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人对美国的友好,不单单是替美国造就了几个冰球,篮球,好莱坞的超级明星;还体现在对美国人民的善待宽容:从西雅图入温哥华的边防关卡简直是形同虚设。又或许是临近节日,波萝只在车上学着美国人的傲慢居高临下的晃了晃手中的绿卡外加荔枝的驾照,居然就给蒙混过关了。(注:双边护照制是2007年1月才开始正式施行的;而凭美国绿卡是不需要加国签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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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回望绣成堆,
山顶千门次第开,
一骑红尘妃子笑,
无人知是荔枝来。波箩给Susan取名荔枝,不全是因为他喜欢杜牧的《过华清宫》。.唐玄宗为了使杨贵妃吃上鲜荔,每年不惜飞马传送,从数千里外把荔枝送至长安,致使人马多毙。即说明了荔枝的名贵.荔枝属常绿木,又名离枝,原产中国。以上大约就是波箩对于所谓“婚姻”的理想追求.然而Susan只是考虑了30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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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趟所谓的“订婚旅游”从一开始就颇不顺心.明天乘一早的航班直飞西雅图.在肯尼迪机场过安检的时侯,先是波箩刚刚在法拉盛捎带的两只热乎乎,香喷喷的肉夹膜在跟保安解释了半天还是被心痛的没收.再有Susan的随身挎包竟然被搜出了一堆面霜,手霜之类的女式护肤品.偏巧了那阵刚闹出伦敦飞纽约的航班有人携带炸药的恐怖事件.搞得一片风声鹤唳.所有液体均不允许带上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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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Susan回到家,发现波萝已抱了自己的被子,睡在了她的房间里,而将他原来的屋子与她对换.第二天早上波萝醒来,Susan却只盖了薄薄的毛毯,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餐桌上依然是一份又香又好看的煎饼果子.不知是习惯了每天清晨盘子里煎饼果子的香气还是Susan那床鸭绒被松松软软的舒适.总之,波萝就这样又一次沦陷了.至于这一次沦陷最终造成的“执子之手,与子携老”的“严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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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萝是和Susan订完婚以后,立即回国的.
波萝和Susan是在温哥华市中心的WestinHotel自带的小海港边订的婚.
海的后面是皑皑的一片雪山.这听起来还真够浪漫的.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这一年的圣诞节,Susan在西雅图的表姐一家邀请Susan来共度佳节.
恰好这时侯Susan和波萝处于若即若离的微妙的关系.Susan说你愿意跟我一起去表姐家过节么?
波萝一听什么姐啊哥的就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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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抹一把汗,再揉一揉充血的双眼.极目去瞅我那刚刚来到人间的小宝贝.
早已守候在一边的一个帅哥护士赶紧将她抱到小铁架子上,拿毛巾干净利落的擦去她周身的血迹.又用小塑料管去吸她的鼻子和耳朵.再接着晃出一根小手电扒开眼睛,嘴巴.这儿照照,那儿验验.我杵在旁边大气不敢出的紧张的看着.
帅哥护士终于检验完毕,就差没在我闺女小屁股蛋上贴张“inspectionpass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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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3点,男孩从梦中醒来.狭小的房间里,安静得只有他自己喘息的声音.窗外一弯明月,无限遥远的挂在天边.清晨5点,男孩披衣起床.坐在书桌旁,开始阅读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7点,男孩打开空荡荡的冰箱,倒了一大碗奶和麦片,仍然坐到书桌边.边吃早餐边看钱钟书的“围城”8点,男孩取出一张电话卡,开始拨电话.先是打给爸爸妈妈.电话那端的声音很嘈杂,可以听到杯盘交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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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梦半醒之间,我仿佛见到一个可爱的小女孩颠颠的向我走了过来.甜甜的叫了一声:爸爸.我兴奋极了,张开双手就要去抱.脚下一绊,重重跌在地上.终于醒了.原来方才梦中从沙发上摔了下来.我坐起身,顾不上去揉身上的疼痛,回头看妻子,病床上的她异常的安静.准确的说,房间里安静极了.我松了一口气,轻轻挪到妻子的床边.她沉沉的睡着,呼吸均匀,唇角浮现婴儿般的微笑.我怜爱的轻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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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医生伶牙利齿,说话的效率丝毫不比开出的处方逊色:一字不多,一字不少.大概的意思是:状况:血压突高,对腹中婴儿不利;如果拖延,则是大不利;发现蛋白酶的增加,那是雪上加霜的大大的不利.后果:如血压持续居高不下,孩子生下后,极有可能造成脑膜炎,脑膜炎又极有可能将脑子烧坏掉…听得我是后脑勺发凉,前脑勺呼呼冒汗.妻子急得坐在病床上满世界找英汉字典,以确定我没将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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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9月5日礼拜二,对我来说本是平常的一天.我照例7点起床,喂猫,洗澡,吃早饭.7点50离开家.妻子倚在门口相送.我先俯下身亲了亲她高高隆起的肚子,又吻了她的嘴唇和脸颊,相拥而别.驾车穿过GWB的桥下,交通良好.高速公路两边的树木郁郁葱葱.9月的纽约仍然是夏天.8点30分到达公司.煮咖啡,查E-mail,逛了逛中文网站.9点的例会之前,妻子打来第一个电话,告知她上午将去她的妇科医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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