸,這就是我白天吃的了。我喜歡泡杯咖啡,有時候扳一塊巧克力,吃一根香蕉,那是我的零食。
我還寫過喝咖啡的文章,實際上寫了那麼多,也不過每天那幾杯咖啡,知道底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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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院長芭芭拉過世了。
我坐在辦公室裡寫這篇小文,傍晚時分,剛剛結束跟幾個學生關於選課的對話,靜下來,想到她。
這間辦公室所在的樓下有一個學生畫廊,連同十幾間辦公室和會議室,是芭芭拉在任院長的時候集資蓋的,樓下電梯門邊有當時捐助者的名單,其中也有她。
那之前,我的辦公室是在工作室裡面開闢的小房間,都是宜家的傢俱,我還寫過文章“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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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十幾年前寫過一篇文章,關於“分肥”,其實說的是中國的政治,我的意思是說,如果中國新的領導人不懂得分肥,將陷入困境,而實際上是因為我比較敏感,能夠看到人的性格特質並由此可以推演將來。可是我並不是分肥的對象,那些在兩地來來去去忙碌的人們裡沒有我,我很孤獨,因為我這類人極少,少到我沒有看見過第二個,其實我還暗暗高興,因為這種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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